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胡说?谁说了,我就把他的嘴缝死!”我又在他粉白无暇的脸上捏了捏。
他沉思一下,还是微微摇了摇头,“不了,我老家就是京城的,我还没写完吗是回我家的宅子去住吧。”
“哦,我忘记你家不能是京城的了。那你家在哪里啊,我去你家里玩玩怎么样?”我兴奋地支起身子,看着他。
“呃,好吧,等你身子再好点,我就带你去我家。”
这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兮兮焦急地喊声,“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小姐……”
我莞尔一笑,“走吧青枫哥,到我屋里喝点水。”
他叹气一声,“唉,我去了,反而让下人们传说你的不好,还是不要了,我明晚再来这里看你,好不好?”
有一点点失望,却又不想青枫哥为难,我呵呵一笑,“好啊,明晚什么时辰啊?”
他想了想,又向兮兮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说:“那就戌时好了。”他麻利地站了起来,把我也从草地上拉起来。
“嗯,好,不见不散哦。”我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青枫哥,你真的现在就走吗?”
不舍地瞅我一眼,青枫哥向前一步,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在我额上留下一个香吻,呢喃,“我喜欢你铭湘,将来我要把你娶回家。明晚见。”
他离开我的身子,一步一回头地深望着我,向我摆手,“回去吧,铭湘,明晚别冻着,多穿点衣服。”
我伤感地点着脑袋,不能跟他挥手作别,“你爬墙头的时候注意点,你又不会武功,别从上面摔下来。”
他一愣,感动地笑一下,钻进了密密的丛林里。
“小姐……小姐啊……”兮兮还在跑着,喊着。
我不得不转过身,应了一声,“我在这里呢。”
“小姐……”兮兮激动地向我跑来,喘着粗气,拍着自己的胸口,“我的小姐唉,以为您又偷跑出去玩了呢,吓死我了。”
我下意识又朝身后看了看,惦记着青枫哥爬墙头的顺利程序,瞟一眼过去,已经没有了青枫哥墨绿的身影,他翻墙头倒是挺利索,这么快就走了啊,失落。
“嗯,找我什么事啊?”
兮兮也顺着我的目光向我身后看,瞅了瞅,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说:“宫里的裁缝来了,专门给您做骑马装的啊。”
我心里一喜,马上向回走,边走边无所谓地跟兮兮说,“那个土堆后面有个小偷,你让几个下人把他关到柴房去,回头我量完衣服好去审理他。”
“啊,小偷?”兮兮往土堆后面探了探头,特意着,“哦,让他们大壮力来绑他。”抓着我的衣服,紧步跟着我,一起往回走。
在我跟宫廷裁缝商量骑马装的详细制作和装饰时,那个不算很老的老头被我关在了柴房里。
客厅里,裁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据说人家是享受宫里的俸禄的,极有身份地位,所以养尊处优,一副肥肥的富态样。不过,我偷看了他的手,作为男人,能够把手伺候得那么精细而柔软,应该是心灵手巧的。
此刻,我正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吐沫星子满天飞的演讲着,而那位大牌的裁缝也在拿着毛笔刷刷地写着我讲话的重点。
“所以,综上所述,我所要的骑马装并非现在我朝里流行的这种样式,而是要一种新颖的。上衣要紧身,就按照我真实的三围来做,骑马装如果做得太肥,就太难看了。上衣的挖腰要呈现女性柔媚的曲线美来,我不是教给你了吗,就是外腰两侧每边各打四个褶子,这样子,就可以挖出腰身来了。下身嘛,不要用当朝的那种肥裤子,而改成紧身裤,短短的,就到我膝盖以上,你不要吸冷气,赶快记下来,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有一点差池都不行,别外,在上衣上要制作几朵逼真的绢花,不是绣上面,而是突出来,别上去。这样子,哈哈,整体骑马装英姿飒爽、帅气英武,都跟女人的柔美、曲线成为完美的结合。咦?你呆什么呆?快记下啊!”
我长篇大论着,那个胖胖的男裁缝竟然听呆了。
打发走了对我五体投地、无限佩服的裁缝,我扛着一只小马鞭悠闲地来到了柴房里。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而柴火堆里,一身草草棒棒的中年人已经被绑成了肉粽子,正一脸气愤和惊恐的看着我,尤其看着我手里的小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