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离开皇宫后,纤沫按原路悄悄的回到俞沫阁,只是一路上的尾巴她没有发现。房间里,柳儿还是很安静的躺在床上,看样子应该没有人来过,坐到桌旁,倒上一杯茶,想到刚刚与夏候南风所说的话,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离开这里,而且最好的机会就是明天。
叩……叩……
“进来”
见纤沫坐在那里喝茶,大着肚子的红樱走过去,“王妃,身体好些了吗?”
“多谢关心,已经没事了”虽然平日里红樱对自己都很和颜悦色,但就是对她产生不了好感。“以后不要在叫我王妃。”我已可笑的被人降成了侧妃,呵呵。
“在红樱眼里,王妃永远都是王妃。”瞧了瞧纤沫的脸色,继续说道:“王爷这样做也是不得已,王妃不要怪王。”
不要怪他?这男人就可以喜新念旧,女人就应该大度接受一切,这样宽容的度量我纤沫可做不到。
“怎么?你想说服我接受吗?”
突然的变脸让站着的红樱一愣,随即浅浅一笑,“妾身不敢,妾身只想告诉王妃,不要轻易的将手中好不容易得到的放掉,否则后悔已晚。”
红樱的这句话很含糊,纤沫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按理说自己不受宠了她应该高兴,为何一直劝自己不要放弃,以我看来他不会喜欢那个朔日的公主,娶她是皇命,但红樱她不同,她有他的孩子,在他面前总是温柔贤惠,也不争风吃醋,她应该是最大的受益者,为何还要来劝自己?
纤沫不理解红樱这样做的原因,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她依旧爱他,只是她这样做的目的让自己摸不着头脑,感觉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决不会真如现在这般尊卑有理。
“我放弃你不是少个对手,对你来说,朔日公主不是个危胁。”
永远不能轻易相信在这样环境中的女人,往往越是温柔与世无争的女人越是危险,红樱她决对不是个好角色。
“妾身怎么能与公主相比,妾身自知自己的身份,也不奢求得到什么,现在的一切妾身已经满足了,妾身只希望王爷幸福快乐,别无他求,王妃你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望想什么。”
“你想要得到什么那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关心。”
纤沫这样冷漠的回答让红樱着急的跑下,委屈道:“王妃,妾身真的没有想要从王爷身上得到什么,妾身也知道王妃并不喜欢妾身,但为了王爷,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妾身愿意一切听王妃的。”
虽然不喜欢红樱,不过看着她大着个肚子跪在地上还是余心不忍,“你起来吧。”
拉着纤沫的手,现在的红樱多像个委屈的泪人。
“王妃,求求你,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不会抢王爷的……”
“你在做什么?”刚踏进俞沫阁的夏候北俞就看到红樱哭哭泣泣的跪在地上,而坐着纤沫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王,王爷。”
“为何跪着,起来。”走过去将她扶起,也许是因为大着个肚子不方便,起来的时候不小心一撇,还好被旁边的夏候北俞扶住,扒在他怀里的红樱幸福一笑,只是纤沫没有这个心情欣赏。
怒视着坐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人,冷言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看也不看那张脸,起身向内室走去,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侧妃有孕,战王还是扶她回落月阁让大夫看看”
本想跟过去的人想到怀里的红樱,刚刚还愠怒的脸,此时看着红樱的时候已经变的平静了。
“本王扶你回去。”
“王爷,可是……”
委屈的看向纤沫进去的内室。
“回去。”没有理会红樱的表情,命令式的带她离开。
后面安静了,纤沫才停下,想到刚才红樱那笑脸,不是纤沫不难过,只是她已经无心在去难过,像今天的情况有多少次了?每次他都正好赶上,是红樱有意,还是他无意碰见,这里面的原由,自己应该要查查了。
“恩,咦?我怎么睡在这里?”醒来的柳儿看到自己是躺在床上,摸着后脑那有点胀痛的地方,转头就看到站在床边发呆的人,“沫姐姐。”
“你醒了。”
“沫姐姐,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我记得我好像,嘶,好痛。”后脑怎么会这么痛,到底是暗算了本小姐,都肿起来了。
见柳儿疑惑着个脸,还有刚刚的痛呼声,其实她也不想下重手,为了安全起见,只能让她受点苦了,要不然自己出府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她可能会受到牵连。
“刚刚你不小心撞了下,后脑碰到了栏杆。”
碰到了栏杆,我怎么不记得了,嘶,难怪会这么痛。
“柳儿,你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服伺。”
“恩,有事沫姐姐就叫我。”
“恩。”
柳儿一离开,纤沫刚刚还关心的脸瞬间变的阴狸。
自己越想越不对,玉风那家伙明明说过,自己身体虽然虚弱,但只要注意,孩子决对没有问题。为何自己会突然流产?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发现,不行,孩子的仇一定要报,杀害我孩子的凶手我纤沫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思索的纤沫被床角下的一个红色物体吸引,如果不是站在她现在这个位置,很难看到那床角下的那个东西。
蹲下,伸手一捞,就看到一个红色的香襄,这种香襄很平常,拿到鼻间闻了闻,有股香味,但闻不出是什么,细看手里的香襄,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这香襄为何会在这里,而且这股香自己好像在哪里闻过,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