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再临世间沧海桑田变
第二十章登封怪事
天气是晴空万里,平安到达登封,杨汐自然是很高兴的,中幻她的迷茫之色,依旧,不过时而会露出清醒的神色。
“刚刚那个妇人为什么一听我们从柳县来就跑?”中幻说道,此时她神情虽然呆茫,但是意识还在,杨汐知道,这是中幻血脉的力量在佐佑。
“小幻,不如我们去问问?”杨汐提议道,不过中幻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但是不是很主动。
杨汐左右打量着,终于选择了目标,拉了一下中幻,上前一把拦住了一个书生,书生被杨汐这么一拦,投去怪异的目光。
杨汐被书生看的是不好意思了,连忙解释道:“打扰了,那个,这位公子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登封百姓好像害怕柳县的人?”
杨汐很聪明,没有说她们是从柳县来的,她可不知道,这书生会不会拔腿就跑。
杨汐和中幻快来到登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登封的妇女,中幻上前还没有谈论几句妇人就拔腿就跑,跑了几步还磕了一下,不仅速度不慢还更快,场面很是滑稽,是把中幻给郁闷的,刚刚杨汐要问路她也还是有些不情愿。
“柳县的人?”书生一顿说道:“那要看是柳县哪儿的人了。”
书生清了清嗓子,靠近杨汐两人,低了些声音说道:“你们应该是柳县来的吧,不妨告诉两位姑娘,这你们柳县发了隍水大灾,这可是水火双神共怒的表现,柳县灾区的人,身上就会沾有神明的怨,别的人一接触,那可是相当于瘟疫一样严重。”
“瘟疫?隍水之灾不是被火女平息了吗?那可是神明降下来的人,据说强大无比而且是绝世佳人。”杨汐说道,那火女平息隍水,一夜之间就成了神明的代表,虽然她没有见过倒是也很崇拜,毕竟是救了柳城,六国人尽皆知。
中幻一直不变的表情在杨汐说出这番话后,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表情很怪,这不仅仅是中幻的表情,她血脉此时也是这个表情,在别人目前夸自己,自己还不知道夸的是自己,要不是旭竹不让说,中幻早就告诉杨汐:你很是崇拜的火女就是你自己。这就不言而喻了。
“火女自然是神明,可就算神明消除了隍水灾祸,那水神的怨恨也就加之百姓身上了,这可是县里那位老道士说的,这沾上了怨气的人,会让周围的人和自己一样,并且被感染了的人,会散财破运,重则命不保夕。”
这书生说得活灵活现,好像就是那个老道士附身了一样,这言语表情生动形象,要是之前和这个书生一起见证老道士测算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称赞:你这么会演,不当戏子,真是屈才了啊!
“呃...”
书生说完,三人同时无言了几个呼息的时间,书生话风一转道:“两位姑娘看身着不像贫家人,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们要进京,参加科考。”这回杨汐还没有开口,中幻开口了,一脸笑颜,这是血脉松动了,她没有说要中途去一趟水乡,完成隍水魂魄交于的要求。
“嗯...这么巧啊,我也是要去京城。”书生也是明白人,从柳县去京城,最近的路不会经过登封,出门在外,自然不会一下就让人知道所有底细,更何况是两个姑娘。
“既然同路,那你什么时候启程?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登封,我们需要先找个落脚地,对了,你叫什么?我姓杨单名一个汐字,杨庭柳树的杨,金光沐浴潮和汐的汐,她姓中单名一个幻字,大日天中悬的中,幻梦无暇求似真的幻。”杨汐说着,用当今有名的诗句来阐述名字。
“我姓张,字羽,张张合合复复的张,翅羽疾风临九霄的羽,我来登封三天了,需要小住一段时间,两位看身着不像贫家人,我带你们去登封最有名的客栈吧。”张羽像打开了话架子一样,不停的说,还时不时看向中幻,中幻一转头和他四目对视,他连忙移开目光,不过杨汐是全然不知,看两人都有些脸红,说道:“这天不热啊,你们是怎么了?”
张羽一路讲述的是登封的趣事,与其说是趣事,不如说是奇闻怪事,当然还有登封的历史。
登封,说起来,曾经还是一国之都,闯王成瓷当年攻打淄朝,占领了登封后就自立为登瓷帝,建国号为登,寓意登封为皇都,他是皇都的帝王在这里封赦天下,后来登瓷王倒是一口气打下了淄朝的半壁江山,登朝势力和淄朝平分秋色,双方僵持了十年,最终淄朝灭掉了登,不过两年后,淄朝的新王史称淄全帝,酒色yín乱,荒废朝纲,压榨百姓,不久发生国人暴乱,淄朝就此灭亡。
登封作为昔日帝都,登朝的气运聚集之地,繁华依旧,百姓是富裕不贫,但却是时常发生怪事。
据说在登封的坤路,有人看见了一队登朝时装扮的士兵整齐路过,从烟雾中出,从烟雾中离去,有胆大的人前去探访,不相信有什么仝朝军队,登朝灭亡了几百年了,定是有人装神弄鬼。
不过这个人怕对方被戳穿,恼羞成怒,这一队人自然得有二、三十个左右,就组集了十二个人来,当这十二个人就躲藏了起来,果真,到了晚上,不知道哪里升起来雾气,铿铿锵锵的金属接触地面的声响传出,雾气中走出来一队士兵,身上穿戴着登朝的兵服铠甲,看上去很久远。
那个领头集结的人看见这队人出现,一拍手十个人跳出来都跳出来将军队围住,他高兴的笑道:“你们还装呢?还不快把这伪造的登朝兵甲脱下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这十一个人是当即有俩人和领头的一起伸手去摘军队士兵的头套,那第十二个人没有站出来,反观,这第十二个人,两只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口,紧紧趴在地上,脸色很是惊恐。
他家里有一张画卷,是画的他的祖辈,那祖辈正是一个登朝时的士兵,在当年淄朝直入登朝国都的时候,发现有一只登朝军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祖辈就在其中,淄朝的军队到处寻找,最终无果,而他的这个祖辈甚至其他这个军队的人都始终没有回来过,只有其中一个士兵疯癫的跑回来,不停说,他们被阴兵拖走了,几天后就死了。
这人刚刚要跳出去,发现一个士兵僵硬的转过来看了一眼他所在的地方,这人是果断趴下,因为他看到那个士兵的脸和画像中那个祖辈一模一样,一个凡人无论如何,不可能活这么长时间,他想到了那个疯癫士兵说的话,他们被阴兵拖走了。
再次定睛一看,这人是倒吸冷气,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士兵无头,这时,一声声尖锐的呼喊响起来,是他的同伴,一抹血色蔓延,流到了这个人身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