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冷笑,看着窗外的景致,无所谓道:“即是联姻,帮与不帮那也要看给夏候带来什么利害。”
他竟然拿条件来说这事?东方云嫣气的胸口起伏,她未曾想到他的夫君会与她谈条件,虽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把他当做自己的夫君,但是,不管是名义上还是身份,自己都是她的王妃。
“你我是夫妻,难道夫妻之间也要谈条件?”
“本王的妻子只有一人。”
不用他明说,东方云嫣也知道他说的是何人。可当他听到当着自己面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恨,恨那个永远占居他心的女人,恨那个永远让自己得不到他的女人。
“你的妻子只有本宫一人,你和她永远不可能。”
窗前的人没理她,只有在他心里承认就够了。
“既然你不愿意出手,那本宫去求皇上,本宫就不信皇上不愿意。”
并没有阻拦东方云嫣,因为他自己知道,这她这一去,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想要夏候出手,那必须得有让夏候出手的利益,否则成与不成都是夏候承担风险。
皇宫总是给人一种压抑的心情,不为那高高的宫墙,只是那无处不在的阴谋。在这里生存,活着如同走在绳索上,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一步错,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在这里,对有些人来说权比命还要种用,有权,那就等于有了活下去的通行令,没权,那就是任人宰割的生畜。
往往美丽的背后总有许多不易察觉的黑暗,辉煌的前锦也是一步一步走在危险与小心中,即使是坐在最高位置的那个人也要时刻注意着隐藏的隐患。
御书房内,堆积如山的奏折几乎将坐在龙案前的人埋没,想来这当皇帝也并不轻松。
“皇上,要不要老奴吩咐御善房的人给你做点吃的,您都忙了三个时辰了。”皇上这样一直忙下去身体恐怕吃不消啊,这事可以缓缓,可这皇上的身体可不能马虎。
服伺在旁的赵总管看着不停批阅奏折的主子,实着为他担心。
一直忙于手中事务的人不是不想休息,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不得。
感觉到手臂的酸痛,放下笔抬手时一阵酸痛袭来,看来是真的太久了,揉着因国事而烦心的眉间,问道:“什么时辰?”
“回皇上,已经时。”
原来自己忙了这么久。
见龙椅的人揉着酸痛的手臂,赵总管问道:“皇上,今晚是否到风仪宫用晚善?”
近日因为国事,皇上都好久没有去后宫的各宫娘娘那,至皇上登基以来,至今都没有哪宫娘娘为皇上添一公主或是皇上,在这样下去,死后如何去见先皇。
感觉到旁边的人叹气声,看着他愁着张脸,不问也清楚他在想什么,至于自己身体的这个老太监,夏候南风一向尊重他,不为别的,只因他从小一直伺候在先皇身体,不但知道进退,更是对先皇忠心不二,更是从小关心他们夏候两兄弟。
自登基以来,为稳固夏候的江山,许多事都不便,更不放心交由那些朝臣来处理,更不放心将权力全全给他们,有些事情是可以交给那些臣子们来处理,但考虑到那些臣子借机掌权,只好一屋一层管束。
人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美女如云,但谁又知道这三千中几个是真心待自己这个皇帝。
“就凤仪宫。”
“那老奴这就去通知皇后娘娘”
“去吧。”
赵总管刚走到门口,就碰到进来通报的小太监。
“赵总管。”
“何事啊?”
“战王妃求见皇上。”
战王妃?这会子来见皇上?
“有说是何事吗?”
“没有,看战王妃的样子好像很急。”
即是急事那也不能退了,想了想,对着小太监说道:“让战王妃在偏殿候着,我去禀报皇上。”
“是。”
以为是赵总管吩咐好了,奇怪他这么快的速度,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皇上,老奴还没有去凤仪宫”看着了龙案前的人,继续说道:“战王妃求见皇上。”
东方云嫣?“何事?”
“战王妃未说,皇上,要不要老奴去回了战王妃?”见龙案前的人似乎也不太想见,“让她进来。”
“遵旨。”
不一会,东方云嫣就来到御书房,看到龙案上满案的奏折,心想自己可能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事情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似乎也感觉到今天东方嫣的奇怪,细瞧发现脸上有焦急之色。
“谢皇上。”
龙案前的人没有说话,就那样坐着看着东方云嫣,因为他不急,而急的人是进来的人。
见皇帝不说话,东方云嫣打破沉默说道:“臣妾恳请皇上下旨发兵朔日。”
她来见朕是为朔日的事而来,看来这公主已经知道了朔日发生的事情,这朔日的皇帝是真不上朝,或是本就已没有了他这个皇帝,恐怕没有人比朔日的丞相更清楚,朔日之事本就是他国国事,夏候插手都不利。
知道了东方云嫣的来求见自己的原因,却也故作不解:“战王妃此话是何意?”
“皇上,臣妾父皇半月有余未上朝,朝中大臣觐见也不得见,臣妾怀疑朔日可能会出现背叛,臣妾恳请皇上下旨出兵朔日,以保朔日不落奸人之手。”
东方云嫣自己也知道她求夏候南风按理答与不答应都没有什么不妥,但为了她的父皇,看在两国联姻的份上,还是希望夏候能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