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的诚恳并没有让上官淑高兴,而冷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想要从他的眼睛中分辩他所说是否真假。
“效忠本宫就给本宫杀了焰冥,这样本宫才相信你所说的。”
上官淑的一句杀了焰冥惊呆了无影,这焰冥与他主子的关系他清楚不过,而焰冥真正的身份他知道,要杀他,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死,死他不怕,他只是不解他的主子为何要杀了焰冥,何况杀他对主子并没有好处,反而会带来危险。
见无影不出声,以为他是怕了,越发的可笑看着他,“哈哈……这就是你的效忠?哈哈。”
就在上官淑嘲笑之时,无影开口了:“属下领命。”
凤仪官主殿内就只剩下呆坐在那里的上官淑,其实无影的答应与否都是一个结果,只的不会是焰冥而是他,但对上官淑来说谁死都无所谓。
纤沫,本宫即已做到这一步,那你也别想好好的活着,就算是鱼死网破也要让你与本宫同进退。
暗室中的人昏迷了足足五天才醒来,如若不是上官淑发话,恐怕纤沫真要死在那暗室中。自那天无影离开后,上官淑便派人好好医治纤沫,总算是在第五天把她医醒,但身上的外伤加上内伤,还不足以让纤沫完全的好,也只能是免强的能说话。
微暗的室内,脸色苍白无血色的纤沫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她叫人医醒自己人,无非是要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不想让自己人这么快的死去,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要这样折磨自己,是她太傻,还是自己自做虐,俞,你知不知道,你的爱,给我带来的也许会是死亡。
虚弱一笑,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皇后娘娘这般招待本宫主,真是让本宫主意外。”
“是吗?逍遥宫主既然这么喜欢意外,那本宫还有更多的意外给逍遥宫主你。”本宫让你醒,就让要你活着生不如死,本宫所承受的痛苦加倍在你的身上,不是你的出现,他也就不会这样无情的放弃本宫。
三月前。
正准备出征边关的夏候北俞意外被皇后身的公公叫进凤仪宫。
看着那张美丽熟悉,以前这张脸一直印刻在自己的心里,而今看着它,竟不像原先那般心疼难受,反而觉的很平静,也许是因为自己有了她吧。
想到心中的那个她,夏候北俞脸上洋溢着上官淑第一次看到的笑容,那种笑不是对自己,而是别人,很刺眼,心很痛,心也很恨。
“俞。”
凤椅上的人出声,脸上的笑容立马收起,冷着张脸说道:“皇后娘娘找微臣何事?”
一句微臣拉开了两人的句距离,原本那微秒的关系被他这一句话完全的摸灭了。
“你我之间需要这样吗?”
“君是君臣是臣,你是皇后,夏候的皇后。”
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却听的上官淑面露置疑之色。
“皇后?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当这个皇后。”当年如果可以,我愿意放弃这个皇后身份,哪怕是当个平民我也愿意与你相守。
还是万年不变的冰脸,对他而言,他与上官淑的情份早在他爱上纤沫那刻就没有了,亦或是在她进宫的那一刻就断了:“皇后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皇后不稀罕这个皇后之位起不让皇兄心寒。”
当初你选择进宫,毅然的离开本王,换作是他人,本王也许不会放手,可那个人却是皇兄,你选择皇兄,坚决要进宫,当上了夏候的一国之母,皇兄对你也百般疼爱,起初本王痛,心痛,痛过之后却是冷,直到遇到沫儿,那冷过之后的心开始有温度了,以前的那种痛结巴渝合,早已不知道那痛的感觉。
心寒?他会吗?他要封自己为后难道不是因为爹在朝中的势力的吗?
“梦寐以求?呵呵,这个位置你知道我坐着有多冷有多辛苦吗?”
“即已是这位置的主人,就应该做这位置应该要做的事,皇后理应识大体。”
“俞,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想爱我了吗?三年前,我与你两情相悦,那时的你从不这般看我,而今你看我的眼神仿佛就是陌生人般,为什么?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吗?我……”
“皇后。”打断她要说下去的话“你现已是皇后,臣的皇嫂,以前的一切希望皇后望掉,那本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臣担不起,臣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臣的王妃纤沫,臣的心中只有她,不会容下任何人”毫不畏惧皇后的身份,转身离开,空留她一个孤冷的背景。
心中只有纤沫一人,以前的种种都不复存在。从这时起,上官淑才真正的恨上了纤沫,恨她出现在他的眼前。
收回思绪,看着那张苍白的脸:“逍遥宫主不知对本宫的招待可否满意?”
刚刚她发呆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到什么伤心事?“还行。”
“看来本宫的招待并未让逍遥宫主尽兴”妩媚一笑,慢步走到纤沫面前:“本宫今日来也正好准备了东西让逍遥宫主鉴赏。”
对着空中击了两掌,一黑衣人端着一盘子进来,那盘子里大大小小的东西看的人眼花缭乱,待看清时,却是一道道刑具,细的粗的,长的短的,尖的扁的,真是应有尽有,看来这些刑具是要用上到她身上了。
看着端进来的刑具,每一道都是小巧精细,并不如普通刑具一般,顺手拿过一件,一头尖一头圆,成锥行,尖的那头就看到那细的比针还尖的头刺目寒人,筷子那般长,就不知道如此小的刑具要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