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陈可盈说。楚天望沉默了一会儿,他看起来像个羞涩的小孩不好意思。“什么问题?怎么你看起来有点羞涩。”陈可盈说。“我问你不要笑我。”楚天望说。“傻瓜,我怎么会笑你呢?”陈可盈说。“你说爱情是什么呢?”楚天望说。“爱情啊,爱情就是缘分的到来的感觉吧。”陈可盈说。“我觉得爱情是……”楚天望欲言又止。“你觉得是什么?”陈可盈微笑着。“我觉得……”楚天望又停顿了一下,说,“我下次再告诉你吧。”“呵呵,那你可要回去好好想啊。”陈可盈说。楚天望依依不舍地与陈可盈道了别。
回到精神病院去,楚天望推门进宿舍的时候,他看见大家整齐地站成一排,护士站在他们的右侧。“你们怎么了?集体犯错误啊?”楚天望说。没有人答话,护士恶狠狠地看着楚天望,说:“楚天望,你站住。“楚天望停住了脚步,说:”有什么事吗?”他看起来若无其事,他私自外出的事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个事。
“你今天去哪里了?”护士大声地问。
“我不是跟你请过假了。”楚天望说。
“那你获得我的批准了吗?”
“我觉得你的看法在我这里不一定都是对的。”
“但是你违反了规章制度。”
“又是该死的规章制度,你的规章制度抑制了我们的发展,难道我们还要遵守吗?这里的规章制度都******害人。”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站在这里不能去玩呢?”护士问楚天望。
“这就是你所说的规章制度,因为我出去了,你惩罚他们,要让我觉得惭愧吗?”楚天望愤愤地说。
“一人犯错,集体受罚。提高你们的集体意识。”护士说。
“就因为他们不反抗,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惩罚他们。”楚天望说,“什么狗屁一人犯错,集体受罚,你是个制度的奴隶。”
“住嘴。”护士被楚天望的争辩惹火了,他叫来工作人员,楚天望被第二次电击惩罚。
深夜,大家都睡着了,工作人员扶着楚天望进的宿舍,他们把楚天望往床上一扔,然后走了。刘国庆一直担心着楚天望,所以他一直没睡,看工作人员走后,他爬起床来到楚天望的床边,楚天望睁开眼看了看他,刘国庆问他怎么样?楚天望勉强地笑着,说:“还行,不会死人。”“你就是这么的倔,要是跟护士小姐认个错不就好了。”刘国庆说。“不可能,那不就证明我低头屈服她了,除非她把她那些天天挂在的嘴边的规则扔掉,给大家自由。”楚天望说。“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刘国庆欲言又止,楚天望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他说:“有争取才能有希望,哪怕是一点点希望我都不会放过。”刘国庆也并不是想说服楚天望,他也受过电击的惩罚,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那一刻间想死的心都有,他知道承受一次电击的惩罚对人的伤害有多大。所以,他起来只是要跟他说说话而已,帮他减轻些许痛苦。
刘国庆换了话题,他问楚天望白天去哪里了?楚天望跟他说自己去找陈可盈,和她一起吃牛排,去海滩晒太阳,说起这些楚天望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楚天望疲惫了,在刘国庆说话的时候,他睡了过去,刘国庆帮他盖好被子,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他躺在床上,想着楚天望,脑子里浮现出他的所作所为。刘国庆默默地流出了眼泪,他被楚天望争取和执着所感动。
楚天望进了梦乡,在那里他依然疲惫,而且楚天望觉得越来越冷很冷,他缩成一团,他等待着催眠师。催眠师姗姗来迟,他问楚天望身体怎么样?楚天望打了个哆嗦说:“冷,我都快冻死了,你才来。”“其实梦里的天气一点没有变,你看我穿的都比你少,因为你被电击,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催眠师说,“我们开始吧。”“等一下,开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楚天望说。催眠师点了点头,楚天望继续说:“为什么我的小时候记忆变得乱七八糟,居然会有两个版本,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催眠师说:“这就是梦境的作用,这个梦境做完之后你就能明白了。”
梦境里简单地回放了前面看过的内容,然后从旅馆老板跑出了冷冻库开始,旅馆老板跌跌撞撞地跑到车库去,里面有他的吉普车,旅馆老板开着车冲了出去,警察和司机也都跑了出来,他们挡在车的前面,大叫停车,停车,“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旅馆老板怕撞到他们俩,就转了个弯,但是这个方向的前面却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小孩,旅馆老板已经来不及刹车,眼看车就要撞到小孩。站在小孩旁边的父亲看见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他推开小孩,自己被吉普车撞倒,妓女害怕地尖叫起来,司机赶紧跑过去抱起小孩,用手遮住他的眼睛。
旅馆老板的车停了下来,警察打破了车窗的玻璃,硬生生地把旅馆老板从车里拽了出来,说:“******,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杀了你。”警察举起枪,指着他的脑袋。“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旅馆老板哭喊着,他看着倒在血泊的中年男子,害怕极了。
这回轮旅馆老板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依然在强调着:“人不是我杀的,你们听我说,上个月我在老家被债主追杀,为了跑路,我来到这边,当时天已经很黑了,我就来到这家旅馆,我走进来的时候,老板就坐在那边的办公桌上,一动不动地,我试了试他的呼吸,他死了,他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你他妈还在这里编故事。”警察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然后突然有个人进来要住房,那时候我身上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我就假装老板收了他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也许我这么做不对,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钱,人也不是我杀的,我也怕别人误会是我杀的,我就把老板的尸体藏到了后面的冷冻库去。”一屋子里的人都盯着旅馆老板,听着他说,但是显然没有人相信他说的。旅馆老板看了看他们的眼神,继续说:“我怕他的尸体腐烂,才把他藏到冷冻库去的,我想应该他的家人会过来找他,但是一直都没有人,来住房的客人却越来越多,我假装老板让客人们住下来,而且客人们都挺满意的,我就留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全都是******胡扯,你这个杀人犯,承认吧,你杀死了女明星,也杀死了她的老公,还有我的犯人,刚才你还开车撞死了小孩的爸爸。你承认吧。”警察大声地冲着旅馆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