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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

伊小碗和敖凌从光目山回到风海市区。

经历过这件事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了一步,特别是敖凌,连心情也放松了很多。他们像平常情侣一样,去看了电影,又逛了街。小碗还买了一套米老鼠的情侣服,“强制”敖凌和自己一起穿上。没想到穿上休闲服的敖凌异常帅气,简直是个阳光大男孩。后来,小碗又带敖凌去公园看大伟教小孩子跑酷,晚上又带她去看了封大寿的嘻哈演出——当然是带上口罩去的,没让封大寿和李小千认出来。敖凌对这些都感到非常新奇,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这让小碗也非常开心。

看完演出已经很晚了,两人回到车子里,小碗还在模仿封大寿的嘻哈动作,逗的敖凌又笑了一阵。敖凌说:“谢谢你小碗,今天我过得非常开心。”

“要叫我亲爱的女朋友,女朋友让男朋友开心是很正常的事啊,不用客气。”

敖凌抓住小碗的手,轻轻地问:“今晚,还回去吗?”

小碗正喝着水,顿时呛出来,脸刷得红了,支吾了半天才说:“要不,还是回去吧。”

敖凌微微一笑,也不强求,开车送她回了城中村。

小碗下车时,对敖凌说:“也谢谢你,亲爱的男朋友,谢谢你穿上这么幼稚的衣服和我自拍。”

回去的路上,敖凌收到了一个信息,点开后,是两人穿着米老鼠情侣服的亲密合影,敖凌很快将这张合影做成了他手机的桌面。

走回握手楼的路上,小碗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什么时候告诉敖凌游如莲的存在?

敖凌以前见过游如莲,但他一直不知道游如莲跟着小碗,正巧上次和敖凌谈恋爱的那段时间,游如莲去了何丽虹那儿。现在,两个人同时回到她身边,她担心敖凌会不理解自己供养一个男性鬼魂在身边。

但是,自己犹豫的原因仅仅是这些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小碗完全可以坦然的对敖凌讲出一切,但事实是,小碗越是深入的想,越是有疑惑。小碗觉得,游如莲就是她的亲人,而在那种特殊的亲情之中,好像还参杂着一些无法说清的其它感情。

想到这里,小碗都快要鄙视自己了:就是亲情嘛,哪还有什么别的?莲莲就是上天安排给自己的一个知己,陪伴自己度过孤独的时光,虽然他是异性,可事实上自己从来没把他当男人过,要不然一开始就不会留他在身边。而且事实证明,莲莲对自己也没有那种想法。

这件事,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敖凌说清楚就行了。想到这里,小碗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快走到握手楼的时候,看到楼边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虽然还没看清楚,小碗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正是那个红大衣女人,一如往常,她的上半身还是隐在阴影里。

小碗心想:很明显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所谓约会只是托词。既然这样,这次一定要和她好好聊聊。

正想着,对方却先说道:“你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小碗迟疑一下,走了过去,同时手伸进包里握住了防狼电棍——那是敖凌强烈要求她配的。

红衣女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碗走到她近前,这才看清她的脸——之前看到她时不是在晚上,就是离得老远,现在终于有机会一睹容貌,原来是一个大美人。只是,她好像有意侧着脸,不敢正视小碗。

小碗问:“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其实我认识你很久了,你应该经常看到我吧?”

小碗生硬的笑笑,说:“是,这阵子老是碰到你,在这里,在公交车站,说实在的,我差点怀疑你是跟踪狂,可哪有那么美的跟踪狂,所以我对你也很好奇,刚才就算你不找我说话,我也肯定忍不住要问你了。”

对方笑了笑,却笑得有些无奈:“我是知道你的职业后,才找你的。”

小碗警惕起来:“我的职业,我的职业有什么特别的?”

对方一笑:“你从事的是非常特殊的职业,就像驱魔师,这些我都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调查你,是偶然知道的。”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和我约会的人,就住在你隔壁。”

“啊,你就是那个整天早晨……”小碗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是的,吵到你了很不好意思。因为隔音不好,我也听到了你和那个鬼的对话,所以你的事我大部分都知道。”

小碗又大吃一惊。

“放心,我对你的隐私毫无兴趣,另外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恶意。”

不管怎样,这个女人已经激起了小碗的无限好奇,小碗很想知道对方到底什么目的,便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之前来是为了和他约会,可现在我是来找你帮忙的,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这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来,可就是碰不到你。”

“这阵子要不就回来特别晚,要不就回来的早。”

“嗯,我知道,你在帮那个盲人才叔和他的狗狗,这件事都上电视了——你处理了这么多灵异案件,胆子应该挺大的了吧。”

小碗挤出一点笑,心说反正比一般人是大了不少。

“那我给你看点东西,希望你看到后能继续淡定。”

对方说完,便将脸慢慢转过来,向小碗露出她的左脸,然后自己撩起长发挼到耳后。

小碗赫然看到,对方的左侧脸颊上竟然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肉瘤。小碗正要可惜如此美丽的脸上竟会有这种东西,那肉瘤竟动了一下,吓得小碗差点弹起来,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定睛再看,只见那肉瘤上竟张开几个小小的孔洞,看那些孔洞的位置,简直就像是一张人脸,两只黑豆大小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小碗。

小碗惊问:“这是什么东西?”

红衣女人说:“按民间的说法,它叫‘鬼面疮。’但你不用担心,它似乎还不会伤害别人。”

“似乎?”

“因为我也不是很了解它。”

“它会越来越严重吗?”

对方只好再次强调:“关于它,我也很难说清楚,所以才想和你好好聊聊,求你帮忙。”她又看了看时间,“要抓紧了,因为它再过一会就会控制我。”

“控制你?”小碗觉得这样的事实在是太离奇了,虽然看对方举止从容,不像是被恶鬼附身的样子,但看着那张正在呼吸的小脸,小碗还是瘆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猜出对方找自己帮忙的原因了,问“你希望我帮你把这东西除掉?””

“是的,这东西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想找我帮忙,你可以去我们公司,通过正常程序。”事实上是小碗听都没听到“鬼面疮”这种东西,觉得无从下手。

“我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如果你能帮我解决这东西,我愿意给你报酬,十五万怎么样?”

“十五万?!”小碗忍不住惊叫出来。

对方像是怕钱太少一样,说:“这是我所有的钱了,请你一定要帮我。”

“鬼面疮?”游如莲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人,特别是她左脸上那张恐怖的小脸。

小碗把红衣女人带回了家里,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游如莲,红衣女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四处张望着小碗简陋的住所。

游如莲小声对小碗说:“原来每天像闹钟一样准时恩爱的那对情侣,那女的就是她!”

小碗看着游如莲,心想你这个表情几分钟前也出现在我脸上过。刚才,小碗已经烧过开眼符纸,开了阴阳眼之后,她仔细观察了红衣女人周围,发现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看来如果有奇怪,那就真如她所说,是藏在她身上的。

游如莲又对小碗抱怨:“她身上有这种东西,你还把她往家里领?”

小碗也小声说:“十五万呐,我要是能自己把这活儿做了,何丽虹那边就解决了。”

红衣女人问:“你在和你供养的那只鬼说话吗?”

游如莲一惊:“她还知道我?”

小碗说:“隔音不好,咱们俩说的话被她听到不少。”

游如莲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赶紧拉着小碗远离椅子,小碗明白他的意思,红衣女人也明白了,说:“你不用担心,鬼面疮虽然感染能力,可不是谁都传染,它是有选择性的。”

她这么一说,游如莲更害怕了:“啊,它还传染?!”不由又往后退了一下,结果他半个身子嵌进墙里,小碗被他拉的贴住墙根。

“你真的不用害怕,它没有在第一时间传染你,那它就不会选择你了——这是目前我唯一得出的结论。”对方说得很诚恳,看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小碗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对方说:“因为我就是研究传染病的医生。我叫侯薇雨,自从身上有了这种怪东西,我见过很多人,但它目前只传染了一个人,就是这栋楼的女房东陈杏梅。”

“什么?”小碗和游如莲都惊呆了。

“是的,你的女房东现在就躺在我所在的医院里,而且是隔离病房,她脸上的鬼面疮恶化程度比我的要严重。”

小碗觉得再这么一问一答下去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正想着怎么重新开始谈话,侯薇雨却紧张起来,说:“它就要控制我了,接下来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管,在旁边看就好了,你会明白的。”

话说完没多久,侯薇雨就显出了非常疲惫的神情,好像很快就要睡着,可她坐着的椅子是没有靠背的,小碗怕她歪倒,想过去扶,却被她抬手阻止,很快,她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侯薇雨发出了轻轻的鼾声,最奇怪的是,她的上半身竟前后左右的摇晃起来,而且摇晃的半径越来越大,倾斜角有时快要达到45度了,就像一个转速很慢的陀螺。

“她像是被催眠了。”小碗对游如莲说。

“爷,您饶了奴婢吧!”一个声音忽然从侯薇雨嘴里冒出来,看口型的变化,那绝对是侯薇雨在说话,可声音又明明像是另一个人,听很来很悲惨,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什么金簪子,我不知道啊!”那个声音又说话了,好像另一个意识在借侯薇雨的口,难道她真如自己所说,被“控制”了?

小碗正想着,那个声音又道:“老爷,奴婢实在不知道啊,奴婢那时候只在太太屋外打扫,从不曾进屋里半步啊!”

紧接着,就见侯薇雨身体猛得颤抖了几下,脸忽然转向一边,又转向另一边,好像有人站在她对面,左右手轮番打她。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们这些人冤杀我了。”那声音继续说,过了一会,那声音变成了惨毒的语气,好像在诅咒一样的说:“你们这些人,我都记住了,我死了,定会化成恶鬼,搅得你们天翻地覆!”

小碗和游如莲看得目瞪口呆。小碗说:“她是不是在做梦,梦到自己是个古代的丫鬟,被‘老爷’冤枉了?”

游如莲一脸茫然看着对方,摇摇头说:“不,这不像是在做梦,哪有那么真切的梦。”

本以为这段“梦”就此完了,谁知过了一会,侯薇雨又说:“老爷,您饶了奴婢吧!”

“什么金簪子,我不知道啊!”

“老爷,奴婢实在不知道啊,奴婢那时候只在太太屋外打扫,从不曾进屋里半步啊!”

……

“咦,什么情况?怎么又重复了一遍。”小碗百般不解,“哎,要是能直接看到她的梦就好了。”

游如莲看看小碗,说:“我能。”

“倏”地一声,游如莲钻进了侯薇雨的身体里。

一座宽敞的厅堂出现在眼前。

游如莲悬浮在这座厅堂的空中,只见厅里站着十几个女人,有小姑娘也有中年妇女,穿着差不多的衣服分列两侧,从这些人的服饰,还有屋子的装饰,家具的风格看,应该是在清朝。

这时,从后面走进来一个男人,头戴瓜皮帽,上身穿着马褂,下身穿着两开衩袍裙,此人将瓜皮帽摘下来扔给旁边一个小姑娘,露出垂在脑后的长辫子。

游如莲惊叹:果然是到了清朝。

这男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坐在正首的椅子上,除了他,屋里其他人都站着,看来此人是家长之类的人物。这时就见他凶相毕露,喝道:“将那贱婢子带上来!”

便见两个身穿皂服的年轻男人,一人一条胳膊押着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进来,那姑娘鼻子和嘴角都流着血,脸上还有明显的手印,显然是刚被打过。这个姑娘一直哭哭啼啼,走到厅中央,又被踢了一脚,跪在地上。她向坐着的男人哭道:“老爷,您饶了奴婢吧!”

坐着的男人问:“饶你,可以啊,小吉,你只说实话,将金簪子藏去了何处?”

小吉继续哭道:“什么金簪子,我不知道啊!”

旁边一个皂服年轻人喝道:“你个贱婢子,就你那时候去过后面,不是你偷了老夫人的首饰又是谁?”

小吉爬到前面,抱住“老爷”的腿说:“老爷,奴婢实在不知道啊,奴婢那时候只在太太屋外打扫,从不曾进屋里半步啊!”

坐着的男人已经气急败坏了,一脚踢开小吉,喝令两个皂服男人:“给我再打!”

小吉脸上立即又着了几个大耳光,最后一个耳光把她打的一个趔趄,她向旁边站着的众人哭喊道:“姐妹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呀,替我做个证,向爷求个情,我真的什么都没偷哇!”

在场的女人都不出声,有不少甚至还面露得意之色,其中有个姑娘对旁边人小声说:“瞧她平常看见男人就眉来眼去的,对主人对下人都不放过,这回得报应了。”旁边的人连声附和。

慢慢的,小吉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昏死过去。坐着的男人手一挥:“退回她娘家去吧,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咱家不要了。”

两个下人便拉着小吉胳膊往外拖,谁知小吉忽然睁开眼睛,又坐了起来,充满怨恨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们这些人冤杀我了。”她目露凶光,扫了一眼周围,说:“你们这些人,我都记住了,我死了,定会化成恶鬼,搅得你们天翻地覆!”

游如莲从侯薇雨身体里钻了出来。

“莲莲,怎么样?”小碗关切的问。

“我没事,小吉的事我也都知道了。”游如莲将自己的所见详细讲了一遍。

这时侯薇雨醒了过来,她见小碗用惊异的眼光看着自己,便问:“刚才你看到了吧,一旦我被那东西控制,我就会像被催眠了一样,而我的脑海里会把一段梦境重复三遍,我还会说梦话。我怀疑自己出事后,就自拍了视频。我给你讲讲我梦境的内容吧?”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小碗想了想,便又点着一张开眼符纸,在侯薇雨眼前晃了晃,说:“你马上就要看到游如莲了。”

侯薇雨眨了几下眼睛,忽然看到小碗身边多了一个人,吓得浑身一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说:“幸亏我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没想到你那么帅——不,应该是漂亮。”

“他可以进入你的意识,所以小吉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小碗又忍不住去看侯薇雨的脸,奇怪的是,那个肉瘤竟小了很多,而且也没有那么清楚的五官了。

侯薇雨解释道:“它就是这样,每天的这个时候出现一段时间,然后我睡死过去,做三次同样的‘梦’,然后我醒过来,它消失。”她说这些的时候非常淡定,好像在说她的一日三餐,可这还是引来了小碗和游如莲的惊叹,她只得说:“我一开始也非常害怕,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

说话间,那肉瘤真的用肉眼能辨识的速度慢慢褪去,最后消失了,侯薇雨脸上连个疤痕也没留下。

游如莲说:“这个小吉应该是蒙受到了不白之冤,怨气深重,死后才变成了这样的东西。”

小碗疑惑道:“小吉是清朝时的人,怎么会到现在才出现呢?而且以结果来看,它并没有真正控制侯薇雨,它就像一段磁带,存储着小吉的那段悲惨经历,然后嵌在侯薇雨脑海里,一到时间就反复播放。这样的话,也算不上附身。”小碗又问:“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染上这东西的吗?”

“不知道。”

“那你长出鬼面疮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或者去过什么地方,参加过什么组织?”

对方一脸茫然:“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偶尔喜欢去酒吧喝点酒,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行为。”

“为什么你见了那么多人,却只感染了我那个房东?”

“我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不过可以说一下供你参考。我是用医学角度去理解这件事的,我觉得这东西在我身体里就像寄生一样,它是有选择性的寻找下一个宿主,至于选择的依据是什么,我目前还没有搞清楚。”

“鬼寄生?!”另外两人惊叹道。

侯薇雨说:“暂且这么称呼它吧。反正我对它毫无办法,它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不管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以什么方法应对,都没用。”

游如莲说:“姑娘,你都遇上这样的事了,还有心思和情郎每天见面啊。”

“其实,来和隔壁的小伙子约会的,也不是我,而是另一个鬼寄生。”

“啊——”

“还有另一个?”

“是的,它在这里。”侯薇雨指指左耳后,可那里除了头发什么也没有。“它还没出来,不过已经快了。以前,每天它都会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长出来,然后,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了。这几天,它出来的越来越早了,所以,‘我’来找那小伙子也比以前早了。”

小碗和游如莲又一次目瞪口呆。

侯薇雨看看时间,说:“前天,它是凌晨四点四十五出来的,昨天是四点半,今天,很可能四点十几分就会出来。现在是四点十分,如果你们想看,不要眨眼睛。”说完,她将那里的头发撩了起来。

小碗和游如莲都不说话了,小碗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惧,游如莲比她还害怕,紧紧抓住她的手。

就在这时,侯薇雨耳朵后面的发丛中一阵抖动,在抖动的表皮区域,血液开始凝聚起来,变成了暗红色,表皮底下好像有许多小虫子不停的拱着,很快便有一大块红肿凸了出来,紧接着就见那里有了凹凸感,这种凹凸感又慢慢呈现出人类五官的样子。又过了一会儿,一张像鸡蛋壳大小的脸成型了。这张脸眼睛微闭,嘴唇微启,好像平静安睡的样子。

小碗吓得就要叫出声的时候,那张脸赫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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