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醉熏熏的人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此时她,白嫩的脸颊带着醉意的潮红,眨着一双大眼煞是可爱,焰冥是越看兴趣越浓。
在赤烈看来,现在的纤沫让他越看越担心,特别是旁边这个不请自来不明身份的男人。
“小沫沫,怎么把我也忘了?”
“小,嗝……小,沫沫,是,是叫我吗?”
这小东西不竖起刺猬的时候还是挺好玩的。
“恩,小沫沫是不是还想喝酒。”刚过来就听到她嚷嚷的要喝酒,自己到是不介意她喝的不醒人事。
见过歹毒的没见过这么歹毒,一个有六个月身孕的孕妇,希望她喝的不醒人事,这不怕一尸两命吗?
如果此时纤沫清醒的话,估计会跟焰冥大干一场。
赤烈瞪了眼说话不着边迹的焰冥,周身的寒气无不在告诫这个男人离开。
一把抱起纤沫,深深的看了眼看似对纤沫熟悉的人。
“沫儿,我送你回去。”
焰冥也不跟上,赤烈刚刚离开撇自己的一眼他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东西看来蓝颜知己不少,到是不知道这个战王知不知道?
怀里的人一路上安静的睡着,赤烈也不敢走的太快,怕惊醒怀里的人,他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就可以抱着她一直走下去。但现实是残酷的,不远处就是战王府了。
一下朝就回府的夏候北俞回到俞沫阁见没有纤沫的身影,寻问之下才知她出了府,本想坐着等她回来,直到两个时辰都未见有她的身影。
“来人。”
“王爷。”
“去看看王妃回来了没有。”
“是。”
这羽前脚出去,赤烈后脚就抱着纤沫从墙外飞了进来。
夏候北俞以为是纤沫回来了,寻声看去,正看到要找的人此时睡在别的男人怀里,当下双眸一冷。
“她怎么和你在一起?”难道沫儿出去是为了见他吗?
自己的王妃外出,身为他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也不陪同左右,就不怕她有什么危险吗?
“何须要告诉你,自己的王妃就应该好好照顾。”对夏候北俞,赤烈也没有好脾气。
“放开。”抱过他怀里一身酒气的人,夏候北俞眉头一皱。她喝酒呢?
本也是想送她回来就走,竟然已经安全回府,赤烈也不出声消失在院子里。
赤烈一走,夏候北俞就命人准备醒酒汤,抱着怀里的人回房。
昨日之事虽说相信纤沫,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着疙瘩,今日又见她睡在别人怀里,一身酒气,就十分恼火。
“沫姐姐,沫姐姐。”在娱乐会所不见纤沫身影的柳儿四处寻找,好在碰到来找她们的羽,二人急忙回府,柳儿就看到要找的人此时睡在床上。
“王,王爷。”见夏候北俞,柳儿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
“王妃为何一身酒气?”
柳儿吓的扑通一跪下,“回,回王爷,王,王王妃……”
想到床上的人喝酒是跟赤烈在一起就火大,对着外面的人命令道:“来人,柳儿照顾王妃失职,托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天有点心痛柳儿,但是王爷的命令他不敢违抗。
自知是自己犯错,柳儿也不敢求情。只是这二十大板有的她受了。
纤沫醒来已是晚上了,头痛欲裂的唤声:“柳儿……”
因为喝了酒,嗓子也有些沙哑,见没人回应,在再唤声:“柳儿。”
揉着头慢慢坐起,发现房内一个人没有,感觉到嗓子难受,想喝水,下床向外屋走。
外面已点了灯,正想倒水喝的纤沫就看到静坐在那不出声的夏候北俞,阴狸的脸在微暗的光线下显的格外渗人。
“醒。了”
一瞬间的惊讶,嗓子的难受让她拉回思绪“恩。”
一杯水递到她面前,接过一饮而下。
“谢谢。”
“为何出府。”
“随便走走。”
“为何喝酒。”
“一时兴起。”
“为何与他在一起。”
“巧遇。”
一问一答,二人像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府。”
“为什么?”不满的看着下令的人。还有柳儿跑哪里去?
“为什么?身为王妃不知轻重,身怀六甲不知忌酒,身为人妇与男子喝酒,还需要我在说理由吗?”
几日来的冷战已是让双方的感情危险,此时夏候北俞早已没了耐性,言语中也失了柔和,二人的怒火一触即发。
全府上下警惕的观察周围的情况,但却不明白近日这王爷与王妃怎么了?不说话也不在一起吃饭,王爷现在连俞沫阁都不回,天天睡在书房。
吃睡都在书房的夏候北俞并好不到哪去,脸上的疲备之色说明他过的也不好,整日眉头紧锁,脾气也变的爆燥。
特别是在知道柳儿因为自己被罚,对夏候北俞的做法是更加不满,二人也终于开战了。
叩……
“进来。”
在落月阁静躺了几日的红樱已恢复了平常之色,看样子休养的很好。
“王爷。”
见来人是红樱,想到最近烦燥的原因,心情似乎好转了些。
“何事?”
对红樱,夏候北俞虽没有感情,但她却做的很好,不吵不闹,不给他增加麻烦,对她的态度自然也好了点。
看见他脸上疲备的样子,心疼的问:“王爷最近很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