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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十指金环

五个泥人粘在桌前不走,籽言浮想联翩,跟大树荫子底下围一桌杀棋的,围观的不亦乐乎,少顷她正了正身子就懒得理会,推掉领头掂在桌角的刀鞘后继续吃东西。一旁的镖师见籽言目中无人便嚷嚷说她举止狂妄定有所企图!领头的本就在揣测着,尤其见她一介女流之辈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围着也毫无忌惮之色,一副印证的心中疑窦的模样。

这些人定是脚下生根,盘根错节地长在这了!既然不走,那自己走好了!

没等她端起碗,对面一掌突然劈向桌子,刚吃了一半的腊肉就跟籽言说了再见,生离死别地滚落在地,几个命苦的还被嚣张的镖师蹂躏在脚下,筷子里唯一夹的腊肉还未来及往嘴里送却不得不扔掉夹住挥下来的刀。原以为惹不起也躲得起,这群糙汉子装完大爷就该走了,谁知还觉得逞脸不够更嚣张起来!她觉得自己是个好说话的人,这口气已经忍了,唯独打翻腊肉这件事婶和叔都忍不了,这可是她从为数不多的银子中抠出来的,就这么被糟蹋了,这一肉之仇如同血海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五打一,他们以为稳赢,殊不知籽言一个飞腿连环踢,离她最近的三个人跟甩飞镖似的就倒栽葱地出了窗外,她可怜巴巴地在心中为死去的腊肉默哀一遍后也飞身追出,一眼就看到被踢飞到粮堆上趴着的就是踩扁她腊肉的老混蛋!她箭步冲过去揪起领子啪啪就是两嘴巴,边抽边说,叫你踩我肉!叫你踩我肉!那人被扇得眼冒金星。旁边的帮手见要吃亏,拔出刀张牙舞爪地就过来了,籽言眼疾双向射杀飞梅,飞梅带着神术劲道贯穿刀柄,五指曲起,飞梅连着刀就到了她手里,随着掌中断壁之风的吸力跟着飞到她手中的还有两个镖师,她扼住喉口用力一撞,二人被撞得头晕目眩当即倒地!后面两人狮子扑兔飞上来,籽言侧身躲过就势钳住两人双肩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他们掀翻在了粮车上,粮车不吃重呼啦一声散了架,粮秣满地都是!

籽言见旁边看兽车的小卒也要来过招,遂收回飞梅小退一步推开神术,不想这一小步把自己退到了刀口上,刀尖正抵着腰腹。

领头的正握着刀柄站在籽言身后,方才打得正酣,把他抛到九霄云外了,不想还成了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缓了这会子功夫,晕过去的镖师鼻青脸肿地站起来,见籽言被拿下了两眼滋着火星子就要冲过来拼命,领头的喝了两声立马野豹子变山猫子灰头土脸地收拾起粮草来。

“功夫不错!有点小神术,星官都没这本事,”他挑着眉说:“哪路修仙灵人?”

籽言对这种暗地里捅刀子爱攻其不备的人从来都是憎恶不已,头一撇懒得搭理。

对于籽言的不屑他鼻腔也是一阵哧气,“听说东泰北斗一脉最近和青山瑶祠闹得不可开交,两派实打实杠红了眼,据说就是因为什么狗屁图谱,这东泰北斗是不招女弟子的,你可是青山瑶祠铁老头子派下山来的?”

别说不知道什么铁老头子铜老头子的,就算知道籽言也不想和他多一句废话。

见她缄口不言,领头也是犟起脾气来了劲,命人用十指金环把她锁了个结结实实,不知十指金环是何物的籽言被刀架着不敢动,就觉得有人把她手指交叉一一扣起来,最后居然还有帽子将指尖锁住,她尝试捏个最简单的诀,结果连个反应都没有!心顿时凉了半截,有种栽了的感觉!镖师们把金链子一头拴到兽车上,收拾好狼藉后将散掉的粮草重新分装后继续上路。

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籽言很识趣,为人刀俎为人鱼肉哪有反抗的份?

领头的着急赶路,见她很是乖软也就没怎么为难。

籽言看似丧着脑袋一副被人降住的样子跟着车队走,眼睛可是一刻都没闲着,一直警惕地观察四周,就瞄着合适地方合适时机再来个合适的人求救!

仅剩的兽车装了两倍的粮草行走的里程颇为缓滞,天都压黑了差不多才走了十几里,领头的拐了个弯在一座院墙脚边停下,墙角开了个隐蔽的门,待镖师们将粮草用草垛藏好后押着籽言进去了。

几个守夜的仆人在廊下端着水盆匆匆而过,见到领头人弓腰行礼,道一声将军好。

将军?籽言盯着他的背影咦着。

一行人转过三条长廊后,将籽言押进了一座昏暗的地下室。

这里阴暗潮湿,到处充斥的都是刺鼻的酸臭气,仅有的三根火把跟烧着大烟似的要死不活地窜动着焰头撑着这昏暗的监牢,原本已经微鼾的狱卒见有人来了立刻醒起十二分精神哈着腰迎了过去。

领头的把籽言推过去说:“把她关起来,十指金环不准解,一天只给一顿吃食,生的熟的不管、香的馊的不问、冷的热的随意!只要留着她的命,怎么折腾都可以!我后日晌午会过来,如果她跑了,小心你们脑袋!”

籽言明显觉得按着她肩膀的狱卒都抖了一下,然后更大力地把她扔到了最容易看守的第一间牢里。

其中一个镖师扫视了这间地下室问忍不住道:“把她关在这里真的安全吗?”

领头的看过去,正好和籽言扫视这里的目光相撞个正着,知道她揣什么鬼主意的他笑了笑大声说:“给她多生几对翅膀也飞不出去,就算变个蛾子出去了也没那个能耐解十指金环!别小瞧了这十指金环,它可是小王爷身边的近侍专门为会神术之人所制,这玩意儿有多好用你是不知道,当年抓梁王不就靠的这东西?对付修仙灵人屡试不爽!”两人说着出了地下室,一路向西,往亮着烛火的屋子走去。

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过后,门吱呀着开了,领头的吩咐镖师在门口守着,自己关门进去了。

屋内薄席已备,温酒刚满,屋中人富态便便起身斜壶,斟酒一杯缓缓道:“赵飞德赵将军一路行来舟车劳顿,房某有失远迎,这天冷见寒的,且坐下来喝一杯去去风尘!”

赵飞德对这些客套话早已熟谂,如入自家般坐下说:“都是老朋友了,星官大人何必这样客气!我们每次不光向大人借粮还要从大人的地盘借道,怎样也得问大人您肯不肯呢!又怎敢劳您大驾为我赵某人斟酒,真是折煞我了!”

两人一番客套后举杯畅饮。

“赵将军这样说可是见外了!我房某人一向滴水之恩涌泉报,得人恩果更是铭感在心,夏王有命房某人自当竭尽全力!只是最近几番星殿议事总不见夏王,不知是何原因?”

赵飞德想了想后微微摇头道不知,自己不过是夏王手下一名干将,上头有令就按吩咐办事,哪有胆子过问?就像运粮这样的任务,无一例外都是镖师押运,唯独这次偏偏叫他亲自跟镖,堂堂镇守将军为区区压粮而奔波劳碌也着实叫他不爽!如果不是接了这破差事,怎会让白付平白顶了自己位置让他风光了?想到这,心中郁闷的他又灌了一嗓子酒!

三巡过后,房谦见时机差不多了,放下酒杯狡黠一笑把话匣子敞开了说:“这些天房某耳边吹过了两阵风,这风吹得实在不舒服,不知道赵将军能否替房某看看这个中门道?”

“只要不是枕边风就行!”赵飞德嘴上打趣,心里的明镜擦亮了。多年深国和昂国的往来很多都由他接手,两人交涉次数不少,久了自然清楚眼前人藏了怎样一副嘴脸,挑拨离间、沽名钓誉这样的伎俩信手拈来,这番抛砖引玉的话不知又藏了什么心思!

房谦诡谲一视,嘴角勾起一抹弧线,大有吊人胃口的样子,他不紧不慢道:“听说赵将军这次押粮路线暴露,燕国提前设防,欲拦截这批粮草……”

赵飞德听后下意识从椅子上弹起来,脑中迅速闪过白天的事,似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房谦见赵飞德肯定着他的话敏锐地嗅到压粮路上已经出了事,询问下,赵飞德把遇到籽言大闹粮车的事说了一遍,索性的是粮草没被劫还把闹事之人抓了起来。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如果照房谦这么说,籽言就是燕国细作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这回夏王要他亲自押粮了,但是反过来细想,燕国要派人劫粮怎么会只派一个人?还是个女人!想到这他又兀自摇头坐了下来,想刚才房谦说是两个消息,便问另外一个是什么。

房谦又是神秘一笑,并不着急接腔。

赵飞德心领神会,这老滑头官腔上的话是一套一套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把自己说得忠肝义胆,是个对夏王无比臣服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的忠贞烈士!但实际上却是个中饱私囊的贪官,生活极度奢靡不说,凭他暗度陈仓,从燕国亦或深国也是捞了不少好处的!燕国和深国常年战乱,很多耕地成了荒地,而富饶的昂国就成了两国争相拉拢的对象,昂国注重政治军事力量就略显薄弱,面对着深国和燕国两只打红眼的猛虎,得罪任何一方都会有被吞灭的危险,所以昂国无论是做武职的军事指挥官还是文职的昂国星官都对燕深两国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军事指挥官不问,那他这个昂国星官就是想帮谁谁的实力就雄厚些,虽然表面上迎合夏王比较多,谁知道私下里是不是又把深国的消息卖给燕国人呢?深国入侵燕国势必要拉长本国的军事补给线,要从深国劳师调运远不如就地取粮方便,深燕两国都是以自己本国利益出发,对昂国都是做着表面上拉拢暗地里防备的活,所以暂时不能翻脸。

赵飞德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拍到桌上,房谦识趣得很,眯着眼心满意足地把一千两银票揣到袖中,赵飞德打量着他,想这个房谦也不是全无优点,起码他的见好就收成了他众多恶劣秉性中的闪光点。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房谦松口道:“梁王在西南方向二十里外有处秘备的粮草大营……”

得知此消息,赵飞德精神为之一奋!

房谦轻捻着杯边,意味深长道:“赵将军您想想,那地方这样隐蔽,又是梁王的地儿,如果是您一锅端了,于您、于夏王是怎样一番助益……”

这可当真是在嘴边的肥肉了!赵飞德兴奋了,可是转念一想又犹疑起来,疑惑地忘了房谦一眼,这眼神房谦当然懂,凭他小小星官是如何得知这样隐秘的军事消息的,换做自己也会细想一番,于是继续说:“梁王很少从别国调运军缁,偶尔调运也是极其少量且是无关紧要的,就算被人劫了也是不痛不痒,所以才敢堂而皇之的走官道。有回也是碰巧了被我府中探子发现,他盖着雨布的兽车居然沿着四路长街悄悄往山上走,你猜怎么着,在一处狭窄的弯角拨开草丛居然还有另外一条路!我的人一路尾随才发现了那地方!”

赵飞德认真筛别了房谦给的讯息,之前就听夏王说过梁王的粮草甚少从昂国借调,但凭燕国自身补给显然是不够庞大的军事开销的,如果照房谦这么说离这不远有个秘设的粮草大营,那梁王就很有可能和别国还保持联系然后将偷运的粮草借昂国的掩护藏到燕国交界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梁王能维持战事而不耗减储备的真实原因,原来他也不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神功盖世啊……

既然是粮草大营肯定有重兵把守,凭他区区几人又怎能轻易得手?倘若回了深国再调兵围剿又怕房谦将消息转卖,到时候劳师远征打一座空城,他可不想吃这个鳖!

打还是不打?面对这个问题赵飞德纠结不已,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吃下去太可惜了!可是若硬嚼却咽不下去最后硌崩了满嘴牙岂不得不偿失?虽然他曾领一城军,却空有一副武躯,智谋还是欠缺了些。一旁的房谦看着愁眉不解的赵飞德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他只管走漏消息,至于要不要打,怎么打那是他的事,自不必操那份心!

另一边,昏暗的地下室中,籽言窝在牢房里,手被十指金环拴着的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怎么都是难受,两条手臂又酸又胀,只得安下心来打坐,最起码能通通脉络,叫筋脉运转起来不会让手臂继续痛麻下去。

从感觉来判断扣着她手的十指金环是由三十节金圈组成,每根手指套三节金圈,指底一节,中关节一节,指尖一节,因为很多神术需要曲指催动,而指尖则被甲套牢牢锁住阻碍神术完全咏唱,手指间的金圈由金链相接,金链的末端则被人用锁锁在了牢门上,只要有人打开她一个手指的甲套后面的就轻而易举了。可是她看着坐在外面喝酒吃肉的狱卒和两个脑满肠肥的镖师就觉得希望渺茫,那个将军已经明确下令不准解开十指金环,像他们这样一根筋的人犯不着以身涉险。说到十指金环籽言不禁又多望了两眼拴在门上的链子,心中很是好奇,依稀记得这种限制神术的东西是什么小王爷身边的近侍所制,究竟是怎样的能人巧匠?

没个黑心肝,怕也制不出这整人的玩意儿!

一个镖师见籽言盯着链子发呆,以为在打什么鬼主意,放下二郎腿抓起火把在籽言眼前烧了一下,眉毛都被烧卷曲的籽言本能地往后跳,结果跳得太猛手又被十指金环扯着险些摔倒,这可给镖师乐坏了,籽言看着他脸就想到了腊肉是怎样在他脚下‘气绝身亡’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镖师见籽言空瞪着自己又不能还手的模样十分过瘾!拿着火把在她眼前又绕了几下猖狂道:“有能耐再打我啊!再打我啊!老子押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扣泥巴呢!敢跟我横,我呸!要不是赵将军说不准动你,老子早把你剁成肉泥丢池塘里喂鱼了!”

籽言最看不惯这种小人得志起来,尾巴就竖着当旗杆子的人,于是反唇相讥道:“你有在这满嘴喷粪的功夫不如回去多煮点蛋!”

镖师不明还多嘴问了句为何。

籽言笑道:“当然是敷敷被我打肿的脸啊!”

旁边几个狱卒听到都在那窃笑,镖师顿觉失了颜面,嚷嚷着就要开门好好教训她一顿,怕生事的狱卒忙将他拉住,一顿高帽戴着,好说歹说才把他劝走。

牢里总算又恢复了安静,眼见睡觉是不太可能了,这些草垛早因为厚重的湿气和霉味变得骚臭难闻根本没法躺。于是籽言用脚把靠近牢门边,稍微干燥些的草踢到一起开始打坐,她的须弥之气还在亏损要继续修炼填补。

牢中的夜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不快是因为籽言一直在听自己肚子的咕咕声,不慢是因为她打坐的时候太困不小心睡着了,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起白了。

牢门微微嵌开,朝露微湿的晨气洒了进来。

她扭扭发硬的脖子,坐着睡一宿让整个身子仿佛被淋了铁水僵到不行,想不起来昨晚须弥气运行几周天时睡着的,好在魂神神志还算强健,须弥之气处于亏空状态时可以以魂神神志做支持,心大的她索性就不管了,反正消耗了那么多,补回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站了起来活动活动酸胀的腿,见有人进还来满心欢喜地觉得会有早饭吃,看他两手空空后心里好不失落!这意味着她又要挂着饥肠辘辘熬过半天!

两个镖师进来后并不像昨天嘻嘻哈哈,满脸愁容地换下几个守夜的狱卒后和几个人坐下来说话,声音不大,但牢房本就空旷,有点声音就会从石壁上回荡过来,尽管有点嗡,籽言一贯耳聪目明,听到的话自然是字字真切。

好像是关于偷袭西南方向一个粮草大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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