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去查查找我的那个人是谁?”
“是。”
暗室里,昏暗的烛光只能将暗室照光部分的角落,但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人影。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鹰是自己身边武功最好的手下,是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
躺在床上的人无一处不是伤口,有气无力的说道:“属下无能,请楼主处罚。”
“处罚的事以后在说,告诉本座,你为何伤的如此重?”
“回楼主,属,属下,夜探,探朔日皇宫,发,发现了密室。”
“可有找到?”
听到密室二字,明显看到赤烈的脸上有欣喜。
“假……假的。”
假的?难道放在密室里的东西是假的?怎么可能,自己一在找人确认过,东西就放在密室里,怎么会是假的?难道那东西就从来没有放在密室过?
“主,主子”
“何事?”见鹰要起来,府下身把他扶好,让他靠着舒服点。
“朔日的皇帝,不不是真的。”
扶着他的人剑眉一挑,明显对鹰所说的话很奇怪。
朔日的皇帝不是真的,那真的皇帝在哪里?
“鹰,你说朔日的皇帝是假的,那真的在哪里?”如果是假的,那就可以肯定为何那个朔日的丞相有着皇帝的权力。
“属,属下当晚夜探,皇宫时,发现了在皇帝寝宫里的密室,属下觉的奇怪,所以进去查探,发现在密室里的正是朔日的皇帝,不过却已经断气。听到响声,本想拿着彩莲离开,却被侍卫发现,出了密室就看到一身龙袍的朔日皇帝带着侍卫守在外面。”
里面的那个才是真正的皇帝。
“真正的皇帝被放在密室里。”
不是问,而是肯定,从鹰刚刚的话中,可以猜出这朔日现在的皇帝绝对是假的,而真正的被关在密室,还是个已死之人。
“属下也是这样认为,但属下忽略了拿到的彩莲,待发现时已晚,左手麻痹不能动,而手上的彩莲却变成了灰色,像是枯死的花,这时属下发现自己中计了。”
果然是这样,看来朔日早有准备,但为何他们会知道有人会去皇宫盗五彩莲?
“你好好休息,五彩莲的事本座会处理。”
“是。”
竟然他们早有准备,那要从长计议了。
“烈。”
“找我何事?”刚出来就看到玉风站在密室门口。
见他从密室里出来看了看他身后关上的暗门,“他的伤怎么样了?”
“吃过你的药后已经睡下了。”还好有他在,鹰伤成这样,恐怕平常大夫还治不了他。
“哦”看他愁眉紧锁,关心问道:“何事让你苦着个脸?”
“没什么事,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沫儿……”
“停”立马打断他要说下去的话,无奈的翻白眼“我看你现在满脑子只有纤沫。”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难道只有她出事了我才能来找你啊”想了想,收起了嘻哈的笑脸,认真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何事?”
看看赤烈,脸色凝重道:“她现在虽然看似没事,但她体内的毒已经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
上次在王府帮她治伤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给沫儿服了彩莲可以暂时压制她体内的毒发吗?”
“我是说过,但她上次的小产并不简单”本来用五彩莲可以暂时压制她毒发的时间,身体中毒之后就比以前要虚弱,加上中毒流产一事,已经激发了她体内的毒。
“要怎么样能压制沫儿体内的毒?”花任何代价都要保住沫儿。
“烈,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惊讶,不相信,紧紧抓着玉风的双臂,坚定道:“什么叫没有办法?风,你一定要救沫儿,我不能让她有事,如果我的命可以救她,我把命给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已经尽力了,谁知道这毒痴研制的这东西这么难办,现在好了,她又怀孕,体内的毒经过上次的事后已经加重,要活也就是一年不到的时间。
看赤烈现在这个样子,玉风拿不好注意,告诉他又怕他做出什么傻事,不告诉他又怕他知道后更会做傻事,现在他是一个头两个大。
“风,你一定要救沫儿。”
“烈,你放心,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救她,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否则保不准哪天这小子知道了会做出更出格的事,以他对纤沫的心,非疯了不可。
“什么事?”心里紧张的看着玉风,从他要说开始,他就感觉到一定不是好事,但还是希望是好的方面。
“她,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
玉风的话如晴天霹雳,呆呆的看着告诉他那个他一生只爱的女人只有一年不到的寿命,他不是吃惊,而是害怕。
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炎楼主,此时害怕的表情,换作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炎楼的楼主会有害怕的时候。
瞧见赤烈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好受,虽然知道反应会是这样,可是看到后,心里还是很难受,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托延她的寿命,让她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被震到的不只是赤烈,还有站在门外的纤沫,当听到里面的人说自己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时,首先想到不是绝望,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没有勇气能将他安全的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