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男人幸福一笑抱着怀里的人。
曾经自己与她也有一个孩子,与她猜想着是男还是女,连未出世孩子的名字都已想好,可老天不给自己做父亲的机会,沫儿与自己的孩子惨死,现在,她却为了另个男人生下他们的孩子,为何老天要这般折磨自己?
直到半夜,一直守在外面的羽和天都未见里面的人出来,虽担心却没有命令不敢进去打扰,两人只好静守着。
发簪光滑银亮,一看便知此簪经常配戴,一直把玩着手中发簪的焰冥也不知在想什么,双眼从未离开过手中的发簪,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外面说道:“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本是想打探下的人未想到被人发现,干脆大方的走进去,看着软榻上斜靠的人,还有那手上熟悉的发簪。
“战王果然是寻友心切,既然要来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本相也好准备好酒招待。”
夏候北俞的到来是焰冥意料之中的事,以他对纤沫的感情,看到自己拿着她的发簪,能忍到现在已是他的极限。
“她在哪?”
即已知道自己是来找沫儿,也没必须与他废话。
“战王何必这么急,这来者是客,战王是不是应该有点客人的样子?”
他越是急燥,焰冥越是候闲自在,一点不把夏候北俞的寒意放在眼里,在这里,是他焰冥说了算。
“她在哪?”
再次重复,隐忍的怒气已经快要到极限,双眼如寒冰利剑射向软榻上的焰冥,却到是他回报以冷笑。
“想见她?那要看本相心情如何,战王这般态度,怕是很难让本相高兴哦?”
“找死。”
忍无可忍无须在忍,出招如闪电击向软榻上的焰冥,只见他讽刺一笑的跳起躲过夏候北俞的那一击,只见他刚刚躺过的软榻已变为粉沫,已经站定的焰冥看着夏候北俞的杰作不以为意,把玩着手中的发簪对对面的人说道:“战王这是想以武夺人咯?”
“废话少说。”语毕再次出手,这次他没有给焰冥躲过去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向他击撑,而焰冥也没有躲的意思,提唇一笑,伸手接上他这一掌,二人两刚碰上,周围一阵气压向周身一震,近处五米内的东西全化为残物。二人也因对方的阻力弹开,只见焰冥毫无不适,而对面的夏候北俞也是一样,这二人交战怕是难分胜负,外面的守卫也因里面的动静被吸引过来。
外面的守卫被这边的动静引来,刚到营帐门口便见地上全是桌子椅子花瓶的残物,警惕的看着夏候北俞,为首的焰冥却是收起了笑容,阴狸的看着夏候北俞,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守卫似乎也感觉到他们的丞相不对劲,份份侧目小心站着一动不敢动。
孤身一人闯进敌营到是夏候北俞想也未想这后果,如若被抓,那将便是夏候的损失,也将便夏候输这战的可能,刚刚与焰冥交手,虽双方看似无样,虽然焰冥戴着面具,但细看,那袖下的手有在抖,被他隐藏的很好,而夏候北俞也未占任何便宜,额头的细汗便知也受了伤,如若侍卫现在动手,他即使拼尽全力,恐怕也很难离开这里。
营帐内安静与夜半时分没两样,正待有人想说话,突然营帐内多了两个人,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站于夏候北俞旁边,到是让他意外又不悦。一得知消息的赤烈与玉风二人一刻都不休息赶到这里,却未想到这夏候北俞会在些,看他的脸色,近处的他们心知他受了点伤。
“你来做什么?”想到沫儿为他生下孩子,心中的怒火就无声烧起,还有他没有保护好沫儿让她便这恶人劫走,更没有资格拥有沫儿。
玉风看着这架式,不用想便知道这战王已经知道事情原由。
没理会看见自己就不舒服的夏候北俞,直问对面的焰冥“沫儿在哪?”
三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这到是一出好戏,到是那小东西能耐,竟是让这三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本座看来是越不能让她乱到勾引男人,本座的东西起是他们这些人可以销想的?
“呵,今晚还真是热闹,你们三个竟是为了同一个女人来找本相,到是让本相意外她的魅力。”
这话听起来到是有点酸味,只是一心放在纤沫身上的三人未发觉半分,就连焰冥自己也未查觉。
“丞相一大男人怕也不是做出那种阴险小人之事之人。”
纤沫在他手上,赤烈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怕一不小心会让纤沫更危险。
“是吗?本相到是喜欢阴险小,这样的人才有挑战,有意思。”
气人的不是原因,而是明知错却到把错说成是白,焰冥便是这般,一向自觉自己形象良好的玉风今日鄙夷的看着焰冥,心里一阵恶寒,现在也知道为何这朔日丞相阴魂不散的缠着纤沫,原来他与那女人是同类人。
玉风这样想也是平时受纤沫那厚脸皮的影响太多,现在见焰冥这样,怕是因为他与纤沫同样厚脸皮,所以这朔日的丞相才这般缠着她。
“本座与丞相未有任何过节,也不想与丞相有任何过节,还请丞相放了沫儿。”这般隐忍的赤烈让夏候北俞吃惊意外,到是玉风见如平常,他知道赤烈为了纤沫礼下于人又算的了什么。
赤烈这般礼下于焰冥,他就这样担心沫儿?还是他有心做与自己看?
旁边人的审视赤烈完全无视掉,他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只想心中的那个人儿能平安无事,更不想告诉旁边的人纤沫为何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