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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群艺馆美工(7)

正巧,葛维惶来群艺馆看正在举办的李祥年收藏及个人书法展,我陪他在展厅里参观完后,一起进了我的房间。当时就我们两个人~我先证实了刘森调走他们需要美编的现状后,向他推荐我的学生李晓荣。特别提到晓荣的工作能力和人品都是一流的。

“李晓荣不错,学得扎实,工作能力特别强,又很可靠。调到你那里,一定能干得很出色。我女儿大学毕业,也没找你,想联系学校让她去教美术。”我最后提到了女儿。

“怎么!你女儿是学美术的?你还推荐其他人?”葛维惶对我的行为不理解。

我说自己女儿能力赶不上这个学生。他说:“我不要能力强的,就让你女儿来吧。老苏呵!现在哪有你这样的人。”

葛维惶如此干脆的回答是我没想到的。心里既感动又有些为难一如何给晓荣说呢?

那天晚饭后,我去市政府单身楼找调到白银不久的李迎春。他是我表侄,原先在会宁县当县长,刚调到市民政局担任书记。女儿工作的事我也在托他想办法。迎春听我说了情况后,说出他的看法:“你就直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李晓荣,既然他对你这个老师好,就不会误解你,更不会怪你。毕竟他有工作,彦竹更需要关心嘛!”

晓荣很好,他不但没有怪我,反倒转过来关心彦竹的事,希望能顺利办成。

后来在办理的过程中,还真出了点紧张。

就在女儿由学校办来派遣证的那一段,组织部的一位副部长向报社推荐过人,葛说没有编制了。彦竹去组织部办手续时,被挡住了。最后还是葛总编跟副部长说,彦竹这事是五月份就定的,组织部杨部长知道并同意的。

这是事实,杨部长喜欢书画,对我也很关心,我女儿的事他是同意了的。然而站到葛总编的位置,副部长也是上司,为了我这个普通百姓的孩子而拂上司的意,恐怕是一般为官的人所不取的。想到这一层,除了感激,我对葛维惶更有了一种敬佩心理。

一年以后,岳世武由平川来,告诉我葛总编在平川的一个聚会上听世武说和我是朋友,他当着大家说:“你那个朋友,自己的女儿没地方安排,还推荐别人。现在没有他那样傻的人。”

后来,葛维惶调到党校当常务副校长去了,他的住处也搬了。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到过他。

一次,我去市委找朱红副书记,碰巧他正在房间里。朱书记要给我介绍,我说:“我们很熟。葛校长还是我的恩公。”

“别别别,老苏,啥恩公不恩公的。”葛维惶对我当着朱书记的面这样说,或许没有想到。

其实,朱红书记是另外一位关心并有恩于我的领导。和认识葛维惶不一样,认识朱红是我去找他的。

有个阶段,我的小女儿想由师范调到市上来。女婿工作单位在市区,房子也买到这里,周末她带个孩子上下奔波很不方便。

我是个凡夫俗子,又为小女儿的事跑上了。找了些认识的人,没有结果。

这时候,有关心的人讲,市上要成立图书馆,进的人多。让我找找领导,或许是个机会。

我便去找主管书记朱红。一次去省画院,李宝峰先生问我朱红是不是调到白银当书记了,并说朱红是个挺好的人,对书画家很关心,我才有了这个胆量的。

我毕竟胆怯,叫了李迎春一起去朱书记房间。他看上去很和善,听我说了原委,答复我孩子的事,图书馆可以考虑。

没想到他很重视,很快便跟筹备负责人张维奎打了招呼。

筹备处就设在群艺馆二楼展厅门口的两间房子里,和我的房间只隔个展厅门,十来步的距离。

张维奎跟我说,已经把我女儿放到第一批借调的几个人中间了。那个阶段,他们要写个字干个啥的,张便来叫我。女儿要在他手下干了,我当然乐意效劳。

结果,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由于女儿是工人身份,新任主管副市长不同意,我的女儿不但从第一批借调名单中被拿掉,而且最终也没能调进图书馆。

就在图书馆筹备到宣布成立,借群艺馆一楼开展借阅业务期间,作为主管市委副书记,朱红曾多次来过。若有时间,总要到我房间里坐一坐。孩子虽没调成,我和朱红却熟悉了。

那一年,美协换届,主席找我谈话:准备让我担任秘书长,挂个常务理事。考虑到拟定的班子里,除了陈成玉便是我岁数最大了;秘书长是要干事跑腿的,自己不如年轻人得力,我便推辞掉了。

我想,领导一定不高兴。没想到的是文代会上竟给我放了个文联委员的头衔。事后有人跟我透露说:朱书记对你很关心,特别称赞你的画。我才恍然大悟。

小女儿调动不成,儿子大学毕业又回来了。我们馆里美术力量单薄,我也快退休了,曾馆长看得起我儿子,很想要到馆里。这便让我鼓足了劲去找市长。

市长很忙,去办公室几次都不在。有好心人建议我去家里找,也确实在他家里见到了市长。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说啥,电话铃响了,市长先是接电话,接下来又往外打电话,说的都是工作上的大事。十分钟过去了,我知趣地向刚要再拨电话的市长告辞道:“市长这样忙,我是个私人小事,就不打扰了。等您上班不太忙时,我再到办公室找您谈吧。”

“那好吧。”市长说。

我不死心,又往政府办公室跑了多次,市长不是开会就是不在。

后来一次李迎春陪我去找,是打听好了去的。市长正在他办公室里。听我说了情况,他跟我讲:目前正要在干部里清理亲属在一个系统的问题。我想:我一个普通专业干部,跟儿子一个单位干活扯不上啥特权,何况我很快就到退休年龄了,便不想听他给我讲大道理。

趁其话音一落,我急忙站起来说:“市长的意思我懂了。您很忙,我先告辞了。”我旁边确实还有一位局长等着汇报工作呢。

市上彻底没戏了,我便请郑立明老师帮我联系区上的学校。郑老师是我们馆辅导部主任兼艺校校长,美术部成立前,我一直在他手下干活。他在市一中教过书,区上熟人很多,和我关系也好。

经过一番努力,郑老师帮我联系好了职业中学,区教育局的局长也说好了。没想到的是,分配的榜示贴出来时,我儿子却被分在了四龙乡的三中。这种突然变化是郑老师和我都始料不及的。

情急之下,我给朱书记挂了电话,看他有无办法帮帮我。他在电话里说:“孩子分配的事,你为啥不早跟我说呢?”

“为女儿调动的事,已经给您添麻烦了,儿子的分配我怎么能再找您呢?现在是没办法了,才给您打电话的。”我说了心里话。

“你这个老苏啊!真是的。现在已经出榜公布了,让我怎么说话。”

我也明知道这是在给他出难题。只是实在没辙了,也算是对善待自己的领导的一种诉说吧。

我自己在农村小学代过课,对农村是有感情的。何况四龙比我当年去过的山区条件要好得多。想动员孩子先下去工作一段,再想办法往上调。几位了解情况的同事都劝我说:放下去再调上来谈何容易,区上规定工作五年后方能申请,还要层层说话送礼,难度更大。加上儿子不愿去,我便不再坚持。

儿子在家待了一年。最后还是请朱红书记给区长魏兴义说了话,第二年改派到市二中的。

我带孩子到区上人事局和教育局办好一切手续。区教育局的人让开学前去开介绍信到学校报到就行了。

开学了,我儿子去开介绍信。我正在群艺馆上班,他突然来找我,脸色很难看,声音都变调了:“爸爸,区教育局说魏区长让我还去四龙的三中。”

我一听着了急,同孩子一起赶到区政府找魏兴义。进了房间,魏区长态度很好’一见面便说:“孩子的事办好了吧!”看样子他以为我是来感谢的。

“教育局说你让我儿子仍到下面去?”

“没有啊!你别着急,先坐一下。”魏兴义听我说了情况后,脸色顿变,马上打电话问人事局长,并叫他立即来一趟。

“苏老师,你放心回去,让孩子下,我让人带他去办。”看得出,区长很生气。

我回到馆里不长时间,儿子便拿着去二中的介绍信来了。我让他立即去学校报到,以免再生枝节。当时风传着魏兴义可能要调到平川区当书记;果然,不久魏就去平川了。

那时候,虽然没现在严重,但找领导办事,已经需要送礼送钱了。我当时没有钱,说句不怕见笑的大实话:儿子毕业了,上大学时借的外债还欠着呢。

葛维惶和朱红两位前后帮了忙的领导,我事前根本没想到送他们礼物。事后也只是给他们送过我的画,表示一点我的感激之情。

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对我这个普通人的善待和帮助才让我刻骨铭心。

许多对有钱有势的人来说很容易的事,对于普通老百姓却实在是太难了。我是有过深刻体会的人。

2007年6月6日

少儿书画班

调到群艺馆不久,馆里让我开个少儿美术班。同事老郝带着个美术班,我说就开个书法班吧。

市少儿业余艺校附属在群艺馆,实际上是馆里的一个部门。所有专业人员都带班,是一项辅导工作任务。学费扣过馆里的规定部分,其余发给带班老师。

我初来乍到,书法班学员很少,有一段甚至只剩三个学生,眼看就要办不下去了。我曾经写过一篇题名《我的书法学生》的短文,其中有如下记述:

我有三个书法学生,大的叫刘亚昕,是个刚满九周岁的女孩子,文静、清秀,性格内向。每次来上课,她总是自始至终坐在那里写,一个半小时的课,除了我的讲解,看我示范或批改作业外,很少走动或说话,她写赵孟頫的楷书。这个月,开始写空格,按九宫格临写的字已不失大样。

刘亚昕是一九九三年八月开班时就来的学生。学到年底,初步掌握了赵字的用笔方法。正准备让她写空格,由拓摹转入摹、临结合阶段。她元月份没再来上课,我觉着有些可惜。

三月初的一天,她爸爸突然来我办公室,告诉我孩子前一段去广州了,现在仍然想来班上学习。并用商讨的口气跟我说:有人认为,小孩开始学书法,还是先写唐楷好。我说赵字是孩子自己选定的,现在还是不要更换。他讲那人也是搞书法的。我听了有些不愉快,明确告诉他,在我这儿学习,就得信任我;不来这里学,那就听便吧。

当然,刘亚昕还是来上课了。看了她最近写的字,我以为让孩子自己选第一本帖是正确的。清丽、细密的个性使她选中了以秀痛见长的赵字,而赵楷的行气随意之处,不正有利于调整孩子过分拘谨的气质吗?

另外两名学生都只有四岁。男孩叫陈忱,性格开朗、大气。他喜欢颜字,摹我给他写的颜体影格,先是《李玄靖碑》,是他自己选的。写了一段,我让他看《多宝塔碑》,问他喜欢不喜欢?“喜欢。”他回答得干净利落,我便给他换了“多宝塔”的影格。他是个个性强的孩子,先约束约束他的随意性,同是颜字多宝塔”或许比“李玄靖”更合适一些,我是这样想的。

女孩叫田伟阳

一个雄壮的名字,我们管她叫田田。她比陈忱早来半月,刚来时,铅笔都不会拿,我让她拿着铅笔在纸上画道道、画圈圈。乱画了几堂课,她妈妈沉不住气了,几次问我:“田田能学书法吗?”我说能,当然能。”田田是前几天刚过的四岁生日,她管陈忱叫哥哥。

刚开班时,我的书法学生不止他们三个,出出进进的,基本保持在十名以上。快到年底时便逐渐减少,春节前,有几次上课的只有小陈忱和另一位插班的大男孩。那位孩子的母亲带着儿子来上课,只见到一个比他孩子小得多的小学员,心都凉了。言语间,对我流露出不甚信任的意思。后来专门在她的一位知道我一些情况的亲戚处“调查研究”后,才比较放心地带孩子来了两个月。现在不再来了,是临近小学毕业,功课压力太大的缘故。我告诉孩子和他妈妈:书法学习是一种美育,是一个人成长完善的一种营养,叫艺术素养。先放下,考上中学后,还可以学的。当然不一定到我这里。

上星期,班上又来了三个孩子,他们是来学国画的。也许是我一开始便讲了国画和书法的“血肉”关系,或者是三个书法同学的悬肘书写引起了他们兴趣,我想,两种因素都有吧,三个孩子的妈妈打算去给孩子买字帖。我给他们写了几种楷书字帖的名称,让她们带孩子去书店,叫孩子自己选一种。

一位年轻的母亲说孩子会选啥?”

我说凭感觉。”

她们一定是听过“跟着感觉走”那句歌词儿的,听了我的话,都笑了。

这篇短文透露了我对少儿书法教学的一些理念’也记叙了我的书法班刚开始学生少,家长还不甚信任的情况。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书法班的学员也在增加,后来便保持在十几名左右。既完成了馆里定的辅导工作任务,学费扣除艺校抽成后,对我人不敷出的状况还多少有点小补。

艺校校长郑立明来找我:“苏老师,不少家长想让孩子学国画,你再开个‘国画班’吧。”

星期天和晚上都可以安排,我同意了。于是除了书法班我又开了一个国画班。

关于少儿美术教育观,我当时为馆里办的小杂志《银蕾艺苑》写的一篇小文章《星星的画》里便有所阐述:

一天,侄子带着他五岁的儿子星星来到我的住处,侄子有事出去,留下小星星和我玩。

五岁的孩子是耐不住寂寞的,我取过一张白纸问他愿不愿画画?他高兴地嚷乘起来我会画火车。”我给了他一支圆珠笔,他便画了起来。他画了两条并不直也不大平行的线,上边又画了许多似方不方的积木块样的东西当然是车厢了。画完后问我像不像?“像,星星画得真好!”他听见会画画的小爷爷夸他画得好,便来了劲儿,“我还会画鱼”!于是他又画起了鱼。而且画得更加认真,纸上出现了鱼缸、鱼妈妈和小鱼,以及鱼缸周围的室内摆设。画面形象不完整,有些东西是他解释后我才认识的,线条也很幼稚,却反映出孩子对周围世界的认识,有写实也有想象,是一个五岁儿童美好心灵的自然流露。不用说,小星星又得到了我的热烈夸奖。

过了一些日子,我有事去侄子家,小星星竟然抱来一大摞他的画让我看。翻看那一张张充满真情和想象,稚拙而大胆的儿童画,再看看孩子一双无比天真的大眼晴,我的心颤动了。我想起了幼儿时念过的“人之初,性本善”,想起了大画家李可染晚年刻制的“白发学童”印章……

小时候,年幼无知,画出来的图画稚拙天真,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了画画的技巧,便渐渐地脱了幼稚,成熟了起来。成了大画家,却又追求纯真的童心和稚拙的天趣。我想无非为了一个“真”字。儿童作画,只凭一点心灵捕捉形象,形虽不全,可贵更在一个“真”字。真情是艺术的灵魂,也是做人的根本。

侄子问我:“星星能学画吗?”

“能!”

“现在该怎样要求他呢?”

“他愿画什么,就让他画什么。可以启发他更加大胆地去画去想象。”

诚然,儿童学画,需要专业技术上的引导教育,但必须顺其自然,因势利导。切忌以成年人的心理去要求和指导儿童作画,那样非但培养不出真正的画家,更可怕的是将扼杀他们的天性和灵性,扼杀那个可贵的“真”字。

这便是我的儿童美术观。

话虽如此说,但家长是冲我这个国画家来的,他们是让孩子学大家见惯了的中国画的样子。我知道,要搞一套儿童能充分发挥想象的新国画教学,是件很难而且不讨好的大工程,我这个小小的国画班是无法办得到的。人们愿意很快能看到“像”的效果,于是我只能向我的儿童美术观妥协,采取常规性范画临摹的教学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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