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那他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触沫儿?他应该是也第一次来夏候,而沫儿也从未出过京都,不可能认识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自己没有发觉?
“好了,这一路风餐路缩的,本公这张万人迷的脸都快变黄了,我得好好补个觉。”
“等下。”
脚还没移动半步,硬生生的停下。
“烈,你饶了我吧,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觉,你也不想我累的病倒吧?”玉风一听叫自己等下,刚放下的心被提了起来,他可不想在去哪里吹吹风,在哪个破庙或树上睡上一觉。
愁、怨、委屈,想想这段时间是让他做的太多了,也应该让他好好休息,剩下的,自己来做。一直在思索的赤烈连玉风什么时候偷偷溜走都未发现,也许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让他最关心。
当赤烈想对某人说什么,才发现那位置早已空。
梅香充嗤着整个房间,虽是白天,但房间里很暗,隐约中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布置,书桌前还坐着个人,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那银色的光在微暗的房中特为显眼。
“主子。”
“何事。”
声音庸懒却有认人不敢窥视的威压。
“有人在查主子。”
“哦?”
暗中的人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身体似乎动了动。
“何人?”
“炎楼。”
炎楼?夏候的一个杀手组织,好久没有遇到有趣的事,这一来这里,到是一件接着一件。
“查些什么?”
“主子真正的身份。”跪在地上的人始终都不敢抬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真正的身份?看来有人到是对本座的事很有兴趣,呵呵呵。”
听到暗中人的笑声,跪在地上的人身体抖抖了,也许是光线的原因,书桌前的人并没有发现,但他下句话说明他却实发现了,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害怕什么?”
声音听起来很无辜,但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属,属下没有害怕”明显在害怕,房间虽然暗,但他声音中的小心,身体的擅抖完全可以发觉。
像是在问:“没有害怕?为何在发抖?天冷?”
“属,属下,没……”
怦……重物落地的声音,刚刚所跪位置的人已经断气躺在一旁,房间里就听到极具阴森的话:“本座最不喜欢说谎的人。”
“炎楼是嘛?本座到期待,呵呵。”银色的面具在微暗的房中散发着幽森的光。
“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圣洁的白色,邪恶的黑色,白与黑的世界。
一切真的要变了吗?永恒难道真是奢望?
安静的院落里,一晚的雪把整个院落都埋上一层白色,还未扫开的小路,一脚一脚的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冰冷从脚底传来,一直冷到心里,有时候,冷也是一种释放。
踏进俞沫阁的人就看到穿着单簿衣服踩在雪地里发呆的人,心痛的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单簿的身体。
“烈。”
原本就有身孕,为何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何要站在雪地里,难道她就不冷吗?
眼中的担忧深深的刺伤了纤沫,给不了他想要的,为何还死死的等待?有的是心疼,更多的是痛苦。
“为什么?”为何这般不照顾自己?回到他身边不是她想要的吗?
能有为什么,相信的爱情是虚假的,承诺的人是虚伪的,把心交出去,却收不回来了。
“烈,放手吧”这样你也许会不在痛苦,也许会更幸福。
“沫儿,你不爱我不强求你,但你不能把我爱你的心也剥夺了,这样对我太不公平”
你这又是何苦,没有回报的爱太痛苦了,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沫儿,跟我走好不好?”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痛苦。她在王府里的事情自己全听说了,如果自己没有派人暗中观察一切,恐怕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浅笑的看这张邪魅的脸,第一次看到他脸的时候,自己还惊讶世上有如此美的男人,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眉间总是愁。
“烈,我的心已经冷了。”爱对我来说已经是种奢望,心冷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在希望它热。
三天前。
从梅园被带回的纤沫直到第二天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坐在旁边的夏候北俞,而他也正好看着她。
“醒了。”
“恩。”
“好好呆在王府把孩子生下来。”对她,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放纵?
“我知道。”
“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梅园的事只要她与自己解释,自己可以当它没有发生过。
“没有。”
抓着不想与自己说话人的手臂,双手的力气因为愤怒而慢慢收紧。手臂上的痛并没有让她妥协,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痛处传遍整个全身。
“说话。”
回答的乃旧是安静,已经爆怒边缘的夏候北俞忍无可忍,扣住纤沫的后脑,深深的吻下去,势必要将所以有怒气发泄在这个吻上。
纤沫无力的看着一个地方,唇上的发泄与怒火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心燋伤,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恐怕会不经过自己同意强要自己,这一次是彻底的让她心痛。
她的木呐让夏候北俞也失了兴趣,只是心中的怒火无从发泄,梅园的一暮又重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现在的他无法用平静的心来对待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