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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笑傲海天何人陪(3)

曾蕊虽不愿见到武惊玄,不过她更不愿耽误徐剑风练功,于是她去客栈传话。见到众人后,武惊玄首先问道:“你怎么来了,风儿现在在哪儿?”曾蕊摇了摇头说:“徐剑风他不会回来了。”七侠见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徐剑风肯定没事。曾蕊又说道:“徐剑风说了,他有一个不通情理,自以为是的师叔,觉得没脸见人,所以决定退出江湖。”武惊玄自不相信她所说,又问道:“他现在在哪里?”曾蕊说:“他说他要找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隐居,至于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说到这里故意停住不说。众人齐问:“在哪?”曾蕊说:“我不能告诉你们。”众人听了好生气恼。顾天河忍不住问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李小溪说:“二哥又讲不吉利的话。会出啥事体?”顾天河说:“没事就好,要是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后来见人们都看着自己,才停住不说。扬通海颤抖着声音说:“别绕圈子了,他到底在哪?”听得曾蕊浑身发冷,说道:“他掉到羊圈里了。”周定洋也结结巴巴的问道:“他……他……他……到……到底……”赵正湖替他说道:“他到底去了哪儿……”周定洋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曾蕊说:“他舌头不大好使,找大夫看舌头去了。”周定洋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他……他……他……舌头……”赵正湖说:“我六弟舌头虽然不好使,不过比那些专逞口舌之能的狡辩之徒,不知要好多少倍。”曾蕊说:“虽然你这个人好逞口舌之能,不过我以为你这人还不算太差,你也不用太自卑。”这时周定洋已经醒悟过来,结结巴巴对曾蕊说:“你……你说……说我。”李小溪正色说道:“请问曾姑娘,剑风现在人在哪里?”曾蕊见闹得也差不多了,就把徐剑风跟司马摘星学艺的事说了。众人听后都替徐剑风高兴。曾蕊说完了扭头就要走。陈川江又对曾蕊说:“你告诉风儿,过些日子黄镇会去开封,我们会一路跟踪他。你们完事后便到开封的‘广源客栈’与我们会合。”曾蕊应了一声向门外走去。曾蕊离开了客栈,出了洛阳城,看着沿途的风光,过往的行人。路上绿柳成阴,虫鸣阵阵,金风送爽,细草如绵。心道:洛阳这个地方也不错吗。现在心情好,自然看什么都顺眼。她坐在树阴下歇息,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想道:“臭道士武惊玄实在可恶,该想个什么法子治治他呢”。

看着遍地的花草,漫天飞舞的蜂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主意……

曾蕊走了以后,武惊玄和七侠正在议事。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小孩。小孩左手抱着一个紫色檀香木的盒子,右手拿着一封信。小孩向众人问道:“请问哪一位是武惊玄武道长?”武惊玄说:“我就是。”小孩说:“一位姓曾的姑娘,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你,还有一封信。”说时把信和盒子递了过来。武惊玄接过之后小孩走了。他把信拆开见里面写的是“臭道士武惊玄,送给你一个盒子治治你的火气。此盒有无穷的威力,万万不可独自一人打开,否则将无法收拾。”落款是“青海派掌门弟子曾蕊。”武惊玄看了好生气恼,心说:臭丫头又想搞什么鬼?刚想打开,转念一想:说不定里面藏了毒蛇、毒虫、毒气之类的东西。他对七侠说:“各位离远点,我倒要瞧瞧臭丫头玩什么花样。”七侠把信传阅了一遍。陈川江说:“这丫头一向诡计多端,道长不要和她赌气,把盒子扔了吧”。武惊玄说:“她说不让我打开,我偏要打开。一个小小的盒子能奈我何,各位离远点。”七侠无奈,只好退到一旁,远远地看着。陈川江实在想不出这盒子里能藏什么厉害的东西,可以伤到武惊玄,所以也不太担心。武惊玄不敢大意,左手把盒子举过头顶,以防里面有暗器伤人。武惊玄伸出右手去打盒子。在即将打开之前闭住了呼吸,以防盒子里有毒气,一时不慎吸入体内。七侠都用眼睛紧紧盯着盒子。只见武惊玄右手一掀,盒子打开了,众人只听“嗡”的一声响,从里面飞出许多蜜蜂。情急之下武惊玄把盒子扔到地上。

蜜蜂受了惊吓,发疯似的乱飞。许多蜜蜂去蜇武惊玄,急得他连用双手扑打,可又哪里兼顾的到。他虽一身的武艺,到了此时也无法施展。只觉头上、脸上、身上有如万针攒刺一般。七侠见状,急忙脱下外衣扑打。过了一会儿,蜜蜂才逐渐散去。武惊玄身上至少被蜇了十几处。脸上也有三、四处肿了起来。忽然李小溪说道:“咦,这里有张纸条。”众人一看,果见地上有张纸条。李小溪弯腰拣了起来,见上面写的是“不让你打开你偏打开,真是没办法”。李小溪看后再也忍不住了,忙用牙齿咬住下嘴唇,以防笑出声来。她扭过头去,唯恐武惊玄看到不妥。众人都看了看纸条,这才明白这纸条原来藏在盒子里。刚才武惊玄把盒子扔到地上,纸条才掉出来。武惊玄看了纸条,气得暴跳如雷,双手把纸条撕个粉碎。骂道:“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个臭丫头。”陈川江让李小溪去请来了大夫。给武惊玄敷了些消肿的药。武惊玄一心去找曾蕊算账,陈川江实在拦不住,也只好由他去。好在曾蕊和徐剑风,司马摘星在一起,也不会出什么事,于是七侠去开封。武惊玄独自找曾蕊去了……

曾蕊回到树林后,徐剑风问道:“回来了。”曾蕊叹了口气说回来了,徐剑风见她说话时狡黠的一笑,不禁有些怀疑。问道:“见到武师叔和陈大叔他们了。”曾蕊说见到了。

徐剑风问:“他们说什么了?”曾蕊说:“他们说让你安心学武,听曾蕊姑娘的话,不要问太多的问题。”徐剑风又问道:“真的没事?”问得曾蕊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是想让我出事,还是想让他们出事。”徐剑风听后不语。曾蕊见了有些不忍心,说道:“我这不好好的在这吗,还能有什么事?”徐剑风说:“没事就好。”曾蕊心道:我没事,你师叔多少有点麻烦。原来在路上曾蕊想了一个主意整治武惊玄。她先买了一个精美的盒子。然后找到附近的一个养蜂人。让他设法去把蜜蜂装进盒子里。养蜂人见有银子可以挣,自然一一照办。她又写了一封信激怒武惊玄,武惊玄果然上了当。

这天曾蕊问徐剑风:“我看你每天都练好几个时辰,人都晒黑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进步。”说完指着不远处一棵胳膊粗的竹子说道:“你打一掌试试。”徐剑风走到离那棵竹子四、五尺的地方停住了身形,他的功力尚浅,还不能打到太远的地方。徐剑风凝神运功,右掌全力一推。“啪”的一声,竹身上留下了一个浅黑色火焰状凹痕,枝叶抖动了一阵方才止住。曾蕊摇了摇了头说:“连这棵竹子都打不断,看来这门功夫也不过如此了。”话音刚落只听“喀嚓”一声,那棵竹子从手印处折断,倒在了地上。二人微感奇怪,走到近前观看。只见断口处一半漆黑整齐,另一半参差不齐,而且是竹子本身的颜色。二人忽听身后有人说道:“火候还差点,不过比前几天强些了。”二人被吓了一跳,一看正是司马摘星,曾蕊说道:“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吓了我们一跳。”司马摘星来去如风,二人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司马摘星说:“下次我来时先打声招呼,这总行了吧。”又说:“火候还差点,还有一半不是黑色的……”曾蕊问道:“把它打断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它全变成黑色。”司马摘星说:“天下任何一种武功练到火候,都可以把这竹子打断,那又有什么稀奇,竹子断了也未必会死。而‘赤阳神功’是以至阳至刚真气焚毁对方经脉。

只要练到了火候,不管断还是不断都会死,这正是‘赤阳神功’的与众不同之处。一棵数人合围的大树,没有人能打它打断。”曾蕊问:“你能把它打断?”司马摘星说:“不能,却可以把它打死。”曾蕊听后点了点头。司马摘星说:“练功最忌别人打扰。你在这儿问这问那,烦也烦死了。还怎么练功。”曾蕊把嘴一撅说道:“谁稀罕问了。”说完走了。徐剑风继续练功,司马摘星在一旁指点。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徐、曾二人正在闲谈。忽听身后有人小声说道:“我来了。”二人均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司马摘星,曾蕊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有病,说话不好好说,这么小声吓了我们一跳。”司马摘星气得直跺脚,说:“我受不了了,大声说话不行,小声说话也不行,说话前先打招呼也不行,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百般指责。”说到这里也不禁笑了,又说:“下次我来的时候,敲着锣来好了,顺便牵两只猴子。”司马摘星对徐剑风说:“你的‘赤阳神功’已有了两成火候了。现在你用‘赤阳神功’催动‘落雁神拳’和我过上几招。”司马摘星又对曾蕊说:“你离远点,以免被‘赤阳神功’伤到。”曾蕊退到三丈以外。她先前被司马摘星的掌风波及,还昏迷了几个时辰,所以这次特别小心。司马摘星对徐剑风说:“开始吧。”二人各自运功,曾蕊见司马摘星衣袖鼓起,须发皆张,脚下的竹叶簌簌而动。司马摘星首先出招,势如狂潮。人未到徐剑风已先感到劲风扑面而来,运足全力挥掌相迎。曾蕊见二人身形极快地合到了一处,刚开始还看得清招式,后来只见两团黑影跃动分合。掌风把落叶激的到处乱飞。竹叶本是轻柔之物,打在竹子上却发出了“啪、啪”的响声,曾蕊看得目瞪口呆。徐剑风经过数次大战,武功见识也已远胜昔日。见对方掌力强劲无比,他尽量躲闪,侧拔,避免与其对掌。七八招过后司马摘星右掌推至。徐剑风避无可避,运集全力双掌相迎。“砰”的一声巨响,徐剑风被震的退后数步方才稳住身形,附近的枝叶纷纷随之折断,而司马摘星却是纹丝不动。徐剑风感到气息涩滞,热血翻涌。紧接着司马摘星又使出一招“怒海生波”,势如飓风袭来,徐剑风心知自己万万招架不住。却见司马摘星把掌一偏,打向了徐剑风身后的竹子,只听“唰”的一声响,二人也停住了身形。司马摘星满意地一笑,说道:“好小子,居然能接住我十招,很不错,很不错。”徐剑风听到身后有声音,回头观看有七八根竹子被司马摘星刚才的掌风削断,并且折断之处十分整齐,黑如木炭,冒着缕缕青烟,就像刚被火烧过一样。这时曾蕊也走来,看完后说道:“徐剑风你什么时候能练成这种功夫就好了。卢雪莲可差的远了。”倒不是司马摘星故意在二人面前显武功,而是刚才这几招快如闪电,势如风雷,招式到时,不吐不快。司马摘星又指出了徐剑风掌法中的不足之处。徐剑风自然一一受教。

三人正说话时,突然间徐剑风感到浑身燥热,如被烈火焚烧一般。他虽然极力忍耐,但脸上的痛苦之情却被曾蕊看到了。曾蕊见他两颊潮红,浑身颤抖,两只眼睛好像快喷出火来一样。忙问道:“你怎么了?”说时用手去摸徐剑风的额头。谁知刚用手一碰,就觉十分烫手。“哎哟”一声忙把手缩了回去。徐剑风忍无可忍,双手乱舞,又蹦又跳,好像疯了一样。不过他心里还算清醒,用双手去抓那些竹子。曾蕊被吓得不知所措,只见徐剑风抓过的地方全成了黑色,冒起了缕缕青烟。闹了好一会儿,徐剑风“扑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曾蕊忙问司马摘星:“他怎么了?他怎么了?”司马摘星长叹一声说:“我本来想教给他上乘武功,谁知他的练习方法不对。竟然……”曾蕊忙问:“竟然怎么样?”

司马摘星装作难过地说道:“竟然走火入魔,小命难保了。”曾蕊关已则乱,哪里还辨的出真假。“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司马摘星见她趴在徐剑风的身上哭的天昏地暗。

说道:“你也不必太难过,其实徐剑风他……”曾蕊听了心头一动,说道:“他怎么样?他还有救是不是?”司马摘星说:“其实徐剑风他已经练成了上乘武功,即使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也必定会是一位武林高手。不对,不对,应该说是鬼林高手,可喜可贺。”曾蕊“啐”一声骂道:“你个臭要饭的,非要教他练什么上乘武功,其实全是些邪门武功。人都要死了,还说什么高手不高手。”曾蕊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心里也是万念俱灰。司马摘星说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曾蕊听后心头一动,眼巴巴地看着他。突然司马摘星一拍大腿,曾蕊忙站起来问道:“想到办法了?”司马摘星说:“还没有。”曾蕊不再理他,又哭了一会儿,刚想把徐剑风扶起来,却见他慢慢睁开了双眼。曾蕊以为自己看错了,忙擦了擦眼泪,仔细一看徐剑风面色红润,二目有神,分明活得好好的。徐剑风看到曾蕊满脸泪痕,忙问:“蕊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曾蕊说:“没事。”徐剑风问:“那你为什么哭?”曾蕊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哭?”徐剑风从地上站了起来。见司马摘星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不由问道:“死叫化前辈,你笑什么?”司马摘星说:“那你为什么不笑?”徐剑风见他们一个哭,一个笑,说话也十分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司马摘星说:“恭喜你练成了‘赤阳神功’第一层。只要你以后依法勤加练习,卢雪莲不是你的对手。”徐剑风说:“我比她还差的远呢。”曾蕊对徐剑风说:“你还不快去换衣服。”徐剑风往身上一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原来修习赤阳神功,功力每递进一个层次,自身也必会受纯阳真气侵袭一次,到时一股炙热之气游走于奇经八脉,所到之处如被烈火焚烧,其痛苦不言而喻。徐剑风换了衣服,喝了两碗水,才觉体内燥热之感略减。过了一会儿,徐剑风对司马摘星说:“贵帮可有一个叫张百寿的人?”司马摘星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又高又胖的身材,长得白白净净的那个。”徐剑风说:“不是那样的”。司马摘星说:“那是不是‘三角眼,尖下巴’的那个?”徐剑风说:“也不是。”司马摘星双说:“是不是中等身材,瘦瘦的那个?”徐剑风说:“是,我记得他是身背五袋。”司马摘星说:“那就是了,他是西夏分舵的五袋弟子。”曾蕊忍不住问道:“你丐帮有几个叫张百寿的。”司马摘星说:“一共有三个,一个立早章,两个弓长张。”曾蕊说:“丐帮到底是大帮,同名的都这么多。”司马摘星问道:“你问他干什么?”徐剑风把当日发生在“苏武庙”的事说了。说时从自己身上取出那张图,递到司马摘星面前。司马摘星看了看徐剑风,说道:“老叫花子没看错你,果然是个诚实忠义之人。这图要是落到别人手里,他们早就去找《六波心经》了。”他接过图说道:“多年以来人们为了争夺《六波心经》不知已死了多少人。现在又冒出来这么一张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以后我把它放到丐帮总舵收藏,以免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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