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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房地产官司,把我带回了原点,爱或不爱(3)

梦菲的地位、财富等等,在我又核对了一遍门牌号的时候,了解了大概。原来她那女神般的形象,也是通过这种手段换来的。想着沈晴驰那张让人没有理由就憎恨的脸,我感觉全身不自在,恨不得去医院检查有没有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症。

这个小区里面全都是各种名车,好像车展一样,羡煞了无数过往的人群。我的心彻底凉了,看来用青春去下未来的赌注,而筹码又是在别人手里的时候,只有一个结果:输。

满心的欢喜还没有发出那灿烂的光辉,就已经支离破碎,留下的是那清脆的灭亡。在这个季节,脸上感觉很凉,点了一根烟。透过这烟雾看世界,别有一番风味。

坐地铁回家的时候,钱包里那张梦菲的信用卡,我拿了出来重新审视。那天蓝色和海蓝色交织,像一个蔚蓝色的充满希望的梦。可梦醒来,只能庆幸自己没有怀抱天空,要不怎么也得是个粉身碎骨。

到了自己家的楼下,才隐约感觉到这一切都不属于我。从外面看自己的房子,奢华得让我有种望而却步的冲动。这都是梦菲给的,或者可以说是沈晴驰的。

时间轮回,命运回首。望眼欲穿,有些颇具讽刺的细节。邢璐现在因为我的推波助澜竟然住在了沈晴驰给的房子里面,心里竟然还有那份安逸。

我又开始痛恨自己,让这个怀着我的骨肉的女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深入恐惧的血盆大口。如果她知道这个房子的主人,不知道会不会吓得流产。想到这里我有些后怕,但现在说出真相应该已经为时过晚。

第二天中午,梦菲来到了单位。我猜的没错,她开始躲避我的眼神。但是这样的结果就是我们在彼此的相知中两败俱伤。我已经产生了对她的依靠,甚至依赖。

在机房,我只能刻意制造和别人的话题。虽然在这个北京媒体的门面里面,依然有糟糠,有糟粕,让人作呕,却还依然自我感觉良好。我在这个上午只能与他们为伍,谈论那些八卦到咋舌的底层桃色。

他们可能也对我充满敌意,因为在他们眼里,我没有手提Louis Vuitton的皮包,没有Prada的墨镜,更没有Rolex的手表。其实他们身上随意拿出一种东西,就是他们年薪都不能买到的。可想而知,他们的思维更是古怪而不可理喻。

两个小时的忍耐,还是让我很难受,可看看梦菲,她也没有多自在。

"梦菲。"

"嗯?"

她没有看我,不知道是故作深沉,还是真的那么冷静。说实在的,我的心却像长满了水草,来回飘动。

之后她站起来,给了我一袋牛奶说:"看你这慌张的样子,喝了吧,安神。"

嘿,我倒需要安神了,按说应该是你和我说些什么吧?昨天的事情,你一定都知道了。

后来又想想不对,这不是夫妻,不能平等。更不是我捉奸在床,而我自己本身可能就是那个自己一心想在床上被捉到的人,毕竟,在我们的游戏里,规则是她订下的。

晚上我们去了上次的餐厅,在崇文门。我给邢璐发短信的时候有点后悔,可这点悔恨的情愫没有抵过梦菲的邀请。

短短两个小时,她恢复了以前的状态。眼神里面躲闪的动机已经没有了,而是坦然地坐在我的身边,开车。

一样的情景,一样的座位。我没有第一次的惊诧,毕竟她的身份已经在潮起潮落间露出了所有。

喝了一口啤酒,我问她:"你和沈晴驰住在一起?"

她看着我说:"偶尔吧。"

"偶尔?"

"是啊,他来我们就住在一起,他要是不来,我就不知道他和谁住了。"

"我是他的替代品?"

说出这个话觉得自己很傻,当然不是。因为我没有他的权力和财富,怎么是替代品?明明只是个赝品。

"当然不是了。我爱着你,但不爱他。"

"你不爱他?"

"你以为呢?跟着他只因为他爱着我的美,而我只是稍微拿回一些东西而已。"

我沉默了,她对我的开诚布公,好像让我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微笑和坦然也会让人感觉不舒服。这种对白,在这个社会,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角落在上演。

"那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各取所需?"

"当然了,还有啊,我对你也会一直这样的。你快结婚了,以后的日子,我是选项,你来选择。"

她的话还是没能让我放松,一再退让,还是让我对她放松了警惕。

"那你以后怎么办?不找个人结婚吗?"

"当然会找了,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眼前是眼前,趁着我脸蛋还好看,胸还没下垂,腰上还没肉,腿还够修长。"

"你怎么能这样想?"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样看来,她和我们学校那些周末就去外面住的女生没什么区别了:文凭拿到了,灵魂却没了。

"其实我也是做了很多心理斗争的。不瞒你说,追我的人很多,为什么最终选择他,因为他的实力最强。你知道他?"

"大名鼎鼎,我怎么敢不知道?"

"哎哟,这话说的,哪有什么敢不敢的。"

"当然不敢!"我站了起来,看着梦菲替他说话,我恨不得上去给她一个耳光。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就是因为沈晴驰曾经暴打邢璐,我来替她报仇吗?难道这样也算以彼之道还治彼身?难道这样叫大丈夫的做法吗?

完全非也。如果我这样做了,顶多就是把自己和沈晴驰混为一谈,而人家有的我都没有,除了一副臭脾气和伪善。

"你急什么?"

"没什么……看他不太顺眼。"

我没有告诉梦菲邢璐和沈晴驰的事情,因为如果这样做了,我会更不好受,颜面尽失,自尊残废。我喝了一口饮料,借此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可能在我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因为生气而产生的可怕的青筋。

"那就不理他,以后我当着你的面都不说他,行了吧?"

她的话是在哄我,好像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她虽然大我几岁,但是这种被包养的感觉第一次来得如此清晰。我甚至在内心严重地鄙视自己还不如那些光天化日之下袒着胸脯露着大腿的女人。

"那你就不想找一个老实的男人过日子吗?"

"老实?现在老实有什么用?老实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有本事,没有本事在家庭里面注定是一个悲剧。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没本事,在哪都受气。不如现在找一个靠山,也让别人看看我的脸色,以后再找个你所谓的"老实"的退隐江湖。你看姐的样子,找个老实人,他也会认为自己配不上我。因为没本事的人都会有一种莫大的自卑在心中难以抒发。那个时候,光凭脸蛋和身材就会赢得家庭的地位,至于忠贞什么的,做做样子足矣。补个处女膜,不就可以了?抹点美乳霜,不就粉嫩了?"

眼前的梦菲,话语中的道理很多都让我难以反驳。她原来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未来几十年的路。我真的想不到现在"老实"也成了贬义词,也能折射为无能、自卑等意思。当今女性的心理真是越来越可怕,前面说的一切我还都能接受,不过补处女膜、抹美乳霜这些太牵强,因为就算初夜流血了,乳头粉嫩了,又能怎样呢?内心歇斯底里的呐喊真的可以一笑而过而瞒一生一世吗?

我不认同。

"先走好现在的路吧。我不在乎你和邢璐之间还有千丝万缕,我也会为你们的房子甚至孩子考虑。因为我也差点成为了一个母亲,但最终只是酿成了一场小灾难而已。"

"灾难?"

"对孩子来说,是灾难,破天荒的大灾难。因为我把我的第一个宝宝做掉了,为了形式,为了生存。"

当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被勒令去死的时候,孩子或许还来不及悲伤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无论去天堂,还是去地狱,他(她)都欲哭无泪。

我看着梦菲有些发红的眼睛说:"为什么做掉?"

"因为必须做掉,不然我就失去了一切。因为他不想留下一个种子。"

"笑话!"

我开始同情梦菲,又同时痛恨她。我终于知道原来我提到孩子提到邢璐怀孕的时候,她为什么暴跳如雷,因为她不想让邢璐步自己的后尘。或许那个时候,梦菲看我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放荡不羁上。可我并不是那种人,我有责任感。

"不是笑话,虽然我平时一个撒娇就可以换来很多东西,但是如果把孩子生下来,或许我们都会没命的。"

"什么?!"

我以为她危言耸听,她咬着嘴唇冲我点了点头。眼神中的真诚让我相信了她之前所有的话。

"你为什么不计较?"

"因为我知道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看见自己的宝宝。那种母性如果被强行剥夺了,那这个女人的一生就完了。像我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想法都很怪诞?"

"那倒没有,只是有些还不能接受。"

"嗯,你会慢慢理解的。所有我说过的,一定办到,帮你们找到安家的地方。"

这些日子,和梦菲的来往减少了。可能是我怕她了,她的思维没有规律可循,虽然当时我还在她说的"安家"问题上看到了曙光。后来想想,不是自己亲手挣出来的房子,又怎么能安心呢?

工作的时间,大多数还是那个震动京城的房地产官司。这个官司果然如各大媒体所说,双方的证词、证据以及各种依据都给最终的判决加大了难度。

而很多论坛则认为,是法官在暗地里比较双方在政治和经济以及其他影响力上谁更占优势。由于他们的实力都太过强大,一时间难以统计出来,所以判决的结果一拖再拖。

我也被报纸网络等等因素弄得心神不宁,因为他,更因为她。官方的说法和民间的说法总是针锋相对,截然不同。这场伴随着口水战的官司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回到家里,看邢璐在收拾屋子,心里有点软软的痛,赶紧夺过拖把:"邢璐,你去休息吧。"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没事儿,哪有男人做家务的,你在外面那么辛苦。"

这句话差点让我的眼泪流出来,我真该把这个女孩捧在手心里,或者含在嘴里。

"我不辛苦,我来吧。"我示意她去沙发上,这样拖地才能彻底把地面弄干净。她坐了上去,盘腿坐着的。我看见她穿的粉色袜子,上面有可爱的小猫,是我们一起买的。很久没穿了,可能随着宝宝的慢慢长大,那份童真又被激发了出来。

等地被风吹干了,我又拿起笤帚,扫了一下拖把上留下的脏东西。她就坐在旁边冲我笑,暖暖地微笑。然后给我削苹果吃,那果皮长长的不断,好像预示着什么。

"喏。"

她递给我一个没有果皮的苹果,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有些大,但我还是努力咬住了,然后看着她。接着,她又给自己削了一个,比我的小一些,上面还有一点点看着像烂掉的痕迹。

"吃我这个,你那个不能吃了。"我把咬了一口的苹果递给她。

"我不吃你吃剩下的。"她推脱着,理由却与嘴上说的南辕北辙。

"苹果坏了就不能吃了,你不知道?"

"那些专家的话不能信的,你不是也常说吗?"

"但是关于人身健康的,宁可信其有。"

我趁她不注意,把苹果抢了过来,然后把我手里的苹果塞进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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