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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真假五行阵

循着白元寸香的痕迹,异冲终于在夜色擦黑前回到了安府,进门前就看到安府门口挂起的两盏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空气中迷漫的鞭炮味还没散去,这般阵仗不用想肯定是安陵和白萱的喜事!

方才在船上的时候就听船夫说今日连城有大喜事,左不过是哪家少公子成亲,心不在焉的异冲没怎么注意,可是通行船上的两个人议论说就是去安府参加安国业独子的婚宴,这时候估摸着要迟到了,听到安陵的名字异冲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过前后几日就要成亲了,动作还真是迅速!不过好事多磨,还是替他们高兴的!

自己两手空空进去貌似不太合适,寻思该买些什么手礼,思来想去好阵子都没个头绪,买东西这事实在不是他强项,可就这停留的功夫,觉察些许不对劲,门外竟听不到一丝喜闹声,原以为不想吵着过路行客所以大门紧闭,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不对劲的,他稍稍推门,没有门厮迎客,让人目瞪口呆的是院中喜宴一片狼藉,无一宾客不说连府里伺候的下人都不见了。

没有掌灯处都是黑漆漆的,就连喜房也不例外。唯独正厅能看到些亮光,好像还听到什么声音,心有不安的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眼前的场景让他目瞪口呆,安父瘫倒在地,旁边还有一个打碎的水碗,所有的丫鬟都围着已经晕厥的安母,安陵身着新郎官服神情呆滞地站在那,冠帽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白萱头发凌乱,喜帕已经被扯了下来,她两眼涣散像是失了魂魄,身边丢了一地的珠翠金钗。

而另一边,汪昌盛正翘着腿傲慢地坐在椅子上,身旁的家丁也是趾高气扬的模样,见到异冲进来汪昌盛眼皮抬了一下就翻回去,装模作样地抿了两口茶润润喉。

看到汪昌盛的脸,异冲下意识以为他死性不改带人闹喜事,可他这一闹,毁的不仅是安家名声,也连同把白萱拖下水了,败坏自己女儿的名声,这叫什么当爹的?!

籽言站在一旁,也是一副惶茫的模样,他走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连问两声都没人应答,异冲满脑子问号,更加奇怪究竟怎么了!过了好一会籽言像是缓了过来,望着异冲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悲伤过后竟是满腔怒火,她咬牙切齿道:“这杀千刀的汪昌盛畜生不如!老天怎么不长眼,为什么不早点劈死这孙子!”

这般咒骂从她嘴里出来让异冲有些摸不着头脑,按以往来看,被她这么咒骂的同时汪昌盛早该吃苦头了,这次却反过来了,他汪昌盛居高临下,安家成了杯倒碗碎的模样,能让籽言都束手无策肯定是棘手的事发生了。

“安馨的失踪和汪昌盛有关……”籽言喃喃。

听到这个消息异冲脑子突然炸了一下,刚开始籽言和他的反应一样,谁会相信当年偷走安馨的就是汪昌盛,早就滋生报复安家的心,偷来安馨后,一个恶毒的计划形成,他把幼小安馨养在身边,然后遵从两家人世代联姻的规矩,两人指腹为婚,看着自己当初的预想一步步成为现实汪昌盛无比满足!只要能完成报复心,他根本不管两个孩子是否承受得住!

这样恶毒的诡计不仅彻底毁了两家人的关系,也断然葬送了两个孩子的前程,汪昌盛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实难让人咽下这口气!恨就恨在偏偏选择在今日将这个秘密大白天下!白天宾客众多,汪昌盛带人闯进来后,在众人面前将秘密公开,所有人无不震惊!

亲兄妹成亲,这在连城得是多么不伦的事!多么大的笑柄啊!安父颜面扫地胸闷气喘,安母则数度昏厥。

在二人的喜事当日把这个秘密曝出来,这个汪昌盛怎能这样阴毒……异冲满腔愤懑,安陵和白萱还那么小,让他们两人如何承受得住啊!

亲眼见证安家一败涂地,汪昌盛脸上无不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神色,想着自己多年积累的怨恨终于夙愿得偿心头无比畅快!

“安国业你个老不死的,算计几十年都没算计到你,临老了没想到被我摆了这么一局吧?”他笑得格外张狂,在这狼藉的安府里尤为刺耳,“我还寻思如果把你扳倒了,那这俩孩子的秘密就随我带到土里,可是你这老不死的越来越能耐,能耐到上天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说,居然还找个死丫头对付我!我汪昌盛是没本事搞你,搞不动你就搞你的孩子!这场受到全连城所有人祝福的婚礼却成了个不伦的笑柄,这滋味是不是很过瘾啊!”

安父气得指着汪昌盛的手都在抖,没两下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安陵几乎是疯喊着跌撞着奔过去,籽言赶忙跑过去护住安父心脉,这才没让他老人家一命呜呼!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方法比肉体折磨更加摧残人的意志,安家老的老小的小,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毁了一家人的未来,籽言两眼冒火起身就要去撕那孙子。

异冲连忙拦住她说:“先别激动,你们是否都听他一面之词,可有实质性的证据?”

“怎么没有……”此时安母已经苏醒,受刺激过大的她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话。

生怕老人家再触及伤心事,籽言接过话说:“当年安陵带着安馨在地上摸爬滚闹,家丁不注意砸碎了花瓶,安馨正好就在旁边,飞出的碎片割破了她的胳膊,而白萱手臂上恰恰就有一道疤痕。”

“仅凭一道疤,怎就能断定白萱就是安馨?”异冲质疑,“若他汪昌盛早有此打算,随便找来同岁婴孩,划破胳膊便会留下相同伤痕,哪里能作为证据?”

“滴血验亲!滴血验亲还不够吗!还不够吗!!!”安父气得捶胸顿足,两行老泪划过鬓边,除了哽咽,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异冲望着安父身边打碎的水碗,这才明白缘由。

当年安馨出生没多久后汪昌盛家的孩子也出世了,两个孩子年龄差不了多少。谁知汪家孩子胎里带着病没到满月就夭折了,安馨却平安健康,这让本就心胸狭窄的汪昌盛更加以为是安馨索走了自己家孩子的命,一个报复计划油然而生,于是他指使人偷来安馨冒充自己孩子,由于两个孩子年纪相仿所以一直神不知鬼不觉,初始怕安家人发现端倪,便一直借口孩子生病不宜见人,直到后来安家人放弃寻找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明明与世无争,奈何被人算计了一辈子,被算计得几乎家破人亡,现在籽言真的就只想把他汪昌盛大卸八块也不管什么法度了!

可是汪昌盛似乎早就想到了,对籽言的愤怒丝毫不忌惮,同往日判若两人的他仍旧稳如泰山地坐在那。

“你要杀我太简单了,动动手指的事,可是杀完我之后呢?”汪昌盛挑衅的眉弓耸了又耸,“是能让这一切时空逆转回到过去吗……”

“那也要先剁了你解了心头恨再说!”籽言劈掌的手还没落下就被异冲握住,“你放开我,我今天非剁了他!”

“你别受他挑拨!”异冲冷静着:“他既然敢这样安稳的坐着说明一定有后手,说不定你前手动了他,后面就有星官府的人来擒你,证据确凿你想跑都跑不掉!”他放低了声音继续说:“别忘了这是在心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难道就这样纵容他?”籽言说:“被这王八蛋欺负上门只能忍气吞声?你要安府以后如何在连城立足?要安陵和白萱以后怎么做人?”

僵持之间,失魂落魄的白萱默默地转了个身子一步一趔趄地向外走去,仔细盯了几秒后籽言突然发现白萱这次居然没有哭,脸上一滴泪痕都没有,这反常的模样让籽言有种不详的预感。前几天因为鬼蜮,恐惧的阴影挥之不去,让她的情绪一直处在崩溃边缘,本想借着安陵迎娶她过门让她转移注意力,谁知道又出了这么个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这样六神无主的出门铁定出事!事到如今哪还能管他汪昌盛,籽言追着白萱就跑出去了。

好好一对璧人,因上辈人的恩怨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毁了!都造的什么孽!

籽言追出去时,白萱早已不见,寻半天不见只得失望而归。

见她回去府里,躲在墙角的白萱才从阴暗处走出来,最后望一眼安府的门匾后消失在夜幕中。

望着这满地狼藉籽言觉得累得不得了,这日子没一刻是消停的!想到安父安母心疼到不行,毕竟两人年事已高,得此一子本不易,后来虽得了爱女却又失去,现在虽然失而复得却早已变了味,今日此番变故,任谁也接受不了!

汪昌盛欺人太甚!籽言越想越难平静,脑袋一热直接冲进了汪昌盛的府宅,异冲怕出事,也跟了过去。

宅内,汪昌盛似乎知道籽言会来,正一脸淡定地端坐在厅中,即便是籽言把玉戈刺到喉前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能让他有这般反应的只可能一点,他身后有人为他撑腰,像上次找来菽然老先生般就是这傲娇模样。

唯恐籽言惹麻烦,异冲握住她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

忽然,从偏厅传来一阵笑声,罗曼一身常服悠悠然地走出来坐在主位上,身旁跟着两个侍卫,他神色从容淡定,和汪昌盛别无二致,无一处不是彰显了二人蛇鼠一窝的模样。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她?”罗曼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籽言,“就她这副模样能搅得连城翻云覆雨,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罢!若说是她把你汪宅闹得鸡飞狗跳我姑且还会听上一听!”

汪昌盛把玉戈捏离些自己的脖子说:“都知道连城出了个奇女子,但谁都不知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积卒因她而死,而她也曾入了鬼蜮的霍都行馆,且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这种种迹象难道都不值得您追查她和鬼蜮的关系么?通过她来找鬼蜮的破绽,比从蒋显那个死人身上找要方便很多吧?”

罗曼脸上露出笑意,他呵呵一笑问道:“你和鬼蜮什么关系?”

搞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籽言哼了一声,态度十分不好,和汪昌盛狼狈为奸的也一定不是好人,异冲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说:“他叫罗曼,是苍麒的人,和鬼蜮是死对头,鬼蜮杀了他的智囊蒋显,又杀了积卒,两人仇怨很深,你和鬼蜮同处一室这么久,自然把我们视为敌对,如果被他知道你就是星殿要找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同处一室?谁和他鬼蜮同处一室了?和那种变态杀人狂在一起一秒都让人作呕!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罗曼说:“原本还打算大家萍水相逢,见面后好酒好肉好生聊聊,聊得契合就交个朋友,以后还能相互帮忙照应的。”

“不必了!”异冲说:“我们对别人的事没兴趣,而且也不知道什么鬼蜮的,今天我们只是想替安家人讨个说话,和你貌似没什么关系!”

“话先别说那么早,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说不定今晚过后你就会对我罗曼感兴趣了也未可知啊!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或许可以让你留口气站着走进星殿。”罗曼说:“当然,为了你们考虑,自不会要你们冒险去刺杀鬼蜮,只要你们肯用丹神阵困杀盗宝飞猴,其余的就交给我!”

交给你?籽言嗤气,自己和异冲联手都没有把握拿下的人他一介匹夫,凭着几个五大三粗的酒囊饭袋就想把青龙少司拉下马,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可是……籽言忽然想到鬼蜮因为八门定风而受的内伤,如果此时被人寻仇,他倒未必真是对手!

“整个霍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墨白山庄灭门案都没能把盗宝飞猴逼出来,这鬼蜮还真有本事,护一个畜生护到这份上,不怪他被世人唾弃!”罗曼满脸厌恶,甚至提到鬼蜮的名字都有种如弃敝屣的感觉,“若哪天天降惩罚将他处以极刑我都不觉得奇怪!自作孽不可活!”

“原来墨白山庄的灭门案是你干的?”籽言不可思议道:“那墨玉孔雀冠也是你盗的?你犯下这些事就是为了栽赃嫁祸?”

罗曼认得很干脆,他知道鬼蜮很爱护盗宝飞猴,既然不能把他鬼蜮怎样,那就从盗宝飞猴下手,它本就是罪孽深重的畜生,再多些罪名加身也无妨,一旦被星象所不恕,就算不示下制裁,苍麒和苍逸恐怕都不会纵容了,爱物惨死,他鬼蜮不知道会成什么样,他毕竟是盗宝飞猴的主人,被株连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屠人满门!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籽言咬牙切齿,“那巫蛊兽族是不是也是你犯下的?”

罗曼不置可否。

“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心肠歹毒至此当真连畜生都不如!要我帮你杀鬼蜮做梦去吧!”籽言抬起玉戈就要刺下去。

“姑娘听我一言再动手不迟!”罗曼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说:“一个姑娘家,何来这么重的戾气,要你同我联手自然有礼物交换。可是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成交这门生意了?”

籽言刚打算回绝却被异冲拦住,敏感的他从罗曼的话里嗅到些讯息,他说:“你所指何物?”

罗曼嘴角勾起,示意下人将锦盒拿来,里面正是五行阵和迷幻咒!

籽言和异冲看傻了眼!

看二人的表情,罗曼更加得意了,“早就知道你们需要这个,原想奉上,可是方才看二位的样子好像也不打算和罗某做些交情,这东西自然就无用了!”他挥挥手,下人便把锦盒收起来了。

籽言和异冲也不是傻子,不是罗曼随便做两个相似的东西瞥一眼就能让人相信的,鬼蜮说自己手里有五行阵和迷幻咒,凭什么他罗曼手里也有?而且之前异冲去他帐外探听的他并没有两样宝物,不过是伺机从鬼蜮手中夺取,可是现在他却声称自己有,从何而来不得而知,鬼蜮也有此宝物却不见他示于人前过,到底哪个才是真?

罗曼哪里看不出他们的猜忌,于是说:“积卒当时用迷幻咒将你二人迷晕的印象想必犹深吧?迷幻咒的银牙不是我这个武夫子能随便弄出来的,但他鬼蜮不一样,想玩什么把戏都是手到擒来的事,你们没见过自然被蒙蔽。”

异冲沉默,思索更多的还是五行阵和迷幻咒的记载,来佐证罗曼话的可靠性,籽言也在回忆方才锦盒内的五行阵和迷幻咒的模样,两人互换个眼神,谁也没说话。

见他二人还在犹疑,罗曼说:“既然两位心有猜忌,我罗某人解释再多恐怕你们的信任都会留有余地,想知道这东西的真假并不难,因为没有什么能比盗宝飞猴更有说服力的了,盗宝飞猴盗宝出名,但凡能吸引它来的无非绝世珍宝,之前神官将五行阵和迷幻咒赐予我的时候为了防止成为它的猎物特以此锦盒贮之,对外人更是宣称不知道下落,这才能保存至今。”他一个示意,下人便把锦盒的盖子打开,“等盗宝飞猴出现,真假自现!”

“就算你的是真的,那也是我与你的问题,关他汪昌盛何事?难道你还想交换两件事不成?”籽言道:“别人三番四次饶过他却得寸进尺,如果今日你护他那我连你也一起,什么五行阵迷幻咒,我不在乎!”

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意的要命,可她必须把态度言明,好让他不再以五行阵和迷幻咒做更深的文章,这嘴硬得跟石头一样心却是拒绝的,祈望罗曼不要当真!

罗曼也没叫籽言失望,他当初结交汪昌盛不过是想利用他在连城展开手脚,因为听来报说鬼蜮从星殿出来后经常在连城出现,且频繁来往霍都和连城,更可靠的消息是说在四牌坊安府附近,想知道安府消息,找汪昌盛再合适不过,而罗曼的精力自然也注意到籽言身上,能让鬼蜮时时关注而不动手的人,他实在好奇她的来历,不禁联想起苍麒让他多加关注进入连城的新面孔,莫非就是她?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按兵不动,等到现在籽言亲自站到他面前,一切都变得手到擒来,他汪昌盛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只是要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他一脚踢开。

同样,汪昌盛依附的不过是罗曼手中权力,眼见自己不是安父的对手,借用罗曼之手的确是个上上策,只可惜汪昌盛把自己的利用价值预估太高,当要把他这个卒舍弃的时候还有些不相信。

“罗将军,当初我们有言在先,我帮你调查她,你帮我除掉安国业,可是现在好像都是我一个人在做,你半手未沾不说,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汪昌盛气急。

“你的人情我心领了,也很感谢你的付出,这应该足够了吧!”罗曼气定神闲,同汪昌盛恼怒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再说这丫头就算要了你的命那又如何,你报复安家的计划已经全部实现了,即便她现在把你千刀万剐,不过泄了心头恨,对任何人都于事无补,你又担心什么!”

“她可是准备要我的命!”汪昌盛吼了一声,“你当真就这样让她杀了我吗?!”

“你着什么急!”罗曼说:“她眉眼清淡,身骨轻弱,并非一个浸淫杀场手染鲜血的人,她不过戾气重了些,不会杀你的!”

籽言眉弓微抖,这罗曼一介莽夫,这看人的本事的确有一套,就算她再怎么气,杀人的活她实在做不了。

“罗曼,如果多个智囊指点你更深的行动,是不是还打算把星殿翻个个?”异冲按下了籽言举着玉戈的手臂说:“劝你把小心思收拾收拾,给自己规划星殿的晋途,或许还有出人头地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被鬼蜮压制这么多年,不得翻身了!”

罗曼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用鬼蜮来挖苦他。

“并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用畜生来形容,你们的勾当我们不会做,因为不屑,但是也别指望会轻易放过他汪昌盛,”异冲微笑地看着籽言说:“留着一口气不让他死,不就可以了?”说完一个灰麻过去把汪昌盛结结实实地捆起来,让籽言把玉戈拿出来,不必用力,一刀一刀地划,伤口也不要深,能见血就行,他会用治愈术给他疗伤,就这样一刀接一刀地割下去,割到解气为止!

这仿佛凌迟的极刑听得汪昌盛头冒冷汗,生不如死是比死更可怕的,他被灰麻捆着,一个劲地向罗曼求救,奈何罗曼根本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气急败坏的汪昌盛就是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充斥着整个前堂,罗曼听着刺耳,吩咐人赏了汪昌盛两个耳光,这下给他打得眼冒金星。汪昌盛被激怒后一用力竟然把灰麻挣脱了,从地上跳起来两三步跨到罗曼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拼命的架势让护卫没来及反应,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籽言趁乱将放在桌上的锦盒塞到怀里拉着异冲就冲出去了。见她窃喜的模样异冲瞬间就明白了,修仙灵人都未必能轻易摆脱灰麻的控制,他一个凡人凭什么可以,现在看来明显是籽言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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