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瑶瑶,我们上楼去。”高渐离收起筑,挽着桐瑶的手,往房间走。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全都说不出话来。
这两个在客栈中打杂的人,究竟是何等人物?
“你,你们究竟是谁?”老板磕磕巴巴的问。
桐瑶和高渐离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
“我们是谁,这重要吗?”桐瑶头也不回地回答。
“你们究竟是谁?藏在我这里干嘛?”老板大胆的问了一句。
桐瑶笑了一笑。
“在下,燕国高渐离。”高渐离说了一声,继续向上走。
“这下,你知道了吧。”桐瑶回身说了一句。
老板听到他是高渐离,嘴张得老大。
“那……那你呢?你是他的妻子吗?”
“我是他的妻子,只不过,我不叫雪瑶,我叫桐瑶。”桐瑶说完这句话,也上了楼去。
老板嘴张的更大了。
他,竟然收了两个,逃犯。
他真恨自己当时为了贪小便宜,现在,要吃大亏了。
要是别人知道自己的客栈收了两个逃犯,那自己还有得活吗?
他,他的去报官。
几日后,咸阳。
“大王,成砚大人求见。”赵高对正在批阅奏折的嬴政说。
“恩,传。”
“诺。传成砚大人入殿。”赵高用尖尖的嗓子喊到。
过了一会,成砚走进了大殿。
“成砚叩见大王。”成砚毕恭毕敬地说。
“恩,有事直说。”嬴政头也不抬的说道。
“大王,最近听闻燕国那边发生了一些事。”
“燕国不是已经归降了吗,还能有什么事?”
成砚停了停,继续说道。
“是,是关于高渐离。”
嬴政手中的笔忽然停了,抬头看着成砚。
“高渐离,与荆轲刺秦有关的高渐离?”
“没错,大王,就是他。”
“继续。”嬴政严肃的说道。
“燕国那面传高渐离在燕国出现,而且他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内了。想逃,怕是插翅难飞了。”
嬴政听到这话,又低头看他的奏折。
“既然已经抓住了,那就诛九族。”嬴政冷冷地说,没有丝毫的犹豫。
“大王,高渐离是七国琴师之手,您曾有幸听过他击筑。”成砚小心翼翼的问。
“寡人,寡人还真的没有听过。”嬴政想了想,说道。
成砚笑了。
“既然您没有听过,那索性将他抓到咸阳,让他为您击筑一曲,再杀也不迟啊。”
嬴政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成砚说的的确在理。
“恩,那就按你说的意思办,将他抓到咸阳。”
“是。”成砚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得意。
他转过身,欲向外走去。
“等等成砚。”嬴政又叫住了他。
“大王还有何吩咐?”
“你记住,眼睛,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嬴政提醒他。
“成砚明白。”
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眼睛,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既然危险,那就应该将它变得,不危险。
既然有危险,那这东西,当然不能留。
毁灭掉,不就安全了吗。
成砚在刚才,并没有提关于桐瑶的半个字。
他是在袒护她?还是另有私心?
“桐瑶,你的末日,到了。”成砚左嘴角微微上扬,让人看见,有种害怕的感觉。
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