司机走到中年男子身边,中年男子用颤抖的声音说:“她血流不止,一直在发抖。”“她休克了。”司机说,“,让我来试试看。你有没有带针线。”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没有。”司机就问旅馆老板:“老板,你这里有没有干净的剪刀,热毛巾和纱布,我给她包一下伤口。” “好的。”老板快速地拿来了司机需要的东西,司机很熟练地包好了中年妇女的伤口。旅馆老板在一旁看着,好奇地问他:“你以前干过这行。”“在警校呆得时候学过一 些,希望明天能够挨过今天晚上。你给他们选一间好的房间,她需要好好休息。”司机从钱包里拿了几张钞票递给老板,说:“谢谢你”旅馆老板接过钱,递了一把钥匙给他说:“618,这间是大房间,刚好四个人。”
“还会有人来吗?”楚天望问催眠师。
“你认为呢?”催眠师反问。
话音刚落,旅馆外又开来了一辆车,车里走出了两个人,一个鼻青脸肿的,显然是被殴打过,还有一个则精神多了 ,他们的手用手铐拷在了一起,旅馆老板说:“你们要住宿吗?”那个长的精神的男子说:“嗯,给我一间就好了。”旅馆老板说:“不好意思,今天的房间住满了。”
“那没事,我睡这沙发,他铐在卫生间里就行了。”男子回答。“为什么你们带着手铐呢?”旅馆老板问,毕竟这年头不安全,大半夜来这么两个人,心里不踏实。“哦,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我是警察,没想到下这么大的雨 ,还好有个旅馆。”“那我就了。”旅馆老板说。
“现在人都到齐了吧。“催眠师问楚天望。
“应该齐了吧。”
“明天早上起床你不会再头痛了。”催眠师说。
第二天早上,楚天望是被医院的工作人员叫醒的,今天他确实没有一丝的头痛感。楚天望看了看墙上的闹钟,问工作人员为什么叫他们起床,起床时间都还没有到。工作人员说查房,看有没有人不在。楚天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问工作人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工作人员没有回答他。
楚天望一起床顾不上洗漱就去找邓建华,但是没有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他的影子。上课的时候,楚天望问护士邓建华怎么今天不在?护士说不知道,楚天望不相信她,不依不饶一直在问,不让护士上课。护士没办法,告诉他说邓建华昨天晚上转到另一家医院去了。楚天望又问护士为什么?护士回答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被转到别的地方做进一步的康复治疗。楚天望半信半疑,但是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上完课后,依然是自由活动。楚天望开始为这样的生活感到不满,他抬头看着天空,想起了邓建华昨天说的那句话:不自由,毋宁死。这里的一切都被围在铁栅栏内,何来自由?他想邓建华是不是自由了?这一刻,楚天望非常想逃出这里。有想法就要付出行动,楚天望叫来了刘国庆,他让刘国庆蹲下来,然后趁工作人员不注意,他踩在刘国庆的肩上,就像电视剧里面的夜行侠一样,翻过了铁栅栏。刘国庆看着他跑远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而不再是那个呆滞的表情。
楚天望兴奋极了,他一路狂奔,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呼吸的空气,让他有一种重生的感觉。楚天望跑到了海边,他脱掉衣服,向海浪奔向,享受遨游的快乐。楚天望游累了,就躺在海滩上,各种各样的比基尼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性感火辣的比基尼,让海滩上男性的荷尔蒙激增,楚天望站了起来,他走到一个比基尼女人的身边,说:“你好,可以请你喝饮料吗?”然后他把手里的饮料递给她,等待她的回应。“谢谢。”那女人接过饮料。“我叫楚天望。”楚天望坐在女人身边。
“陈可盈。”那女的说,“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吧。”
“你看出来了,很明显吗?”楚天望笑着说。
“觉得你面生。”
“这么说你经常来。”
“可以这么说,这里太美了,来一次你就想来第二次。”
“可惜了,我不能常来。”
“有时间就可以来,这个季节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刻。”
楚天望跟陈可盈从海边的美景聊到各自的性格,但当说到各自的生活的时候,楚天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跟她说他刚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吗?楚天望有点尴尬地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陈可盈说:“你可真逗,还有不知道自己干嘛的。不会是什么国家机密的工作吧?”“我说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你相信我吗?”陈可盈听完这话后,转过脸,仔细地端详着楚天望,问:“你刚才说你是从哪里出来的,精神病院,我没有听错吧?”楚天望点了点头,有点严肃地说:“你没听错,很快我就该回去了。”陈可盈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嘴里的饮料都喷了出来,她说:“那你一定是精神病院里面最正常的。”“可能别人看见性感美女是精神不正常,我一看见就精神正常了。”说完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在这里晒太阳果真够舒服。”楚天望说。
“呵呵,还有好多好玩的呢。”陈可盈说。
“玩什么啊?”
“可以打沙滩排球,踢沙滩足球啊,冲浪,游泳。”
“可是这些我都不会。”
“一个都不会啊?”陈可盈笑着说。
“我只会晒太阳。”
“不还有一个你肯定会。”
“什么啊?”
“沙滩埋人。”
“埋人?什么游戏啊?”
“就是活埋啊,跟堆雪人一样,我们这个就叫堆沙人吧。”
“和你一起玩。”
“好啊,好啊,最近一直打沙排,好久没玩这个了。”陈可盈刚说完,楚天望已经躺在沙滩上,他把双脚双手张开,摆成一个大字形。陈可盈看着他躺在沙滩上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说:“还没见过这么躺的人呢?”“这样躺着面积大。”楚天望说。“那我也照样能把你埋起来哈。”
陈可盈先从楚天望的脚堆沙,“你不能动啊?不然我就白堆了。”她边说边堆着,很快楚天望就剩脸部和手部了,“现在我要埋掉你的手了。
你确定要把手这么摆吗?”陈可盈说,“这样摆放手会很酸的。”楚天望微笑着说:“我确定。”“不改了吗?最后一次机会,确定以及肯定。”“不改了。”陈可盈继续埋堆了楚天望的整只手,最后楚天望就剩一张脸露在外面。陈可盈看着埋好的楚天???,开心地大笑起来。楚天望也想大笑,陈可盈说“你可不能笑的激动啊,不然沙子要掉了。”楚天望忍住笑,看着她。陈可盈也笑地越来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