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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娆似

安陵鼓着腮帮子走路带风穿堂而过,从小到大被安父家法伺候了不知多少次,因为调皮捣蛋也好,被冤枉挨揍也罢,都是打过就忘该怎么疯就怎么疯该怎么野还怎么野,或许这就是男孩子本性,但是他也是被家训约束着,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即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会喊痛,那会奶奶在世的时候为了这个宝贝孙子还会拦着,现在若安父气上心头安母根本拦不住,有时候安母心疼得直抹眼泪,最后还是安陵反过去安慰母亲。可是这次涉及到白萱,安陵显然无法像以前那般沉住气了。

在他还小的时候两家人关系虽然有些裂痕但最起码还维持着表面的和气,他们俩依旧过着两小无猜的日子。白萱从小体弱,稍微活动量大些便会胸闷气喘甚者晕厥,有次私塾先生抽背《典法例律》第二篇,恰恰抽到了白萱,而白萱因为前夜惊咳早早歇息了,把先生第二天要抽背的事给忘了,结果硬生生被先生训了四下戒尺后罚站于私塾外面壁,结果咳嗽加受风寒整整病了五六天才见好,那也是安陵第一次见到白萱身子若到这般地步,往后每天去私塾都会多带一块暖垫悄悄放到白萱位子下,天冷时候也会命府里人定时送来手炉供她暖手,那时候的他还不清楚何为爱,却已许此生永不分开。

对于安父这番打算安陵不仅不打算遵从还要把两人婚期提前,省得夜长梦多他赶紧去找安母商量准备聘礼迎娶白萱的事,从小到大除了奶奶就是安母最疼安陵,安陵的心愿安母从不会违拗,找她帮忙再合适不过。恰巧,安陵刚拐了个弯就看到安母正被贴身丫鬟扶着往偏堂走,安陵匆匆喊住母亲留步,从丫鬟手中接过母亲的手臂搀扶住说:“娘你病刚好怎么就下床了?当心又着了风!”

劳碌半生好在上天作福得此孝子,安母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府中日子滋润,但仍能看到往日操劳留下的斑驳痕迹,她抚着安陵的手背说:“儿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

“知道母亲辛苦,可是儿子心粗不能时时照顾母亲起居,所以儿子想提前和白萱的婚期,娶她早日过门也可陪母亲叙话啊!

安母听后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一遍遍抚摸着安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儿啊,莫怪你爹,你和白萱的事其实是我提的……”

安陵怔忪,满脸诧异地望向安母,让他意料之外的是一向对白萱是呵护有加的母亲居然是她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想当初她疼爱白萱不亚于自己,他还嫉妒白萱从母亲处得到的疼爱比自己多,怎么风水变幻却到今日棒打鸳鸯了?

对于安陵和白萱匪浅的感情是何分量安母心中还是掂量清的,何况白萱乖巧懂事,安母也是打心里喜欢,但是相比他们的感情,安家祖上创下的这番基业更属不易!安家现在是在连城站稳脚跟了,可若不是安陵曾祖父安国韬呕心沥血又何来安家安稳生活,个中过往心酸历历在目,只可惜祖辈规矩只有在死前才可将安家祖上的历史告于下一代,代代口口相传,至于是何原因,现在是个迷了。在连城生活本就不易,好在两家相互扶持,渐渐形成了两家世交的莫逆关系,为了替白萱家重振旗鼓,安家可谓倾囊相助,祖传的食谱、秘方无不都是刻板沓写给送去,对汪昌盛的要求大部分也是有求必应,可他汪昌盛得陇望蜀贪得无厌,生意失败时借两家联姻的由头索要更多秘方,安家却也腻了他坐享其成的态度,毕竟他安家不是善堂,怎能任由他索取后的挥霍无度?安陵小时候偷偷回来告汪昌盛的状,他们不是不信,只是安父觉得不能让安陵从小就有仇人的心,情愿要他相信那些人只是无意也不要他因为小小矛盾就去找人寻衅滋事。安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换来的却是汪昌盛的得寸进尺,小小的凶甲虫险些葬送了全部家业也差点断了安家的生路,如此大气叫安父如何下咽?只是安父一直顾及这门亲事,怕伤了两个孩子所以隐忍不提,但是现在连城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若再不表明态度,怕两个孩子也会受牵连。

安母语重心长地说:“你爹顾及你,什么事都埋在心里,前些日子若不是我提起,他还不愿说呢!儿啊,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若你以后娶了萱儿,结了这么个亲家,我们安家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他汪昌盛居心不良,为人不正,怕就怕凶甲虫只是开端,还有后招在等我们,你是我们的命根子,不想你受伤害,你和白萱都还年轻,早些分开也不会耽误彼此终身!”

安陵默默地松开了扶着安母的手,此时的他竟觉得母亲有些陌生,母亲重情为人心慈,平日连小小蚂蚁都不忍踩死的人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让安陵一时难以接受。安家也好,汪家也罢,和也好,散也罢,始终都是长辈们攒下来的恩或怨,怎么今日要和晚辈混为一谈了,他们考虑过自己和白萱吗?擅自决定又把两人的感情置于何地?看着安陵落寞的模样安母心里也不是滋味,可又不知该如何劝说,虽然先前预热诸多宽慰的话,可是看到安陵眼中框不住的失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异冲回到房间后籽言眼神呆滞正抱着赤影偃月出神,她神情恍惚嘴巴时张时而闭,像是在自言自语,在他眼里籽言并非是柔懦怯软之人,但是看到神官因她而被封锁在那样的地方几乎丧失自我的模样可见心中愧悔。他走过去说了声抱歉后还想再宽慰些许,可是一张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籽言还在那里喃喃自语,我要找苍逸……我要去找苍逸,要她交出迷幻咒和五行阵,说完就跌跌撞撞往外走。异冲立刻握住她手腕,力气甚大到他自己眨眼后才反映过来,这才松了些手,他虽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对于能否控制得了籽言实在是没把握,神官身前对此分寸拿捏尚不得其法,何况她对籽言并非多了解,甚至还不及藑秋,所以对于这件事的处理只能尽可能地拖着她不至于冲动过头而再次犯错,他说:“风伯飞廉此番出世本就是舞凝月和天江联手算计的结果,而且五鬼圆光的目标本就是神官,与你无关,何必这般自责。就算今日我放你出去,给你攻入星殿大门,可是星殿八十一门、七十二宫、三十六堂、一十五殿,你又知道大神殿在什么位置吗?就算碰巧被你找到,那里机关重重、迷阵数不甚数,你若一去不复返,神官大人就算出了赤影偃月又有何意义?”

“那……那星象还会预示下一位君王啊……还有饕餮,还有梼杌,还有凤凰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星象轮回后,我总会被代替……”

“凤凰?……”异冲像是自语,像是慨叹,但更像是往事不可提的沧桑,“凤凰是不会再有了,那样的朱雀女神也不会再有了……”

听到朱雀女神籽言忽然冷静下来,忽然想起在阴爻之极时,舞凝月仙引的环境中,鸿鹄眸波不动地望着的那个人,她从未见过他从来沉静如秋水的眼神突然灿若星子,那个女人好像似曾相识,可是翻遍记忆却找不出任何有关她的片段,于是再三追问关于朱雀女神的过往,异冲的堡垒被攻下后,无奈只得以冥想之法打开了《朱雀古籍》,第二百六十一页,属于娆似的篇章。

一袭朱红色的霓裳羽衣闪烁着耀眼的彗尾之光,在炽热的火焰中冥冥缠绕。支撑起那苏门雅尔祭坛的鸾殿后方,绒莹白雪披身的雪峰顶被抹上了七彩的霞光,如是幻象般地场景,像极了极致仙境般的驾临,如若永生便好,如若永死便是黯淡这万世霞光。

可惜,这般缤纷炫耀真的仅仅只是对这场祭祀劫难的咏唱。

在她粉若仙桃的面庞上,没有失意的惆怅,在她朱红色的唇印里,没有疼痛的呼喊,在她如夜幕般漆黑的双瞳里,没有滂沱的泪水,亦没有尘世的躁嚣,一切都像是被既定好的顺序,那么安静的流淌。

苏门雅尔祭坛,这个朱雀世界焚烧历代君王的圣坛满载着希望又充满了绝望,在那炙人的火焰里,此时,正焚烧着一位君王。

没人能阻碍的了这一切的发生,既是沿着星象轨迹既定的路线,我们都无能为力。

这是一圈八门银锁的轮回转台,齿轮轮圈外的七颗六芒星光圈高速旋转,摩擦出七条火龙般的赤炎柱,炙人的温度从脚下一轰而上,火舌像是惊涛骇浪般夹杂着酷热的炎旱一浪逼着一浪翻涌进圣坛的正中央。

守护这方圣土的神兽再也无法安定,一阵悲天长嘶后,仰颈振翅,展开它丰硕的羽翼,抖落的羽绒似那雪峰泣泪的红雪,融化在这炽热的温度下。它双脚奋力蹬离地面,敞开双羽翼奋不顾身地飞向了那团火焰,好似急于救出里面正被焚烧的人儿,但祭祀已经开始,燔祭的祭礼早已敬献上去,圣火是那么地不容侵犯,未等它靠近便被凶猛的火浪摒开了数丈。

它被燔祭中的火焰灼伤,一身如血般的朱红色,加上耀眼的火芒,此时却是那么地悲壮。凌驾在半空中的它再一次长嘶振翅,义无反顾地冲向那抹火海……

火外的人早已心似碎屑,无论多么努力抢掩悲伤,外面的它早已泪水喧嚣,无论多么烘热炙烤,里面的人儿始终面薰微笑,弗如此刻正是太平盛世,人间安生清伦,弗如此时正是如她所想,应是这样波澜不惊。

唯依稀能望见那个红色身影岿然矗立在火焰正中央。

火光烧尽最后一抹冶艳的朱红光,一股从内底烧起来的冰蓝火蕊不甘熄灭,猛地向上窜起,后,消失在空气里。

燔祭结束,里面的人儿已消失不见。

原本昏暗的天空,密布彤云逐渐散开,断裂的沟壑逐渐缝补起来,削断的山脉重新凝合,干涸的河流又开始溪水汩汩,大地开始焕发生机,此前所有的灾难在顷刻间全部消失了,这里的人们仿佛在瞬间忘记了刚才的灾劫,续上了之前未完成的习作,开始了新一轮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这场灰烬过后究竟是希望的结束,还是希望的开始……

同之前的三位君王样,她,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无人知晓,在这方朱雀红土之上,究竟成就了谁,又繁华了谁。

虽然娆似身死已是事实,但鸿鹄一直坚信她只是沉睡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等待被唤醒,而朱雀红羽贴着籽言,穹珏之铃又对她认主,以及血珊瑚异世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和籽言有关,这冥冥中或许通过籽言可以找到娆似的下落似乎已经成了最可行的办法,至于鸿鹄为何如此执着于对朱雀女神的寻找就不得而知了,毕竟玄武四生出现是在四旬劫过后,有关四旬劫的记载也只有《朱雀古籍》上才有,每每让他看到无数个夜晚鸿鹄凝望朱雀方向许久不言的模样,他自己虽无法感同身受却也是沉默非常。

娆似和鸿鹄,朱雀君王和玄武神官,两个人,两个世界,看似毫无交集却又好像千丝万缕。以前总想不透他贴身带着这尾羽毛作甚,现在算是明白了,后来穹珏之铃对自己认主他又是那样诧异的神情也就不难解释了,因为这些都是娆似生前所属,现如今同自己息息相关,个中必然有相辅相成的隐秘,鸿鹄在意娆似,爱屋及乌处自然对自己关怀备至。想到这籽言心绪倒灌,翻腾无比,心弦被人生生扯紧后重重地叩响原本波澜不惊的心门,让她知道有些感觉已经从无到有悄悄生根发芽了。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丝毫不知道他的曾经,也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过去,她是喜欢他的,因为她自以为的看脸主义让自己迷失在那张无与伦比的秀颜中,虽然对她不曾有多少言笑,却更叫人想探看这座冰山下或许是骄阳似火炎的欲望。她天真地以为她只有她,而他也只有她,可是现在她乱了。

不知籽言在想什么的异冲不敢开口问,还好对于娆似只是点到即止,如果告诉她两人早就相识,为了娆似,鸿鹄曾不顾刑罚也要修炼玄武禁术助她重塑真身还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端。只再三解释说娆似的名字鲜有从神官口中提及,他也是偶然在神官和神祭的争执中听到的。心乱如麻的籽言抱着赤影偃月趴在桌上,扭过身去不再理他,心知说再多也无用的异冲嘱咐她好好休息后闭门出去了。她就这样趴着,忘了困顿,忘了饥饿,连点灯后安父差人喊她吃饭她都没去,异冲见身旁的坐位空着食欲顿失,借口离席后来到她的门前,见屋里黑乎乎的,下意识以为她不告而别吓了一跳刚要冲进去就见烛火突然亮了起来,望着籽言投射在门框上的剪影和寸步不离的赤影偃月,心中五味陈杂,他开始后悔打开古籍,后悔告诉籽言娆似的事,如果白天他的抵死不说或者一笔带过也许就不会这样了,是自己太蠢,不懂变通了!

滴在烛心上的眼泪发出滋滋声,纯净的烛心掺了烛灰冒起一圈圈的黑烟,纯净的感情沾上过去就会有瓦解不掉的回忆,连籽言这张白纸也开始被涂鸦,别人掺笔也好她是自己的作者也罢,只是这涂鸦太快,让毫无准备的她一时间难以消化一连串的故事,可是每篇故事,有些人存在痕迹就算没被热装进记忆里,都是被写进历史的,不会因为她接受不了就从史书中抹去。她心底对鸿鹄的依赖成就了叩响心门的撞钟,只怕是这股情愫要反过来伤自己了。

异冲躇着步子在门外徘徊,她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冲进赤影偃月里的时候他也看出一丝端倪,数日的相处,籽言对神官别有情愫虽有些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可是再深的情也终究不会开花结果,如藑秋,爱了鸿鹄千百年,也终究不抵娆似出现的瞬间。他希望她是娆似,可以被鸿鹄默默心守相护,都不希望她是藑秋,空守百年到头来还是竹篮空水。

籽言听着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知道异冲放心不下自己所以才将蜡烛点亮,昏暗的房间有了光亮,让原本蒙上灰尘的心情突然明亮起来,现在帮鸿鹄脱离险境才是首要任务,自己没有帮到忙又怎能再让异冲为自己费心费力?无论以后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终究都会有结果,就如沁儿奶奶所说多思易劳损,多思未有益,时日长久,转寰颇多,与其劳神伤思,不如行于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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