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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狄瑶中毒

世间本没有天衣无缝的局。若那布局之人的人有了渴望,局将不再是局。而没有渴望之人,从不布局。

上回说到周颐和刘婉萱已到秦府,他们两个见过了狄瑶,便来和风清终黎忧说话,因着都是江湖儿女,腥风血雨里来去的,自然不会将些男大女防放在心里。

风清淡笑道:“狄瑶所中之毒是跗骨。”

风清话未说完,刘婉萱便大怒,她一只腿踩在凳子上,手往石凳上一拍,义愤填膺道:“什么!跗骨!谁她娘的敢给她下这个毒?!叫本姑奶奶知道了定不饶他!”

谁曾想,刘婉萱的作为和说的话全被在这园子一隅的人知晓。此时此刻,当真是敌明我暗,只是,刘婉萱并不知晓。她只是心里疼惜她的好姐姐狄瑶,原本肤明水润的一个美人儿如今跟皮包骨似的。

周颐皱眉:“此事,怕是远非我们看到的这般简单哪。”

终黎忧道:“这原也不值什么,是局总会有漏洞的。”世间本没有天衣无缝的局。人已到,局始开。

世间的纷繁俗务如斯教人烦心,掺杂了渴望后的行事如此肮脏,到底是什么迷失了,初始的自己?风清揉了揉额角,苦笑。

跗骨其贵,不容有失,想必不会是在狄瑶所处居室之外下的毒,不会是不亲不近之人,那还有谁?

午膳时,梧语领着小丫头子将精致的菜肴一一摆在八仙桌上,珍馐玉食,当如是也。梧语只在一旁立等着风清终黎忧二人用膳,或是有什么吩咐,小丫头子们站在两边一字排开。风清淡哂暗道:“不过月余,秦楼府上便有如斯风光。”

两人食而不言,不多时一碗碧粳米饭便见了底,二人方才放下。又喝了一碗茶,用手帕子擦了擦嘴,又与终黎忧擦了,正要起身时二人便经不住头晕趴在了八仙桌上。梧语见风清和终黎忧二人倒下,便慌了神,大喊道:“不好啦!木公子木姑娘也中了毒了!”说罢,忙遣人去寻管事,谁知道这时风清悠悠坐起,道:“这是要做什么?姑娘不必惊慌,这原是我和我夫君约下的一个赌,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梧语哭笑不得,她红着眼道:“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却说秦楼听将风清和终黎忧两个中毒,吓得了不得,忙赶了过来,他问:“所为何事?”梧语便将风清之言回了,秦楼方放下心来,他道:“今日某才吩咐人拾掇两桌好席面,为你们接风洗尘,却听见说出了些事儿,真真是急煞人了。再不可如此吓人了。”

风清和终黎忧两个只是淡淡应承,秦楼也不以为意。晚间接风宴上几人相谈甚欢,秦楼暗叹世事弄人,几人原是志同道合的,如今都各走各路,他也入了官场。

散席之后风清和终黎忧回院后本想再去探探狄瑶的,却在潜至正屋外时,见秦楼坐在狄瑶的旁边儿,眼眶红红的,眸中满是爱怜,他执起她骨瘦如材的手在手边怜惜地一吻,方将狄瑶往里边儿挪了一挪,自己和衣躺下。

同床而眠。

眼下已是八月末,故而不曾有月光,唯有昏烛微明,倒是少见的入得眼。

风清和终黎忧相视一笑,道:“这便也罢了。”二人自是穿花过柳,自去歇息不提。第二日,风清和刘婉萱两个去狄瑶房里,陪她说说话儿,解解闷什么的。正巧碰见已开了脸的灵巧儿来给狄瑶问安。

只见那水灵儿盈盈一拜道:“请太太安。”

狄瑶倒还没什么,倒是刘婉萱气得了不得:“你是哪里来的爱巴物儿,没得来碍人的眼!他秦楼就是这样对原配妻子的?狄瑶,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狄瑶服了解药,身子也觉着好些了,她摇头,只说好了许多,叫水灵儿回去休息等语,待水灵儿辞了以后才笑道:“却也不全因她。一个巴掌拍不响,是秦楼动了这个心思,我有什么法子?况且都是女人,何必去为难她。”

风清叹道:“你这两年倒是越发道学了。”

狄瑶道:“这原是我的命。好不好都该由我受着。”

刘婉萱直批迂腐。狄瑶淡淡的,却依旧温柔道:“我是深闺里出来的小姐,手无缚鸡之力,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儿?不主持中馈,我还能做什么?”

刘婉萱无言,风清道:“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桃花坞养这么个把人又有什么?”

狄瑶摇头:“那我成了什么人了?若长此以往,你们不嫌我烦,我自个儿都嫌自个儿烦了。”她虽柔弱,却知道,这世间原是没有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好的理,风清想必是个仗义的女子,不会说什么,可她自己个儿呢?她该如何自处?那时的她,连自己都瞧不上自己,又该拿何种面目去见风清她们?再好的情分,也经不起那般的磋磨,况且,如今秦楼对她已是很好了。

风清淡淡道:“若说秦楼,虽说爱年轻女子的身子,对你却是真真儿的好,这回你病了,他定是一回来便守着你的了。”

狄瑶刚刚儿的想到秦楼的好处,风清便问她,她忍不住微微一笑道:“确实如此。自那次从清苑回来,我还没得这劳什子病时,他也是待我极好的,跟新婚燕尔般的温柔和顺。有一回梧语给我端了一盅血燕补身子,我那会子不愿吃,还是他百般的说好话我才吃下了。”

风清的脸儿亦不好看,刘婉萱却是愤愤道:“他成天的左拥右抱,我就没见着他心里有你了,若他真是欢喜你的,又怎会纳了那许多妾侍?你还需自欺欺人多少时日才肯走出来呢?”

狄瑶听了刘婉萱的话,脸儿煞白煞白的,她红了眼道:“我又何尝不知?然现今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见哪个男子有不偷腥的?哪家的公子老爷不是家妓成群?平常人家仅是论嫡庶都不知使出些阴谋诡计害死了多少人?原配被小妾害死的,欺辱的,不知凡几。连亲兄弟都要算计着争家产,我这样已是极好的了。好歹他心里有我,行动都肯护着我。若是和离,我能做什么?我是深闺里出来的小姐,学的是琴棋书画三从四德,你总不能要我栖身于秦楼楚馆吧?换而言之,我若回了娘家,他们必定打发我另适他人,那日后,我又能过何种的日子呢?”

刘婉萱张了张嘴,讷讷言。她未曾虑到这一层,只凭着一腔意气胡乱行事罢了,良久方道:“我,是我失言了。”

狄瑶原是靠在枕上的,由得风清扶着她躺下,见她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才摇头,看着坐在椅上的刘婉萱道:“这有什么。你我易地而处,我未必能如你这般潇洒恣意。原是我自己个儿心思较别个细腻了些罢了。”

风清淡淡道:“你们两个也别磨牙了,不如说些我们旧时的趣事也是好的。”

狄瑶和刘婉萱二人听得风清的话儿,也都不再提起此事,倒是屋外的秦楼,老早就来了,听了会子墙角,这会子眼眶也红了,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酸涩,这才进屋笑道:“嗳哟哟,这是三美齐聚于一堂啊,还要说些当年的趣事儿的,不知我是听得听不得的?”他自然而然地走至床边儿坐下,握了狄瑶的手道。

狄瑶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楼一眼,方道:“咱们几个女人说体己话儿,你做什么上赶着听?”

秦楼道:“是,这原是我的错,太太息怒罢。”

风清拉了刘婉萱出去,等秦楼一出来便道:“我知道是谁要害狄瑶,只须将府里的人都叫到外院去,我便可施刑逼供,定要捉拿那幕后真凶。”

秦楼道:“如此,便劳为你了。这会子因你解了内子所中之毒,难保就不会有下次,不会祸及他人。我秦府上上下下的性命都交在你手上了。”

风清颔首道:“放心。”

狄府上上下下都到外院时,刘婉萱便留在狄瑶房里,因她会武,倒也不怕有人趁机对狄瑶 不利。

众人皆至外院之时,终黎忧和周颐还在屋里弈棋,此事,已是都撂给风清了。风清才和秦楼站在上首,扫了扫众人,梧语梧言梧词梧诗因是伺候狄瑶的大丫鬟,故而站在前边儿。风清眸中冷光流转,言冰语冷地地道:“害你们太太的凶手,我已知晓了。”

众人面面相觑,嘁嘁喳喳地说着“是谁这般狠心,太太平日里待我们不薄,饶是这样还要害太太,那还是人不是?”、“谁啊,有那么大的胆儿敢毒害太太?”、“真真的狠心,居然还有人要害太太”等语。

风清睥睨众人,又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太的贴身大丫鬟梧语。跗骨其贵,下毒之人想必容不得有半分闪失,故而害你们太太的必定是贴身服侍的人。”

众人皆看向梧语,梧语跪下道:“不是我,我怎么会害太太呢?况一个丫鬟,又是哪里来的毒药呢?”

风清淡淡道:“这也是我想问你之处。”

下人们平日里都知道梧语待人接物都极好,从不薄待别个的,都道“不会吧……”、“梧语姑娘就是待我们这些粗使的下人都是和气的,又怎会毒害太太”、“会不会是弄错了”等语,秦楼亦问:“因何断定是梧语?”

风清道:“你可还记得当日我和终黎忧夫妻二人打赌时,梧语姑娘喊了句‘木公子木姑娘也中了毒了’?”

秦楼道:“记得。这句话实属平常,可有什么玄机?”

风清道:“是的,因着狄瑶中过毒,是以这句话初初听来不过平常。若是府上中毒者接二连三,人人自危,草木皆兵,或是我和黎忧面目发青或是四肢僵硬或是七窍流血这句话便没什么,但那****和黎忧分明只是面朝下靠在桌上。她不曾看一看便说我们‘也’中了毒了。”

秦楼亦点头道:“且秦府上原只有内子一人中毒,还是在一月之前,不足以使人惶恐。”

梧语却是红了眼,哭得梨花带雨:“便是我慌了神错说了一句话,也不可断定我便是下毒害太太的人啊……”

风清冷冷地道:“不仅是那个,还有这个,说着便取出一个手帕子出来。”你之所以会说那句话,不仅因是你下毒害狄瑶之故,还因为,你亦在茶水中下了毒,欲谋害于我。因着前一回的得手,这回你见我们倒下,得了意忘了形,并不曾看真便吵嚷起来。然此次狄瑶中毒亦是因我和黎忧之故。你们图的,是我和黎忧。若真要毒害人,用砒霜便可轻易达成目的,而幕后的主人却用了跗骨这种烈性的慢性毒药,生生地拖了狄瑶一个多月,除去报信用的时日和黎忧理清将军务理清的时日以及赶回京都的时日,一个多月正好是医治跗骨之毒的最最适宜的时刻。”说着便又一哂:“你以为我们饮下了茶,却未曾中毒,是百毒不侵的,故而自那之后便不曾有他。然你不知的是,我只是趁擦嘴是将茶吐在了手帕上罢了。”

梧语站起身道:“是我棋差一招,不曾骗得过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他们只是暂且将她关着或是送至官府,她总是能逃脱的,但若他们逼问她幕后主使是谁,那她必定会被灭口。

风清仍旧是高高在上,淡淡道:“你和狄瑶,并无恩怨,想必是受人指使的了,你的主人,是谁?”

梧语苦笑,终究是到了这般田地,她正欲咬破牙里的小毒丸,风清却摘了片绿叶放到唇间。一时间,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乐声在外院萦绕不觉。梧语只觉是有什么东西啃噬着她的五脏内腑,疼得受不住,直在地打滚,连咬破毒丸的力气都没了。没多久,她便喊道:“别吹了,我招……”

风清停下,浅笑道:“不好意思,在你体内种了个蛊。是谁指使你的呢?”

梧语声音微弱,断断续续道:“是……是……”突然一根银针快速飞来,直钉入梧语的死穴,眼看就要知晓的事儿,就这般,成了未解的谜。

只是于风清而言,梧语的死,反让更多的事明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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