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和殷邢虽没有赤烈那般气愤,但脸上的寒意之色并不比赤烈少,亦或是他们想想这个男人想做什么,是什么身份,又或是怕出手,会伤害到怀中的人儿。
“不要低估女人。”敢动烈分毫的人,我都会让她生不如死,即使是倍上性命。
眼中的坚定没有说谎,所说的一切决不是开玩笑,看来这个男人在小东西心里很重要,该死,你是本相看上的东西,起能心念他人?决不能原谅。
在焰冥的意识里,纤沫已是他的所有物,生死都由他说了算,却见她这般维护赤烈,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看向赤烈的眼神越发阴寒,搂着纤沫腰的手越发的紧,直到纤沫感觉腰似乎要断时,鬼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本座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感觉到身体一轻,刚刚还紧搂着自己的人此刻已经向赤烈出手,一见纤沫脱困,全心放在向自己攻来的焰冥,高手过招就是动静惊人,两掌相撞,周身所有的物体都被震碎,好在身后的玉风与殷邢离的远,加上真气护体,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纤沫身体本就好,还没有反应时被气压一震,胸口一闷,血,红的刺眼。
“沫儿。”及时发现的玉风赶紧为她吃下随身携带的药,双手放于她后背为她输送真气,一边的殷邢也看到纤沫受伤,而与焰冥交手的赤烈一分神,被他打了一掌,这一掌对他来说比上次夏候北俞打他的那一掌还要来的厉害,但现在不同,自那次受伤后玉风给他配制了用血参的药,他的内力早已比以前培强了几倍,但焰冥这一掌还是打出了内伤,胸口一甜,一口血喷血他所站的地上。
现在的情形让殷邢明白,眼前的事这个男并不好对付,而且他对纤沫那个女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呵,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能迷到这么多男人。
殷邢心中冷笑,但想到刚刚焰冥对纤沫那暧昧的一切心中怒火噌的一下全上来了。
玉风在为纤沫疗伤,赤烈被他打了一掌,现在只有他出手。
赤烈没有与殷邢交过手,心里却很明白殷邢的能力决不在他之下,现在看来,自己心中所猜没有错,他与这个男人交手顶多打个平手。
早在殷邢进来那一刻起,焰冥就猜到他的身份,但对于他的武功,却是知之甚少,今天交手,到是让他感觉到自己占不到任何便宜。
为纤沫输入了真气好有所好转,脸色也好了点,为她把脉脸色一松,应该是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事。
刚刚就连玉风自己都不知道,在纤沫被气压震到后,心像是有人揪着一般。
“你怎么样?”
“我,没事。”
看到赤烈单手撑在地上,心一紧:“烈……”
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没有事的纤沫,心高兴,却瞬间脸色一白,满头大汗,看来是又触动了蛊。
“烈。”
吃力的走到赤烈身边。
“沫,沫儿,你怎么样?”调息好,平静下心,虽减缓了那蚀心的痛,但脸上的痛苦之色不难发现。
“烈,不要想了,你这样会触动你的蛊。”
“我……我没事。”
“烈,将这个吃下。”玉风将药丸给他,服下之后脸色好转了许多,纤沫见这样也放心了下来,但想到另一边的情况,心中担心。
殷邢与焰冥交手并未分出胜负,两个人都没有占到对方任何便宜,见到这样玉风想出手却被纤沫拉住,不解的看向纤沫,还未问就听到她对着大战的两个人道:“如果你想死在这里,我可以成全你。”
二人听到纤沫的话都停了下来,焰冥阴着个脸,不过他们却看不到,那双不在笑的眼睛看着她。
“我不想与你有任何过节,你走吧。”
其他三人都不明白纤沫打的什么主意,但殷邢却清楚她说的意思:“过节?”
这般想与本相潎清关系,本相越是不会放过你。
“你觉的你能占到便宜吗?”
看向在场的三个男人,虽然那个赤烈受了伤,但是就刚刚这个殷邢足可以让自己在这里得不到任何便宜。小东西,你果然是个特别的,本相越是不会放过你。
“那你也必须跟我走。”
“我劝你还是识趣点,你认为我会跟你走吗?你对我无非是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呵呵,本相也是这样认识,但是,再次看到你,即使是兴起,本相也不会放了你。
目前的情况就是想带走她也不容易,呵,不过小东西别高兴的太早,早晚你将会是本相的宠物:“小东西,你势在必得。”
焰冥留下这句话就离开,纤沫见他已经,整个人没了力气般倒在赤烈怀里,也许是太累了。抱着怀里的人,赤烈并没有因为焰冥离开而松开紧皱的眉头,他清楚的听到焰冥走之后留下的那句话。
在旁的二人也听的很清楚,看着赤烈怀里的人,心思各异。
花满楼之事的另一天,纤沫无奈的被禁足,却也没有反抗,并不是她听话,而是她那晚受的伤是必须得修养,而赤烈也是每天时刻的陪在她身边,二人整天窝在别院哪也不去。
“烈,你的伤好点了没有?”
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服务。
一点一点的缕顺她的发丝,柔声道:“沫儿不要担心,我没事。”
头上暖温的大手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头发,那种感觉像是一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