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滚呢?”
图维雅冷冷的蹦出一句话“找死。”
她身影如鬼魅一般的飘到荷鲁斯的身边,荷鲁斯邪笑,快速的闪开,两人在屋内开始不断的追逐。
荷鲁斯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只是后背的伤偶尔还隐隐作痛,但是为了帮这个女人泻火,他也只能咬着牙上了。
图维雅招式够狠,却并没有打算真的要了荷鲁斯的性命,而荷鲁斯不是连连后退,就是快速躲闪,完全没有真的与图维雅决斗的意愿。
半小时后!
两人从屋内一路追到顶楼的天台,这里除了搭晒着一些清洗的床单外,就是种着的一些盆花。
天台还算宽广,两人不断的交手,最后荷鲁斯被图维雅一掌拍到在地上,图维雅手上的威力不小,荷鲁斯眉头紧皱,面露痛苦。
但是很快他的面带上露出了笑意,紧闭的双眼等待着更加狠厉的攻势。
感觉到一阵威力夹杂着冷风袭击到距离自己不过毫米的距离,荷鲁斯长长的睫毛丝毫没有任何的颤抖。
“为什么不还手?”
图维雅冷着脸收回攻势,荷鲁斯张开眼看着她。
“为什么要还手,现在得我本来就是过来找打的。”
“哼!这次我就饶恕你,下一次你在找打,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图维雅恶狠狠的警告。
“哈哈哈!”荷鲁斯跌坐在地上,仰头大笑。
“我倒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但是我更知道你这个女人是不会真的把我打残废的。”
“你很自信?但是在我这里没用。你不信可以试一试,看看我是不是会手下留情。”
说完威胁的话,图维雅的双手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荷鲁斯正色的看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的脸上虽然仍旧是那中一贯的淡漠冷意,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出卖了她的心。
她爱上那个男人了,而且深陷的无可自拔。
荷鲁斯露出苦涩的笑容,原来在爱情面前在强悍的人都会变成弱者。自己不是也深深陷了进来?
很快!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他猛地从地上站起,伸手拍去衣服上的灰尘。
“我说刁蛮的女人,你现在和我打了这么久是不是心里的压抑少了很多?是不是现在更恨的是我荷鲁斯?”
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图维雅仍然是冷眼相待“你想说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呵呵,你这个女人啊,总是死鸭子嘴硬,有什么想法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说白了是不愿意让其他人看你的笑话而已。”
看着图维雅沉默,荷鲁斯含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他迈步挨近图维雅,眷恋的看着她因为自己胡说八道而有了情绪的面庞。
“我是不是说道你心坎里去了,嗯?呵呵,女人看来最了解你的男人还是我荷鲁斯啊。”
图维雅平静心绪,邪魅的攀上荷鲁斯的脖颈,右手却狠狠的揪住他的衣领。
脸上布满笑容极其妩媚妖娆,即便现在的她隐藏了本来容貌,但是那双闪烁的瞬子还是让荷鲁斯眷恋依旧。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你说,现在的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嗯?”
荷鲁斯眼神里含着深意,嘴唇贴近她的耳垂。“你心理是不是再说,你很想吻我?”
图维雅加重手上的力道,猛地伸手再次一掌打在对方的胸口处。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闭上你那该死的嘴巴。”
荷鲁斯被她这一掌狠狠的跌倒在地上,嘴唇里留出腥红的血液。他面色仍然带着一贯坏坏的笑容。
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啧啧,下手还是这么狠,不过打在我身上很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活动筋骨了。”
看着地下的男人脸色开始发白,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但是嘴上却仍然说着极其欠扁的话。
“你是在找死吗?”
荷鲁斯轻笑,收起了玩笑的模样“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打我这几掌的时候你很解气?而且你的心里只剩下对我的怒意却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图维雅心里猛地一震。她竟然忽略了荷鲁斯甘愿找打的用意。眼神里闪过歉疚,原来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法关心自己。
“你不用感觉打我这……这几掌而……而感到内疚。我是……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你。”
此时荷鲁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说完这句话后他身体无力的躺了下去。
图维雅看到后快速闪身将他扶起,脸上的歉意更浓。“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荷鲁斯。”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万物寂静!
图维雅坐在床前看着荷鲁斯苍白的脸,心思游移,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他说过的话。
‘我是不是说道你心坎里去了,嗯?呵呵,女人看来最了解你的男人还是我荷鲁斯啊。’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打我这几掌的时候你很解气?而且你的心里只剩下对我的怒意却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你不用感觉打我这……这几掌而……而感到内疚。我是……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你。’
带着疑问她紧紧的盯着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伤口在与自己交手时拉伤了,伤口处再次裂开。
带着歉意,图维雅将他身上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边,然后在喂了一些自己配置的活血化瘀的药物。
现在才静下心来好好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阿努比斯这样做她很清楚,自己不声不响的跟着他的敌人跑出来了,他不生气就不是他了。
图菲俪绝对在她那晚去救荷鲁斯时就已经认出了自己。
她料到自己绝对不会对荷鲁斯袖手旁观,所以利用自己这一个弱点,让那个男人亲自看着她出城。
这样他一定会痛恨自己的不告而别。
如果她没有猜错,阿努比斯一定是派了人一路跟踪着她的踪迹,只怕那些人再也不可能回去向他的主人报备自己的情况了。
那片恐怖的养尸地内,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与荷鲁斯有天生灵力,是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来的。只怕那些人也凶多吉少了。
他们失去了消息。
阿努比斯就会认为是她联合荷鲁斯杀了那些追踪而来的人,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和荷鲁斯是一路的吧。
想到这里图维雅笑出声来。“你一定对我心灰意冷了男人。”
心痛,此时的图维雅感觉到自己心口那种连喘息都会痛苦的感受。荷鲁斯说的对,这样的自己和原来的她相差太远了。
“咳咳……”
一阵咳嗽声让图维雅飘远的思绪收回。
“你醒了?”
荷鲁斯神情仍旧十分疲惫,但是当张开眼看到面前的女人时,他的心情却很好。
“怎么?我睡了很长时间吗?”
图维雅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是太长,刚好占了我的床一整夜。”
荷鲁斯被她的冷幽默逗笑了“呵呵,你也可以躺下来我绝对没有任何意见,还记得从前我们经常在一张床上睡觉,你半夜时总喜欢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是不是你身上的伤口还是不够痛?”
看着图维雅冷意的面容,荷鲁斯只是轻笑。
“难道连怀念一下都不可以?真是小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