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武魂么?那个板斧看起来也重得很呢,不知他的魂技是什么?”
张山扫了一眼包横的武魂,心中想道。
重剑出来在手里,剑域开启,整个五楼都在笼罩在那股凌厉无比的杀意之中。
荣王世子脸色一变,他只有真武六重,在张山的剑域下根本就承受不住那股杀势,于是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
另两个护卫连忙站到他身前,激化自己身真元,顶住了张山剑域威势,才让荣王世子缓了过来。
感觉自己刚才就面临死亡一样,让他身上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直养尊处优惯了,何曾受过这种威吓?
抺了抺额角上的虚汗,他不禁怒火中烧了起来,厉声喝道:
“包横,给我把他砍成碎片,我要拿他的烂肉去喂狗!”
张山眼中寒光一闪,向他扫了一眼,冷笑不己。
已经开始考虑着,等下收拾完这个包横后,要怎么教训这个世子了。
“魂技·开天旋风杀!”
这时包横的气势也是攀至了极点,一声断喝后,手上的板斧化成了重重的斧影。
而他整个人都消失在斧影之中,仿佛是融进了斧影当中。
只见一团由无数斧景形成的龙卷风,向着张山席卷而去,狂暴无比。
“一出手就是最强的招式么,哼,速战速决也好。”
张山剑域锁定那团急转的斧影,寂灭斩全力斩前斩出。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罡气向四周乱飞。
包横的那团斧影这被一斩直接斩中,撞到了旁边的一间雅阁的门上,直接就把房门轰成了粉碎,斧影也蓦然散开,露出了包横的身形。
“再来!”
他大喝一声,板斧再次舞动,身体再次融入在斧影当中,只是威力比刚才又有了加强。
“这斯不是只打算用这一招吧?”
张山心中嘀咕着。
包横这一招魂技攻击力极其强大。
张山的寂灭斩在剑域的辅助下,虽然退击了他,不过却没能让他受伤。
这在张山的大小战斗中,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到。
“你喜欢硬撼是吧,那就看谁招式更强!”
他真元蓦然爆发,再一记寂灭斩劈了过去。
轰!
包横闷哼了一声,连人带斧再次被张山这一剑劈飞,撞到旁边雅阁的墙壁上,把墙壁撞出了一个大洞。
而他的人也从洞口中直落进了雅阁内,一阵桌椅散架声响起,这间雅阁应该报费了。
张山也被发震之力,逼得连退了三步,藏锋在手中发出了一阵嗡嗡颤动声。
人影一闪,包横再次从那间雅阁的破洞中冲了出来。
只见他七窍流血,面容显得很是狰狞。
“再来!”
他大吼了一声,又是一记开天旋风杀向着张山直撞了过来,狂暴的气势再加了三分。
张山长吸了一口气,眼中暴起光芒,然后变成了一片死寂。
“大寂灭斩!”
毁天灭地的气势冲天而起来,走廊尽头缩在一起的玉京五鼠由此气势一冲,哀嚎了一声,两眼一翻全部昏了过去。
藏锋化成一道淡淡的黑色虚影,斩在直撞过来的斧影上。
轰!
一把磨盘大的板斧冲天而去,撞破了楼顶,向空中飞去。
而包横狂喷出一口血雾,整个人像炮弹一样被向后劈飞,胸前一道血痕从下颌延伸到了腹部,鲜血飞溅而出。
两声惊呼声响起,包横的身体直接就撞到守在荣王世子面前的两名武者身上。
两人混身一震,口鼻现时渗出了血丝,竟被包横身上传来的余力震伤。
而包横现在摔在地板上,不住的咳着血,显然已经重伤失去了行动能力。
张山收剑而立,体内涌起了一阵虚弱。
而这时,现在唯一没有受伤的荣王世子正惊惧的看着他,目光如同看着一只远古怪兽。
两息之后,气海和全身灵窍中涌出的真元,重新把张山空荡的经脉填满,让他从虚弱中恢复了过来。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提着剑,向着荣王世子走去。
“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
荣王世子眼中露出惊慌,一步步向后退。
“我和包横动手之前,听你说,让他把我砍成碎肉拿去喂狗是吧?”
张山冷冷的笑着问道。
“你们去拦住他!”
荣王世子大声喝道。
那名首先动手的高瘦护卫,和那两名被余波震伤的护卫都是脸色苍白了起来。
包横战力强悍都被对手重伤,面对方却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自己三人上去不过是送死罢了。
但如果贪生退缩的话,下场将会更惨,家人更是不能幸免。
因此,三人咬了咬牙,明知不敌也嘶吼着向张山冲了上去。
嘭!嘭!嘭!
接连三声闷响和惨叫声,这三名护卫无一例外的倒飞了出去,砸在旁边的墙上,骨头也不知断了多少根,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了。
荣王世子大叫一声,转身就向楼梯外纵身一跃,就要跳下去逃命。
“现在逃已经晚了。”
张山冷笑着,左掌向他凌空一抓,天罗摘星手发动。
荣王世子的身体在半空中一滞。然后倒飞而回,嘭的一声被张山摔在面前。
“没有我允许,你一步也别想逃。”
张山用脸轻拍着他的脸道。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荣王的世子,你敢动我的话,父王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他色厉内荏的朝着张山喝道。
啪!
张山一剑脊就抽在他右脸上,把他抽飞了起来,撞到旁边的墙上。
“我最讨厌就是拼爹的货色!”
手一招,张山又将他摄到了面前。
“你,你敢打我?我是世子……”
啪!
又是一记耳光把他抽飞了起来,这次是左脸。
“世子又怎么样,惹到了我,一样搸到你妈都不认得去。”
再一次把到摄到了身前,这货两边脸颊都高高的肿了起来,目光中的屈辱,惊惧,怨恨不一而足。
不过在两记耳光下,他已经变聪明了,知道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把王府放在眼里,自己的威胁恐吓不过是自讨苦吃。
他把手藏到了身后,悄悄把手腕上戴着的一串珠子中的一颗捏碎。
“现在,跟我说说你们荣王府的情况吧?要是说得让我满意,我就放你走,要是说得不尽不实,我不介意再抽多你几记耳光。”
张山盯着他,嘿嘿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