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威胁吗,老三?你是我的兄长,我自然敬重你,但是,面对女人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公平竞争的好,你认为呢?”
严亭之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嵌在他的怀里,冷冷地对着宣泽熙说:“你还知道我是你兄长啊,朋友妻,都不可欺,你却妄想抢走我的……”
“可是她不是你的妻子!”宣泽熙抢白了严亭之一句,仍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她现在不是你的任何人,她是自由的,她现在属于她自己,何去何从,由她自己作主。对不对,铭湘?”
我想当然地点头,“是啊,我当然是属于我自己的了,你们不要擅自作主,决定我的去向。”
话还没有雄纠纠地说完,屁股上就传来尖利的疼痛,该死的,严亭之这家伙竟然在捏我的屁股!
“哎哟……”我皱眉呼痛,身子猛一抖。
严亭之正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是我的奴婢,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事实,谁也别想着改变你的身份!走!跟我回家!”
说着,他便迈开步子向一队人马走去,一匹威武的大马等在那里,不正是严亭之的坐骑吗?严亭之把我塞到马背上,自己不能轻松地翻了上来,大手从我腰间掏过去,紧紧地拽着缰绳。
宣泽熙从马车里跳下来,一个闪身,拦在了马前,“老三,你不能这样对待铭湘。”
我不停地向宣泽熙挤眉弄眼,意思是让他救我啊,否则,被严亭之抓回去,他正在大怒,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我呢。
“我怎么对待她,是我的事,不必你费心。”严亭之拉紧缰绳,马儿便抬了抬马头,前蹄不住地在地上磨蹭,意欲马上前行了。
“呵呵,铭湘再也不是你的奴婢了,你对她不能再指手画脚了。”宣泽熙坚定的目光射向严亭之。虽然他一直嬉笑嫣然的,可是我知道,他文雅的背后是跟严亭之一样的倔强,这就是血脉遗传的性情啊。
严亭之挑一挑眉骨,冷言冷语,“哦?谁说的?我没有休她弃她,她为什么不是我的奴婢了?”
宣泽熙一手固执地拉着缰绳,不让马走,笑嘻嘻地说,“反正不是我说的,是能够管住你的人说的。”宣泽熙一脸的神秘。
我倒是好奇心起来了,禁不住追问了一句,“那会是谁?谁能够管住严亭之?”这个世上还有能够管住严亭之的人吗?汗,严亭之那么顽固不化、桀骜不驯,真难想像,有谁可以勒住他的性。
严亭之冷笑一声,“谁我也不怕!”
“是吗?”宣泽熙不改温和,秀美的嘴角轻轻一拉,清俊而优雅,“父皇不能管你吗?”
父皇?!我瞠目。所谓父皇,难道是皇帝老儿?
严亭之皱眉、眯眼,狠狠地瞪视宣泽熙一眼,愤怒地说,“你行啊,宣泽熙,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父皇都搬了出来。那好,既然你说父皇下了旨说铭湘不再是我的奴婢,那你拿出手谕啊,我看看。”
呃。宣泽熙一愣,有些着急地说:“老三,我会空口说白话吗?你连我也不相信?父皇的口谕你也可以忽视不理?”
换成严亭之吐了一口气,讥笑几声,“呵呵,口谕?无凭无据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你图谋不轨,想要抢夺我的女人,我会相信你小子的话?什么时候你拿来了父皇的手谕,什么时候再说吧。驾——!”
马儿纵身一跳,惊得宣泽熙松了手,我大呼,“啊,宣泽熙,你小子快来求我啊,我不要被他捉去……”后面就不敢多说了,捂着自己的嘴,因为腰上多了一只钢铁般的大手,紧紧地扣着我的腰肢,好像我再多说什么,就会一把捏死我似的。
“老三!你过分啊!”耳边呼呼风声,高头大马已经疾驰如飞,身后传来宣泽熙急躁的声音,还有他不停的咒骂。
“二姐!还有我啊!别丢下我嘛!”徽徽站在地上气得跺脚。
宣泽熙却故意大声喊,“铭湘你放心,小舅子我会照顾好的!”
一听此话,我不禁笑了,低声骂:“靠,认小舅子他倒是挺主动……”
严亭之暴戾地吩咐一声,“去!把徽徽给我也带来!敢抢小舅子……”
“是!王爷!”几个士兵骑着马往回赶。
我晕。真是不可理喻,吃醋中的大男人,竟然如此小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