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对面的二楼问道:“你们刚就在对面?”
“恩。”
“玉面神医,亲爱的多情公子。”一直没有出声的纤沫睁开眼,看着坐在右边的玉风,阴阴的笑着。
“呵呵……纤沫大小姐,叫本公子何事?”这女人怎么越看越危险,寒毛都竖起来了。
玉风的反应到是让纤沫笑的更胜,“何事?呵……好像忘了,没关系,本小姐到是可以让你回意起来。”原本柔软无骨的躺在赤烈怀里的人坐直身子。
纤沫这一动,到是真把玉风吓到,警惕的看着她,在逍遥宫的时候他可是知道她的厉害,这女人下手跟邢一样的狠,哪会管你是不是她的朋友还是亲人。
“不,不劳烦大小姐你了”
这还是玉风出生到现在第一个怕的人。
“不劳烦不劳烦,又不是费体力的事”话阴森森的传入玉风耳朵里,全身鸡皮疙瘩全起。
“我说沫儿,你就不要在记着了好不好,我都把我所有的药全给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上次那女人不是被你整的好惨吗?”这女人,那个女人脸都毁了,而且现在更是,疯疯颠颠的,已经整的够惨的了,宫里的人都是说到她都怕。
“怎么?看来你好像心疼她,早说嘛,要知道你喜欢她,我一定会把她‘好好’的打扮送你房里去”还敢说,本小姐都说了要越毒越烈的药,他到好,给自己一些什么痒痒粉一样的东西,不算他算账才怪。
“呵呵……我怎么会喜欢她”我可不想早死,虽然不是什么很强的毒药,但最起码对那女人有作用。
“那怎么听你话意思好像是我欺负了你的人似的”一脸纯真的看着玉风,最近陪在她身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一惯的表情,其实这脸后面可是无数个阴谋。
“没有没有,决对没有,她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况我可是很支持你的。”
这还是玉风从认识纤沫以来第一这样害怕她,也是第一次没有与她吵架,看来那次教训人的事件给了他不小的影响。
“是吗?那为什么玉风公子跑的那么快?不是心里有鬼?”
“没有,我不正有急事吗,所以没和你打招呼就走了”不跑还等着她被你毒害啊?本公子可没这么笨。
“哦?是什么急事?”好奇的看着对面的人,她就是喜欢和他这样子,感觉很好玩。
“额,那个……就是邢找我有急事,对对……就是邢找我有急事”看到对面一直没出声的人,玉风眼睛一亮,拼命的给邢使眼色,哪知好友竟然鸟都没鸟他。
“怎么?你眼睛不舒服,怎么抽的那么厉害。”哼,这家伙说慌也不打打草稿,那眼睛除非瞎子才看不出来。
“额,没事。”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这纤沫,自己就老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真的没事?”看纤沫的表情是真的很关心玉风的眼睛,可又有谁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着是什么了。
“没,没事,对了,沫儿,烈,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同门师兄殷邢。”看着一直没出声的人介绍道:“邢,他们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好友,赤烈和纤沫”
“在下殷邢”一直没说话的人,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短短的四个字算是介绍自己了。
“殷邢?原来是水云庄殷庄主,幸会幸会。”这个男人原来是水云庄庄主,那一次在茶楼遇到他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自己却一直没有忘记他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今天在这样一看,更是忘不了。
赤烈到是很平常,早在和玉风一起的时候就听到过他说到他的师兄殷邢,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而更是一个商业奇才,紧靠他一人之人,不到一年的时间创立水云庄,庄下所的有产业遍布各国,算得上是各国的经济主力,就连他水云庄真正的财力都没有人能估算的出来,还有他手中的势力更是没有人知道,对各国的皇家来讲也是一个不小的影响。
“逍遥宫主客气。”这个女人跟他们所传的到是不一样。
“呵呵,殷庄主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真是帅哥一玫啊,不知殷庄主可有婚配,或是有意中人。”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将自己看穿般,纤沫有点害怕他那双看自己的眼睛。
故作镇定,拿出她的一惯作风出来,一句话就把她在殷邢眼中形成的的形象给打消掉了。
“没有。”哼,这样的女人,赤烈怎么会甘愿屈居她之下。
对纤沫鄙夷。
纤沫看到了殷邢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心中冷笑,脸上笑是越加花痴,赤烈看着这样的纤沫,也知道这丫头在耍这殷邢。
“没有,那不知殷庄主觉的本宫主怎么样?有没有意愿和我交往交往。”
噗,刚喝下酒的玉风听到纤沫的话很不文雅的将口中的酒全喷在桌上,而坐他对面的人到是幸好没有被波及。
“哎呀,玉风,你真的好恶心啊,这一桌的菜全是你的口水”嫌恶的看着在擦嘴的玉风,自己刚刚说的有那么让他吃惊吗?
赤烈到是很正常,对于这种事是平常不过,就像吃饭一样,每天都会发生,他早已习惯。不过殷邢锐利的黑眸闪了一眼,马上就恢复原来的冷傲。
雅间内,三个不同风格的男子,和一个娇小庸懒的女子,三人就那样坐着,没有出声,只有那个女子是靠在中间男子的怀里,眼睛是闭着的,似乎是在睡,但那不安分玩弄着抱着她男人头发的手又似乎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