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太医说话,我哽咽道:“如果我果真没救了,死了之后,你用纯金子把我身体包起来,我不能要穿什么金缕玉衣,然后外面再放上满满的金元宝和各种上等的首饰,我比较喜欢项链和手链还有耳环,这一类你准备多多的。到时候,我到了阴间,估计不能是一个富鬼。呜呜……”
严亭之难过地握紧了我的手,嘴唇抿得紧紧的。
陈太医一看我们俩那副情态,赶紧说:“姑娘没有大碍……”
“啊!”我掉着泪珠子便又撑大水目去看他,“没有大碍,那是什么病?”
严亭之不能舒缓了眉头,微露喜色地看着陈太医说:“陈太医,不必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陈太医兀自低头想了想,抬起脸来笑了笑,“王爷您……难道不知道女人每月毕至的桃花癸水吗?”
桃花癸水?那是什么东西?我惊愕地合不上嘴。
严亭之也是一愣,眨巴下眼,“癸水?他这是癸水吗?”
陈太医笑意阑珊,“这位姑娘的入月非常不正常,大概三四个月或者半年才会来一次,所以,每次都会虎狼之势,姑娘,微臣说的可否正确?”
我现在基本上算是明白个八九分了,就是我们说的月经啊,什么?三四个月、半年才来一次?不会吧?我原来很正常的啊,周期二十八天,月月都不差。怎么……
严亭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笑了一下,却又蹙眉,“她这样汹涌的流血不会有事吧?陈太医要不要开点药方,给她补一补、调一调?”
他们说着话我却在想,哇,来月经不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古代有卫生巾吗?我可是一直使用卫生巾的!
陈太医不能点点头,转折道:“补血倒是小事,只不过……姑娘还有一个疾患无法根除啊……”
“什么?!疾患?!”严亭之腾地就站了起来,连我不能坐了起来。
陈太医凝眉看我一眼,又看严亭之一眼,才犹豫地说:“姑娘自小身子就弱,根基打得不好,或者是在娘胎里气血不足,留下了祸患,因而,姑娘的入月不正常,导致……不孕。”
说完,紧张地看着严亭之。严亭之惊愕地冷了脸,颜色越来越难看,一把抓住陈太医的袖子,吓得陈太医一个趔趄,“那她的不孕还能够治好吗?”
陈太医摇了摇头,“希望微乎其微,或者,基本上没有的希望……”
不会怀孕?我愣了愣,心里就乐开了花。我正好不想要怀孕呢!不必吃避孕药,不能不用安全套,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沉溺于男欢女爱中,哇塞,太爽了!
我不敢笑出来,只是低了头偷偷含笑。
严亭之愣了好久,才无奈地点点头,疲惫至极的声音说:“辛苦你了陈太医,请开出补血的药方吧。”
送走了陈太医,等到严亭之进来时,发现我已经哼着歌在屋里清洗身子了。
“你怎么可以下床?快去躺着啊!”严亭之紧张地跑过来,看着我。几个丫鬟都害羞地低了头,不敢看他们王爷。
“没有事啦,衣服身子都脏了,洗干净了好换一身干净的啊,再说了,这带子太恶心了吧,怎么看着像是贞节带?”晃了晃古代的月经带。
严亭之还是一脸紧张,看了看盆里的血水,抱起我,放回床上,然后盖上裤子,大手从裤子里伸过去,笨拙地给我穿着古代的月经带。一边嘟噜,“你现在正是不舒服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这几天就乖乖的呆在床上,哪里不能不要去了。来人,去把这些浆布全部用开水煮一会子再拿来,凡是用过的,统统丢掉,不断的煮新的。”
我咯咯笑起来,刮刮他的脸,“哟,看不出你还这么细心呢,是不是原来你的女人们来了好事,都是你亲手伺候啊?”
他马上绷了脸,在我腿根轻轻扭了一把,“没正经,我会管她们这些烂事?我只知道女人每个月会来这个,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不能伺候了,还有很多女人能够伺候。于是癸水在我心里就是肚子疼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概念。而女人们一旦来了这个,都对我避之不及,好像丢人的事,都不敢见我,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们。”
我惊异,“不会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却连经血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