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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鸾沟落户记(6)

土地承包到户时,队里给我们两家分了一只驴娃子。刚分下还不能干活,由罗秀英家喂养着,等大些了两家使唤。两家的地也总是拉在一起,界线是分了的。因往下拉地时,井水地和种了的旱地都是青苗地,两家便在一起作务,等庄稼收了后,再分开来种。

我的孩子小,罗秀英的大儿子孙伟已经能做地里活了。加上雅芬的身体比较弱,病也多些。那一年,无论働草还是烧水,罗秀英母子都比妻她们做得多,我们从心里感激着他们一家人。

两家地里共有的一些大麦收下后,我主张全部拉到孙家,留作驴娃子的饲料。旱地里有些胡麻,数量不多,我们主动推让,两家一起拔下后拉到罗秀英家。

罗秀英母子对雅芬的帮助,我在心里想着若有机会总要报答她们的。

当时,罗秀英除了和我妻亲如姐妹外,与董秀英还有周昭的婆娘关系都不错。周昭夫妇有个姑娘,罗秀英想给孙伟说个媳妇,我便做介绍人。其实是罗秀英和周昭女人说好的,两家愿意,我在中间跑个腿。这是婚事的需要,当然我也乐意。

夏收期间,我突然发现罗秀英好像对我们有了意见。我追问妻是否惹了她,或有啥对不住人家的地方。妻说没有,并说她也发现罗秀英的态度变了,只是搞不清原因。

我们依旧把她们全家当亲人对待,而且更加检点言行,决不能伤害对我们有恩的人。然而,裂痕却越来越大。我们的孩子去孙家时,他们的孩子开始有了骂语。

原来亲如姐妹的两个女人变得生分了。村里有些关系好的人问我们原因,我们始终都没搞清楚啥地方得罪了她们。

土地下放到户后,我本来就有回城的想法,但还不很强烈。现在,和雅芬关系最好的罗秀英,不明不白地与我们疏远了。当我再三审问妻,让她回忆有无得罪过罗秀英的地方,她怎么也想不出哈地方做错了。我便断定,可能是两家在一起劳动她们做得多,日子一久,感到吃亏;妻在无意中慢待了她,虽然我们还没意识到,她却有了心思。后来,也曾想到过是否有人从中挑拨离间。但也只是没有根据的猜想。无论如何,这件事既让我们感到十分遗憾,又很难过。

无疑,两家人关系的变化,使雅芬和孩子们在鸾沟的处境更加困难。我便下了尽快回城的决心。

我们离开鸾沟时,搬家的车装好后,罗秀英也过来了。虽然彼此打着招呼,但她说话的口气明显已经隔了心。

罗秀英的大儿子孙伟结婚的日子是早就定好的。我们已经离开了鸾沟。那天一大早,我骑着自行车赶到鸾沟,完成了作为介绍人的全部工作。按照村子里的风俗,他们送了我一双布鞋。

我去时,罗秀英和孙文才依然把我给孩子呼做姨父。我多么希望他们夫妇能解开心里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疙瘩。进城时仍然能和我们像亲戚一样走动,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

离开鸾沟二十多年了,中间我们夫妻只回去过一次,而且也就短短的几个小时,许多乡亲都没能见面。但我们还是去了孙家,罗秀英和一个女儿在家。她有病,脸色不太好。又讲到孙文才的弟弟前不久骑摩托出了车祸,没能搭救下。我原拟为她和雅芬照张合影,在那种情况下,便也作罢。

前几年,友人祁生淮来白银,告诉我们罗秀英已因病去世。这个消息让我们夫妻很伤感。其实,在我们心里,一直都是把罗秀英当做有恩于我们的亲人看待的,从未有过怨言。

人生有许多恩怨,我相信如佛家所说都是一种缘。但如罗秀英和我们之间多年善缘突然结束,而我们始终难解其中缘故,又无法补救,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2006年4月4日

盖西房

大约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县上建城关中学,派了几个人去甘南购木材,李耀星也去了。他们从藏胞手里购进拆了寨子的旧木料,数量不小,价格也便宜,远远超出了建校的需要。选定足够学校建设的木料后,将一部分差一些的卖给了相关的一些教师。

因为和耀星的关系,我也买了。说是旧木料,看上去不太陈旧,全是松木,价格又便宜。这种机会是绝无仅有的,当然,我的钱主要是借的。

我买到的木料没有太粗的,大部分都是二不流儿的松木杆。按靖远盖房的结构配料,做担子和大梁显得小,当椽子又太大,多是做小梁和随梁子的材料。

有了这批木材,我便萌生了盖西房的打算。

木工朋友张仿儒替我扣算了一下。他是很有头脑的匠人,竟然找出两根虽不够粗却端直无节可做担子的料。他说这木头很硬气,配上两根担嵌(随附在担子下方细一些的木料),足够负担中梁和上边的椽子了。

有了担子料,其余梁材便比较容易选定了。扣足三间正房和两间厨房梁担用料外,尚余一些可做随梁檩条的松木杆。仿儒和他三合乡的亲戚们联系帮我换了白杨木橡子,还有几截破改铺顶沓板子的柳木墩子。

松木在我们家乡是缺货,黑市上价很高。白杨树是农民自家栽在渠梗地边的,加上又是仿儒的亲戚,交换比较顺利。花了整整一天工夫,许多白杨树是仿儒和我在旁边看着放倒的。

门窗木料是搞“五二三”创作时,高祖忠请有关部门批给我的三立方寸指标木材,从物资局买回来的。

有了木料,胡基也需早早准备。当时鸾沟早已有了机井,不用自己从深井里往上打水了,但要用架子车一桶一桶由井口往院里拉水洇土,也是需要全家下一番苦、流几身汗的。

我那时在靖远一中教书。星期六,下午没课,我跟领导打了招呼,午饭后便骑车往家里赶。计划到家后开始拉水,星期日再干一天。用两个周末,洇够打胡基的湿土。

走到杨稍沟时,看见几十里外的屈吴山顶卧着一朵乌云,虽然不大,看上去沉甸甸的。天气特别闷热,像是要发雨的感觉。

我一方面加快了蹬车的速度,同时在心里暗暗祷告,盼望老天爷下一场大过雨,帮我洇好土。

回到家里大约是下午三点半的样子。远处屈吴山上的云层已经是浓黑一片,并且在逐渐扩大。隐约传来了石碾子滚动似的闷雷声,乌云下挂起了雨脚。我放下车子,没有歇气,便提起铁锨,将我家院子东面山坡的水路疏通,全部引向院里。院中心是取过土的一片做园子的低凹地,可以装很多水的。

不大一会儿,那雨云在闪电雷鸣中向鸾沟压了过来。一阵急风掠过,大雨倾盆而下。仅仅几分钟,墙外的山坡上便亮起了白色,山水从埋在土墙下用粗陶管做的水洞眼溢着往园里流淌,北房的廊檐水,院里就地下起的雨水也都汇在一起流向低凹的园子里。

雨下到最大时,四周景物全隐在一片银白色中,满耳哗哗声已分不清是雨声还是流水声。

十几分钟后雨过天晴。闪电和雷鸣驱赶着雨云向西北面的冯家园子一路而去。我的园子里装满了水。我以手加额,感激上苍的垂

一九六九年盖的北房,屋墙从底到顶是一色的土坯抹黄泥。日子久了,墙四周接地部分因起碱而泥皮脱落,我已经用新泥修补了几次。

盖西房时若能砌几层砖根脚就好了。

普通的砖买不起,听人说县砖瓦厂若有熟人,可以买到次品红砖,价格便宜得多。

我想起了许思聪,他曾经在瓷窑代过课,后来到了砖瓦厂,听说现在是会计。

许思聪和我年龄差不多,上小学他在乌兰我在附小,并不是同学。但他家住北寺门巷,我家在观音堂巷,都在县城的东面,经常在体育场玩耍,彼此很熟悉。

县砖瓦厂在杨梢沟里,是我由鸾沟到县城的必经之地。我顺路去找他,他不在。厂部的人告诉我许会计回家去了。打听到他家住在东关老砖瓦窑附近,我拐了个弯由沙河沿一路去东关找到他家里。

他住着一个小院子,我去时他和妻子都在家,他妻子脸黄黄的,说是病的时间长了,刚刚有些好转。

几年后,思聪夫人在一次大病后,突然有了特异功能。她就是后来化缘重建法泉寺,为人解疑治病,大名鼎鼎的张玉仙。

跟思聪说了买次砖的事,他满口答应,并愿意帮我解决一车“废砖”,所谓废砖,是烧过火了颜色发焦,或烧变形了的砖头。砌根脚完全可以用。拉一车只收几块钱,所以很紧俏,只有很熟的人才能弄到。

我算了个账,比城里卖的胡基还便宜。正巧,同宗的堂弟宰地那一段正上设在一中的农机班,他用拖拉机为我往鸾沟拉了一趟砖。

那时候,民间盖房都用传统的灰砖,很少有人用红砖。我不但用红“废砖”砌了几层底脚,也挑出稍好些的包封码头子。所谓“穿靴戴帽”的样式。搞完后,村里人还评价样子好看。原初为了根脚牢靠结实一些,没钱买标准的灰砖,才打了红“废砖”的主意。没想到房子盖出来,竟然还像回事。大家认为从结构到样子都不错,让我有点“牛皮灯影子唱成了大戏”的感觉。

这首先要归功于两位匠人,一位是张仿儒,他是县机械厂的木工,西房的梁担架落尺寸的计算是他搞的,比例好像还有些讲究要占住一个字。这些我不懂,我只是百分之百地信任朋友。侄子彦庆是主要干活的木工,他对仿儒很尊重,完全理解和配合张师傅的安排。另一位是瓦工朋友龚耀海,他不仅是一流瓦工,还是自学成材的土工程师,曾给县城里搞过好几栋楼房的设计。他不光盖房时给我拉线起底脚,后来还专门为我的厨房盘了个扯灶,铁门子一关,不用风匣、鼓风机,那灶腾里便呼呼响着直冒火苗。

门窗是明霞侄做的,大眼的玻璃窗框,精巧而大气。

我在一九七七年元且假日的片断日记里有关西房的记载:

元月一日,在家过假,同雅芬一起修理西房炕及炉子,看来有些效果。天气晴朗,但十分寒冷,明天看能否给门窗刷漆。

元月二日,饭后刷洗新房门窗上的泥迹,拟明天余漆。

元月三日,中午十二时许,开始刷门窗,因天冷无法打胶底子,故十分费漆,且少光泽。下午五时许方干完,二斤清漆只刷了住房门窗,灶房只好以后再搞,双手已冻麻木了。

我那时已经习惯了拉新债还旧账的生活。四哥曾于一九七五年寄给我一百元,帮我清理债务;盖西房时又寄我一百元,以示支持。

二哥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产生厌世念头,曾给我二百元,嘱我关照他尚未成年的几个孩子。十分艰难时我都没动用那钱。盖西房时,二哥处境好转,他和二嫂不但让儿子彦庆到鸾沟帮忙做木活,还让我把那两百元添上用了。即使这样,盖完西房,我仍然背负着不轻的债务。

当时,看不到将来还有回城的可能,我是准备扎根鸾沟了。盖了西房和厨房,又安了院门。在下乡年后,我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虽然简朴也还宽敞的一处农家院落。

2006年4月8日于野趣斋

耀海和仿儒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两句诗是古人人际关系的经验之谈。

屠狗辈是指处于下层社会的劳动者,并非专指屠宰工。我此生读书不多,座上少鸿儒,来往多白丁,对第二句感触不深。因长期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屠狗辈”之中,对第一句是深有体会的。

我的小学老同学徐仁一外号徐大肉者,便是“屠狗辈”中典型的行侠仗义之士。我在其他回忆文章中写到过他的侠义之举和对我的帮助。

龚耀海和张仿儒虽然属于国营单位的职工,但仍是体力劳动者一俗称下苦的,亦属“屠狗辈”之列。

龚耀海是瓦工。张仿儒是木工。他们文化程度并不高,但他们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在各自的专业上属于我们县城的拔尖人物。

说起来,龚耀海小时候还跟我在靖师附小同过学,但真正有来往却是在陶瓷厂的事了。

陶瓷厂要建隧道窑,老龚是书记李玉佩由县上请来的技术人员。他不但是一流瓦工,在修建炉灶烟道上尤其有一套经验。加之遇事肯动脑子,所以深受李玉佩器重。

老龚一只眼睛自小便伤残失明,熟悉的朋友们跟他开玩笑时说:“难怪老龚是大瓦工,吊线都不用闭眼睛。”他对这类玩笑非但不生气,有时还以此自嘲。听说我准备盖房子,他老早就主动跟我说,到时候给我去放线。

张仿儒是木工,却有着多种手艺。我认识他时,他家里正养着几箱子蜜蜂。是冯振国带我去的,振国和他由于画柜而相识。

一进门,他便高声张罗着给我们端上来新鲜蜂蜜和他妻子刚刚炸出来的蜜饯。

“你们快尝尝,这是槐花蜜,特别清爽。”他开朗热情,让第一次去他家的我吃他的蜜也不感到不好意思。当时正逢槐花盛开,他说是槐花蜜。因为很少吃蜂蜜,没有比较,也分不清槐花蜜的独特之处,但那蜜既纯又鲜,确实好吃。

张仿儒和我一见如故,我在一中那几年里,互相来往密切。每次去他家总要I给我端蜂蜜吃。他家成分也不好,但对生活很自信,不像我有时对前景缺乏足够的信心。无疑,他是个性格强悍的能干人。

听说我盖西房没椽子,看到我买的松木杆用不了,便建议扣够自家用的,把多余的换白杨椽。并自告奋勇帮我去三合亲戚家兑换白杨树和柳树墩子。

他是县机械厂工人,又亲自帮我去他们厂带锯上改好柳木沓板子。

盖西房时,他和老龚同时赶到鸾沟,帮我放线。一个瓦工一个木工,都是本县一流匠工。着实给我长了精神。

立木那天,龚耀海为我放底脚线,带着村里帮忙的乡亲砌根脚的几层砖。后来又专门到鸾沟为我盘了厨房的炉灶。他盘的灶既省煤又催锅,堪称一绝。

我认识张仿儒时,他住在北旱台盖的新院子里。他家老院子在西关南巷,和罗秀英娘家是一个巷子,小时候在巷子里耍得很熟。我家盖西房时,两人见面,还能叫上对方的小名。

记得是一个暑假即将结束时,哪一年巳记不清。我正在家里,罗秀英去城里转娘家回来,急匆匆到我家,神色紧张地说:“张仿儒把人打死了,你知道吗?”

这消息如同一声炸雷,将我惊呆了。

“听说是阶级报复,判了死刑,布告都印好了。”听了这话,我脑子“轰”地—下,浑身都有些发软。

“怎么会这样呢?这下仿儒完了。”我嘴里喃喃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开学前回到学校,找熟人打听,证实仿儒确实打死了人,是邻居一个小学教师。但没说起印布告的传闻。

我悄悄地去了仿儒家,几十天不见,仿儒夫人原本黑多于白的头发变得以白为主,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原来是邻居孟老师在院子里和人打架,仿儒去拉架,三人拉扯的过程中,孟老师突然倒地昏厥,抢救无效而身亡。

打架的和拉架的都进了局子。打架的贫农出身,拉架的地主出身,于是张仿儒成了第一嫌疑犯。

仿儒妇人非常刚强,为丈夫的冤情不停地奔波,搜集证据,多方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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