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德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从在床边的夏候南风听到御医肯定的回答,脸上洋溢的父爱像是在等待着德妃腹中孩子的降世。
德妃有孕是有人喜有人愁,一直未出声的皇后双眼幽深的看着床上未醒的人。
德妃这一晕,到是把后宫中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聚到她这里,德妃有孕,还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宫中上上下下无不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德妃或是惹皇上不高兴,脑袋就得搬家。
皇帝登基有四年多,一直以来都未有哪个妃子怀上皇子,而这德妃刚进宫半年不到的时间,就怀上了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是其他宫中的妃子不行,还是某个人不愿意她们怀上他的孩子,就连皇后都未曾有孕过,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嫉妒不羡慕。
喜不自禁夏候南风在德妃醒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而自己也未发觉的沈弄影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同样的高兴。
“影儿,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谢谢你。”
被抱在怀里人低着头,并未让抱着她的人看到她的表情:“南风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身在皇宫中,皇子是所有人向上爬的工具,自己到希望是个女儿,最起码她不用与人因争夺皇位而受伤。
“朕希望是个男孩,这样朕就可以带着影儿云游四海。”在皇宫中的日子往往深不由己,朕何常不羡慕那些平民百姓日出而做日落而归的生活。
听到头上传来的声,在小腹上的手一顿。
自己高兴他愿与自己过着平凡自在的生活,忧的是自己这腹中的孩子逃脱不了皇宫中的尔虞我诈。
凤仪宫。
暗室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鞭声,而刑架上的人早已在这没有停息的鞭声中晕死过去,心中难止的怒气全数发泄在一直受折磨的纤沫身上,起初纤沫也奇怪今日她为何这般生气,只因自己被困在这里面,外面的一切她无从得知,就连想睡也都由不得自己。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鞭声,像是上官淑打累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刑架上晕过去的人,还未等她发话,旁边的黑衣人拿着瓢水泼向纤沫。
“嗯……”
被泼醒的纤沫皱着眉,嘴里不断的痛吟着,而这黑衣人泼向她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那里面加上了盐,这加了盐的水流向伤口上,正如那句话伤口上散盐,痛到骨子里。
该死的臭女人,心情不好拿本宫主发泄,如今若到你手中无话可说,哪日得自由,必并自己所受的痛万倍奉还。
双眼恨意浓浓的看着上官淑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怎么都看不出她是个如此心恨手辣的毒妃。
“皇,皇后娘娘可发汇完了?”
以为纤沫是在求饶,冷笑道:“怎么?逍遥宫连这点苦都受不了?想求本宫饶了你?”
呵呵。
“笑什么?”
纤沫可笑的看着上官淑,决的她很可怜,得不到的永远都不会爱她,而得到的却是心没有她,说她可怜还是应该可笑。自己放弃最初的爱选择这富丽堂皇的皇宫,而今却又想重回到原来,希望那个人回到身边,她真以为有张漂亮的脸就她说了算。
“我笑皇娘娘好可怜……”
啪。
纤沫闷哼一声,被盐水沾过的伤口在受这一鞭完全是雪上加霜。
似乎很想惹怒上官淑,不顾身上的痛,继续嘲笑道:“爱的人不爱你,不爱你的人却是你的枕边人,可怜,可……”
啪……
这一鞭应该是灌输了内力,只见被鞭子划过的地方,皮肉从里向外绽开,纤沫再次曾受不了这痛苦晕了过去,这样折磨下去,莫说是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纤沫能忍到现在恐怕也是极限了。
没有人给她发泄,她自己似乎也觉的无趣,丢掉手中的鞭子走出暗室,而还在暗室里的黑衣慢慢走向晕过去的纤沫,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因受不了而晕过去的人,唯一露在空气中的眼睛冷笑的看着她。
“这么快就不行,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我到还从没看到主子如此恨一个人,纤沫啊纤沫,你注定是要死在主子手上,而你的那些男人,啧啧,恐怕连尸都不能帮你收了。”
像是看货品般将纤沫从头到脚的看了遍:“论说长像,你连我的都不如,为何还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就连一直爱着主子的战王也变了心,是说你厉害还是应该说男人都是招三暮四的?其他人到也好,怪就怪在你遇上了战王,也许主子也不会这样恨你、折磨你,你可知道,当主子得知战王要娶你时,恨不得当场杀了你,你不应该抢主子的所爱,更不应该夺走主子的一切。”
黑衣人与毫无知觉的纤沫说了许久才离开,直到那暗门关上的那一刻,本当是昏死的人睁开了眼,看着那扇紧闭的石门,回想着刚刚黑衣人说的话,她肯定这个人自己也认识,亦或是从她遇到夏候北俞开始,她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监视着。
夏候皇宫里接来的喜事让原本沉闷的宫中热闹了许多,虽然对有些人来说是麻烦,但对于这个一国之主的夏候南风来说,自己心爱的女人怀着自己人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要高兴千倍万倍,更是比以前长时间陪在德妃身边,而这其他人以前到有理由埋怨,而如今德妃怀着皇帝的第一个子嗣,有在多的不满都不敢多言。
边关已停战多日,两边人马像是都十分有默契般寻找某个人,速度也是同进同退,但焰冥这边却有怀疑的对象,有找寻的目标,而这夏候北俞这边却是无头苍蝇不知从和入手,不过羽带回来的消息确实给了他们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