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不是说了吗?无聊随处逛逛。”
不打招呼跑到别人府上还有理的说自己无聊随处逛逛,这天下恐怕只有除了赤烈就是玉风这样的人才当战王府是解无闲用的地方。
“此地不是阁下闲逛之地,请阁下速速离开。”天尽可能的好脾气的为眼前的人解释。
“可本公子就是喜欢在这里逛,这里风景不错。”
说着说着就向俞沫阁里面走去,天拿着剑挡着前面,冷语道:“阁下若是来闹事,那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夏候北俞走了出来,就看到拨剑相像的天正用剑指着无所谓的玉风。
“你。”
看到夏候北俞,玉风食指与中指夹着天的剑移开,漫不经心的向夏候北俞走去,天早在身后的声音响起就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可能是他主子认识的。
“战王,本公子听说你这里很热闹,这过来一瞧,也没闹到哪去啊。”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是决对不能听进去,否则气的不是别人,可是自己。
“她在里面。”
不用玉风说,夏候北俞也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现在不是计较赤烈与纤沫的事。
玉风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走进俞沫阁,看着里面跪在地上打擅的老头,在看向床上苍白如死人般的纤沫,不急不燥的走过去。
“哟,还没死啊,不是已经断气了吗?”
这句气死人的话到是把旁边的柳儿给惹恼了。
“大胆,敢咒王妃。”
眼角余光瞄眼旁边指着自己发怒的人,当她刚刚说的话是空气,坐到床边,看着那苍白的脸,就看她现在的样子,原本就嘻嘻哈哈的脸严肃了起来。
这谁,下手也真够狠的,估计这女人内伤要了她大半条命。烈回去的时候也受了伤,这能伤他的恐怕就是这个战王了,不会是烈那小子被这家伙给逮个正着所以人家出手了吗?可是这女人怎么受的伤比烈还重?
柳儿见进来的玉风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纤沫不说话,而王爷也就是站着看,有奇怪又恼。
“喂,你想做什么?”
不理后面的声音,只是一心做着他做的事。
后面的人似乎已经火了,正待要发作,被夏候北俞无声的制止。
“她生,你活,她死,你死。”
明明是别人来帮忙,却被夏候北俞说的好像玉风八不得要来是的。
“这来战王府做好事的不但出力还要出命,战王还真是会打算盘。”
话一说完,也不知道玉风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进纤沫脑袋上的一个穴位。
地上的陈大夫看玉风年纪轻轻,就那么一针,连他也治不好,就拼这个毛头小子,他可不相信。
见玉风没有其他动作准备离开,夏候北俞立马拦住。
“战王还想留在下吃晚饭?”很理所当然的理解为夏候北俞拦他是为了请他吃饭。
“她何时会醒?”他的医术相信,不过夏候北俞还是想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能醒来。
醒来,还真以为本公是神仙,随便扎上一针就能让个快要死的人活蹦乱跳。
估计这在场的三个人听到玉风此时心里想的,非杀了他不可。
“本公子可不知道。”
柳儿憋不住了,“你不知道?那你还给沫姐姐乱扎针,你到底会不会医?”
终于玉风正眼瞧柳儿了,看她那个好像他扎的是她亲娘似的,嘲讽一笑:“那你来。”
说他风流,说他滥情,说他无情无义,这玉风会一笑至之,但他最讨厌怀疑他医术的人,怀疑他的医术就是怀疑他的师父。
柳儿被玉风嗝的回不了话。
“本王说过,她生你生,她死你死。”
玉风并不担心他能不能出的了这个战王府,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这世上除了他,就没有人能救的了床上那个女人,除非这个战王不想床上那个女人活过来。
“本公子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在本公子这里,别说是王爷,就算是后帝站在本公子面前,也不能命令本公子。
“救她,否则本王会让‘他’和你陪葬。”
夏候北俞清楚这玉风与赤烈之间的交情,如果他不救纤沫,那他会让赤烈和他一起给纤沫陪葬,何况他也非常想杀了那个赤烈,也不介意多杀一个。
明知道他的话是在危协自己,但就是不吃这一套,不过他能来这里也说明了他会救床上的人,只不过他就想调调这战王的喂口,谁叫他把烈伤成那样,害的自己老是了出不了门,时不时的为这两个疗伤治病。
“那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战王,你要是在拦下去,她。”指着床上的人:“必死无疑。”
要不是烈那小子要自己来,就是八抬大轿抬本公子来本公子都不会来,自从遇到纤沫这个女人,麻烦事就不断,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扫把星转世。
“去给玉神医准备客房。”
刚吩咐下去,地上的陈大夫吃惊的看着这个年纪轻轻他口中的毛头小子。他就是玉神医?竟然这么年轻,难怪他那么有把握,这下好了,自己这条老命总算是保住了。
柳儿听到‘神医’两个字后多看了两眼玉风,这玉神医的名号她听过,却不知道长什么样,今日一见竟然还这么年轻,不知道他的医术是不是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神。
“战王,本公子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