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过一段时间,我与师傅就会去一个小破屋里弄两瓶白酒,我从刚开始的上来就醉倒,后来越来越酒量大,一年过后我就可以喝完酒然后安然无恙的回家了。每次在酒桌上,师傅总是跟我说起当年风水江湖的很多秘闻,我的这些很多见闻很多都是从酒桌上学到的。坐在对面,看了看师傅,师傅的面相现在我也总是会忘记,每次见到我都会知道就是他,可是具体让我描述师傅长的模样,总是会忘记他具体的面容。这似乎成为了一个定律,我可以知道哪个是师傅,可是我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谁是我师傅。
师傅再那些年的时候总会跟我将一些江湖秘闻,基本我所有的江湖知识都是从师傅喝完酒的这些醉话里面出来的。从这里你也可以知道,其实师傅才是最不靠谱的一个群体。
不过师傅没有跟我说过以前的事情,似乎所有以前的事情在他脑海中自动忽略掉,当年师傅就老跟我说:“其实我当年也是位声名鹊起的人才。”不过我从来都么有信过,一直觉得他是在骗我。
风水江湖的秘闻无非几种,两个传承的恩怨,两个前辈的恩怨,出现过的陆地神仙之间的恩怨。无非就是这些。不过师傅当年还是教给了我很多实用的行走江湖的本领,比如打人毁物什么的。
回忆了一下当年,跟师傅聊天。”师傅,有一天我帮助一个茅山道士去处理一个风水局了。”
“是吗,什么局?”
“天成月殇之局。”
“哦,这种局很难做到,也算是机缘巧合吧?”
“恩,茅山正法根本对那种东西无效的,反倒是他自己被阴气入体,有点伤了肺,咳嗽不止。”
“天殇之局,这种天成之物,不光是一种难以破解的局,往往还带有着大机缘。这种局以残破之意成局,这股残破之意如果运用得当,就是天成之局。”
“不过那个局有点难办,所以我就用罗盘把殇意全部引了出来,然后直接爆掉了。”
“哎,浪费了这股意啊,这种东西很难看到的。”
“主要那里的老板是个半吊子,实在害怕她瞎弄把那股殇意弄出来,就麻烦了。”
“这倒是,如果不为人用,往往会出无比厉害的鬼,如果放在风水之中,就是精怪。这种天成精怪,一般人力很难铲除的。”
我拿起一颗花生,然后丢入嘴中,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你到底跟郑家有什么仇怨啊?”
师傅很是瞪了我一眼,“小孩子,瞎问什么?”
“我又不是七岁那年了。”
“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瞎问。”
“靠。”
“该让你知道的事情,你自然会知道,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多说一句都是多嘴。”
“师傅,这句台词不应该是你的吧,跟你的气质严重不符。”
“是吗?”
“那可不。”
“要不我装的大义凛然点,然后重新说一遍?”
“不用了,师傅,你饶了我吧,咱们喝酒。”
跟师傅很是聊了一会,不过似乎看了看,酒也不多了。不过我没有管,继续问着师傅,“师傅,究竟什么是道行。”
师傅想了想,“三清门下三教徒,道教重心,阐教重气,而截教重力。道行在三教之中解释的角度也不甚相同。不过我觉得是道教中心的程度,与气力的结合,代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发挥出的威能,这应该就算是道行吧。”
“陆地神仙,到底有什么样的道行。”
“时间太久远,已然不可考证,不过据传说,陆地神仙可移山填海,让斗转星移。不过我看的时候,始终觉得这个是对陆地神仙,道家最强者一个褒奖,你可以把这些东西看做一个比喻。不过陆地神仙确实可以做到很多神奇的事情。比如可以改风水,逆天而行。”
“他们不遭天谴?”
“陆地神仙应该就算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们很难定义为人了,应该是已经冲破了这个字所代表的的无力。”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到陆地神仙的境界。”
“上官,你是我见到的最有可能突破到那个境界的人了,因为你还年轻,你这个境界其实有很多人,不过很少一部分人能像你一样,青春仍在,他们很多人是因为岁月的累积,才可以到这步境地的。当中不乏能在成仙路上已经踏出了一步的人。”
看着师傅,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什么话可以说了,本来想问问他原因的,也想问问他能不能有解决的办法,不过看到他,我就知道我什么都不用说,其实默契已经在我跟师傅的心中了。
他不会放弃出手,我也不会放弃对他的阻挠。这就是命,我不禁这样想着。
道家的传承自有很多种,虽然讲究一脉传承,每个学道的人最基本的东西应该是一样的,不过茅山正法跟武当就应该不一样,更何况我们这一脉了,我们这一脉以本命星为最大的杀器,以星为引。
我一直不知道我们到底应该算道家哪一派,似乎三清也没有这样的传承,不过师傅一直告诉我们应该拜老子,所以我也一直以三清门徒自居,三清门徒徒子徒孙无数,我肯定不是其中比较出彩的一个,道家最为出彩的时候就是封神演义中了,封神无数,另有圣人若干,比如二郎真君,肉身成圣,演化天眼。
看着对面的老人,我相信他与郑家其中一定有一段隐秘,不过他不说,我也就不想问了,虽然我很感兴趣,不过没有一种方式可以让他轻松自若的吐出这段隐秘,这段历史也有可能是永远的尘封在历史中。
酒已经没有了,我跟师傅一点醉意都没有,以前的岁月,没到这个时候,我俩就会各自说一个不能去买酒的理由,然后谁的更有说服力,另一个就去买酒。
这次也不例外,师傅:“我是师傅,你是徒弟啊,难道还要我去?”
我:“最近元气大伤,实在难以动作啊。”
“别扯淡了,你不是用了七星阵吗?”
好吧,忘记这一茬了,我默默的走出房间,走到街上,然后找到超市,买了四瓶白酒,我实在不想还有下一瓶了,将四瓶白酒拎了回去,回到算命所,不过算命所早已人去楼空,师傅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上官吾徒。”
然后没有只字片语,师傅还是这样的性子,每当有他不愿意去想的事情,他总是会逃避了,他不愿再喝酒了,他怕我心软,我坐下,然后又打开了一瓶酒,然后自己一点点喝了起来,“师傅,道家一途讲究羽化升仙,难道你要羽化在这片大都市之中吗?”
师傅老了,从喝酒就可以看出来,他再也不能像很多年前一样,一瓶白酒如果饮料一样喝下去,岁月的力量没有人可以抗拒,郑家之事应该是师傅的人世间最后一次出现,如果他成功,功成身退他应该会找一个可以羽化的地方然后走完人生的最后一阶段,如果失败,直接就会身死道消。每个学道之人到人生的最后阶段,都会有自己的感觉,所有人感觉都不一样,师傅应该算是在最后时日来解决自己生前所有事情,不过我还是好奇郑家究竟为什么会跟师傅惹下大怨,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白酒很快喝完了,看了看,好像除了把酒喝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了,那么睡觉去。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阳光直射的时候,我很喜欢这里的阳光直射,虽然对于风水来说,阳光太过直射不是好兆头,不过我很喜欢当我睡得美梦即将成真的时候,然后阳光照射到脸上,晒醒了我的所有美梦,让我知道生活还是现实。
被阳光直射的滋味自然不是十分美好的,起来洗脸刷牙,我做完了所有的标准流程,现在一个事情又来了,我应该去吃点什么?
想了想,就在我思考的时候,门口停了辆车,然后不停冲着二楼我的算命所一直按着喇叭,不知道是谁,不过我没有想好吃什么,根本就没有心情搭理他。终于喇叭声停下了,不一会,蕊子跑了上来,看到她,打断了我所有的思考,“蕊子,你会开车了?”
“什么呀,我家司机送我来的,走,让他载我们去吃饭。”
好吧,有蕊子的时候,我从来都不用担心去吃什么,即使我有不同意见,也可以忽略不计。跟着蕊子下楼,门口停着的劳斯莱斯似乎散发着一束耀眼的光芒,晃得我有点睁不开眼睛。
“蕊子,你家真有钱。”
“我爸很早买的了,一般都不开的,今天来接你,有面子吧。”
“等等等,来接我,干什么啊?”
“靠,老娘就知道男人要能靠得住,母猪都会算算术了,你忘记你答应我爸什么了啊。”
“哦,你家什么都做完了?”
“什么叫哦啊,痛快给我走。”被蕊子拉着耳朵坐车子的感觉还是很不好的,不过坐进了车子,其实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只不过去岳父家里把血封双眼去掉,然后朱雀盘活,金蛇向天就好,没有什么事情了,不过一定要我动手,因为这是我布下的局,别人永远不知道我的打算。
车子开得很快,很快到了蕊子的家中,劳斯莱斯就是好,直接就可以开入这片别墅区,像我以前坐出租车,门口保安永远也不让我做进去。
进入了房间,进入大门,就看到了蕊子的父亲在那里跟另一个人指点什么,看我来了,听到伯父爽朗的大笑,“老哥,这就是我女婿,上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