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叔,你不用这样的,我们这一行,失败者永远是成功者的铺路石。”
“没事,师叔已经老了,有机会了解一下我们这一脉的诅咒吧,我希望你可以查出来真相,然后给我和你师傅一个慰藉。”
然后师叔拍了拍我,回头招呼了一下本来已经远离的年轻人,“段力,这是你师兄。”然后转过身,似是很大力的说出了:“师侄,这是我孙子,段力,看现在的情况,将来是要接我传承了。”跟段师叔的孙子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看着师叔,不过师叔没怎么搭理我了,转身走开,很是潇洒,留我在原地只能不尽的思索。
什么是我们这一脉的诅咒呢?师傅曾经给我的判词,我一直以为是我命格的体现,不过被段师叔一说,这个是一脉古老的诅咒。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不过是自己的事情,终究不能把它全部的推出去。无论怎么样,还会全部的算在自己的身上。
究竟是什么样的诅咒,想了想,直接电话打给了王老爷子。
听着电话的盲音,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不能知道自己真真正正的在想些什么。
电话接通了,老爷子的声音已经有点疲倦了,毕竟是老人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废话,“老爷子,知道星象一脉的诅咒吗?”
电话那头,明显听到了老爷子抽了一口气,“星象的诅咒吗?”
“我也是听段师叔说的。”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恩,就是这句判词,究竟代表了什么?”
老爷子那边明显吐了一口气,看来是要给我慢慢介绍了,就当我等着老爷子的介绍的时候,“这个东西可说来话长了,你过来一下吧。”
我勒个去,好吧,我直接走出了机场,发现郑木又派过来的司机还在等着我,走了过去,问他:“再送我一趟。”
这位年轻的司机,直接一个军礼,“是。”
吓我一跳,不过还是坐上了车子,然后告诉他地址。静静的等着车子开到的时间。这段路上,闭上眼睛在休憩,然后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消化着所有的信息。
车子还是开的很快,很快的,车子就到了老爷子的住所,我下了车,然后对司机表示感谢,不过一看他的姿势又要给我来个军礼,我就直接喊停了,然后给郑木又打了电话,表示感谢,不过一听到电话里冷冰冰的话,我就也没太搭理他。
走进老爷子的住所,然后,管家出来直接将我迎入了老爷子的书房。走进了书房,看到老爷子正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翻阅着什么。
我直接走到老爷子面前,然后在书桌前的位置坐下,看着老爷子,老爷子没有理会我,还是翻阅着自己的资料,一直在看着这些资料。
等了一会,老爷子终于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然后没有说话,直接把手中的书递了过来,我知道老爷子不会无故让我看书,这书中肯定有着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接过书,然后自己看着里面的内容,书里也没有什么,上面都是一些古老的报纸剪贴,最近的我看了一下时间,一九七九年的,一位老人死相离奇。然后上了报纸。其他都是这一些年一些死相离奇,死法奇怪的人。
我看了看,不解的看着老爷子,老爷子看我看完,缓缓的开口,“这些人应该都算是你们星象一脉,你的前辈吧。”
“什么,“我听到老爷子如此说法,马上目光又投回手中的这本册子,仔细观看。
一九七九年,一老人,在公园散步,莫名其妙口中咳血不止,倒地身亡。
同年,中年男子,被车撞倒,同样口中咳血不止,身亡。
一九八零年,青年男子被几人殴打,口中咳血不止,身亡。
同年,一女子莫名从高楼摔下,咳血不止,身亡。
所有剪下来的报纸,上面都是身亡,死相都有一点,咳血不止。我看完了,抬起头,看着老爷子,老爷子看我看完,缓缓的开口:“这些人都是星象一脉的风水术士,死法离奇,死的时候都是咳血不止。没有人逃脱,少数人可得善终。所以当时风水江湖就流传下来一件事情,就是星象一脉被人诅咒,不过这种说法一直没有得到证实,不过在江湖之中广为流传。”
“为什么我来到京城,没有听说过这个诅咒。”
“这个诅咒其实都是外界人传的,没有人当着星象一脉说起,不过你们星象一脉自己也知道了,然后似乎也认同,不过那些年星象一脉鼎盛无比,没有人太过当真,这些年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个诅咒,所以星象一脉开始衰败。”
“老爷子的意思是,这可能是个陷阱。
“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我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知之甚少。不过就这件事情,有阴谋论的说法,也有确实是天谴的说法,什么说法都有。不过到最后还是没有什么定论。你师叔他们对这个肯定是阴谋论的说法,不过究竟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我缓缓吐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我相信脸上的表情肯定不太好,我揉了揉自己的脸,不知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子的表情来面对老爷子。
老爷子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我的心情,“上官,你先回去吧,自己想想是不是有勇气去面对这件事情,毕竟这已经是一代人的疑惑了。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事情。”
“恩。”答应了老爷子一声,然后久久无语凝噎,不知道自己改说些什么,可是老爷子就这么让我走了,自己还有一些不甘心。站在那里,自己久久不能说话。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星象一脉的诅咒,我也不知道这些剪贴报究竟代表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会有人来记录星象一脉之人的死法。我看了看老爷子,“老爷子,这些东西是你收集的?”
“不是,一个老友送给我的,这些东西吧,也就算是那样吧,星象一脉的诅咒,这个东西我不是第一个风水江湖之中知道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星象一脉人的死亡都会登上报纸?”
“不知道,不过既然可以当做资料保留下来,我就觉得这件事情应该算是很透明的。”
我答应了老爷子一声,又看了看手中的剪贴报,上面写的所有东西都简洁易懂,不过所有的报纸都是北京日报这家报社报道的。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玄机,不过时间过去了很多年,即使还有当年的资料,可能最开始的初衷也早就忘记了。
“老爷子,你这个东西我拿走了啊。”然后我也没管老爷子答应没有,拿起东西直接转身离开。似乎老爷子喊了句什么,我也没有听清,只是转身走出老爷子的别墅,然后准备回到算命所。
走出了老爷子的住所,自己漫步在大街上,心中的想法很是复杂,不过一定要我说出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真的没有具体的想法,似乎心中跳动的都是一些乱码,根本没有具体的想法。
我就如同一个游魂一样,漫步在大街上,所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能从留下来的剪贴报上面获得微不足道的信息,不过我一贯以来都相信事出必有因。
星象一脉的所有传人死法离奇,咳血不止,我看到的报纸上主要的描写都是这句话为主。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师傅留下来的判词,“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这难道真是星象一脉最为古老的诅咒?
所有的事情的发生应该不是平地起风,这是我的看法,可是手中的册子却实实在在的在提醒我所有的事情的发生都是真实的。
漫无目的走到了算命所,自己直接走上了自己的地方,然后缓步走到自己那里然后坐了下来,把自己手中的册子拿了起来,继续看了几下,想了想,好像自己枯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不由得突然想起了一个肯定知道一些内情的人。
然后直接走出门,然后打车,又来到了这个门口挂罗盘的地方,没有错,就是奇门遁甲罗师叔。他作为跟我师父一个时代的人物,肯定知道一些东西。
我到了这层楼,然后直接走了进去,看了眼前台,今天小小没有在。我直接信步走了进去,然后直接走到了罗师叔他们住的地方。
说是住的地方,也就是相当于门派了,这个地方才是这层楼最为中心的地方,行驶着门派的功能。
走了进去,看到了师叔跟小小正在练功,其实奇门遁甲最让人吐槽的地方就是这个练功,就是所谓的感应气机。奇门遁甲之术最高境界骗天之所,以术骗过天眼。
不过这种境界,我也只是听说,看到师叔跟小小在练功,我也就没什么打扰的心思,安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练功。奇门遁甲以各种气机欺骗人的五感,这就是奇门遁甲,小小与师叔在练功也就是在感应气机。
双目合十,也就是在感应气机,通过自己的动作改变周围的气机,没有改变都有自己的一番效果。
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动作,不由得来了兴致,直接用我修为干扰周围的气机。似乎师叔与小小在我动作的时候根本没有感应。他们继续着自己的修炼。
我也就乐得一直用自己的修为改变四周的气机,似乎俩人对我的动作一点没有感应,我看了看,把罗盘拿了出来,然后以罗盘遮掩气机,将周围的气机全部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