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洗手间的洗手盆用冷水轻拍一下脸颊,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凌韵一瞬间觉得自己好恶心,在这里赔笑一样。
但一想到那些色眯眯的眼神,凌韵更是鸡皮疙瘩一块起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头暗暗骂了一句,“上官天羽带她来的地方还真不是人来的,个个都是图谋不轨的样子,想想就觉得恶心”
一边想着一边郁闷地走出洗手间门口,当时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刀疤男和平头男。心想着如何让上官天羽尽早让他离开这个见面会。
心不在焉走路的凌韵,突然撞到了一堵墙,这堵墙还有温度的,凌韵缓缓地抬眸,瞄到两位凶神恶煞的大哥,凌韵连忙后退一步,万分歉意地说,“真的很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东西,没有注意到你们”
说完后,自觉告诉凌韵有些不妥,这个方向是去女生洗手间的,而男生的明明在另一侧。一瞬间,凌韵变得警惕起来,挪着小步子与他们拉开距离。
随后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你们让一下吗?我要出去”
看着刀疤男和平头男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凌韵知道这次只有火拼了,能不能拼出一条活路,那只能看自己了。
趁刀疤男和平头男在犹豫要不要动手的时候,凌韵先下手为强,先给了刀疤男一个肘击,接着给了平头男重重的一个下盘踢,在两人一时惊呆失神的时候,凌韵立马越过他们身边,朝外门小跑出去。
可是因为穿着高跟鞋,而且有些酸痛磨损的脚跟不停地抗议着,就在凌韵吃痛地走不动的时候,刀疤男死死抓住了凌韵的手腕,顺势反手在其手背。
沙哑的声音在凌韵的耳边响起,“小姐,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是上官天羽的女人”
凌韵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睁大着眼睛,心里纳闷得很,破口大骂道,“在你们抓我之前,请你们先搞清楚我的身份,上官天羽的女人,你们眼瞎了,那一只眼睛看到我是他的女人了,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可以是他的女人”
刀疤男听到凌韵忿忿之词,虽然有点吃惊,但手没有松开,心想这只不过是凌韵想逃命的借口罢了。
“你说不是就是不是了”,说此话的不是刀疤男,而是刚才受到凌韵的下盘踢倒下的平头男,他从在地上爬起来,愤愤地瞅了瞅凌韵,“看不出你有两下身手”,说完后抬手在凌韵的脸颊处狠狠扭着,“这就是你刚才那一脚的惩罚”
“好了,你不要弄伤她,要是她有任何损失的话,到时候老板定不会放过我们”,刀疤男警告瞥了一眼平头男。
一听到老板两字,平头男立马松开手,不满地出了口气,“老板这次来真的,还真是不要命了”
刀疤男用眼神瞪视平头男,示意他不可乱说话,平头男不满地回瞪了刀疤男一眼,继续道,“我说的是实话,老板这次的作为确实把自己凉在砧板上”
刀疤男再次用眼神瞪视平头男,趁他们两人还在眼神攻击搞内讧的时候,凌韵灵光一闪,记得在上学时候学的防狼术,现在派上用场了。
凌韵稍稍抬起左脚,余光确定刀疤男的左脚尖的位置,快很准地高跟鞋脚跟踩下去,随即刀疤男发出一声惨叫,同时松开了抓住凌韵手腕的手。
凌韵顺势在外后一踢,本以为这次可以顺利解决刀疤男,接着逃走,没想到被平头男的手臂紧紧扣住脖子。
而当凌韵挣扎的时候,平头男从裤袋里取出一块白手巾,猛地捂住凌韵的鼻子和嘴巴。
只觉得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凌韵感觉到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用说白手巾里面放了药,就在凌韵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平头男一句爆粗的话,“尼玛,还是要用这招才搞定”
等凌韵晕倒在地上的时候,平头男瞥了一眼一脸痛苦的刀疤男,取笑道,“怎么样,这妞的这招还真够杀伤力”
刀疤男没好气地瞟了一眼平头男,“好了,赶紧把女的带走,要是被人发现我跟你的小命就没了”
平头男非常识趣地将凌韵公主抱抱起,接着与刀疤男看了看四周情况,没发现人才大胆地从会场后门走出去。
显然刀疤男和平头男全然没有注意到躲在一边的焦临予,看着他们出去的身影,焦临予缓缓走出来,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猜透的笑容。
焦临予快步跟上,出了会场后门正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处置凌韵。
焦临予快速上前,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凌韵抢过来,快跑到不远处的公园,把凌韵安放到石凳上后。
摆好格斗姿势迎接刀疤男和平头男的攻击,不一会儿的功夫,狠狠地一个脚踢、肘击、直拳和手刀将刀疤男和平头男击倒。
焦临予缓缓走到凌韵跟前,见到这张熟睡而熟悉的面孔,嘴角上扬,一幅祥和的样子。然而再想到焦临止的时候,刚才的笑容完全消失,留在脸上的便是一片片的悔恨和痛苦。
当凌韵有知觉的时候,觉得脑袋好像被人用硬物撞击一样,疼痛不已,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睛不听使唤一样,怎么用力也睁不开,最后凌韵放弃了挣扎,乖乖地等待身体恢复。
随即想起昏迷前的遭遇,凌韵立马觉得不妥,自己应该是被迷晕了,怎么会感觉到头疼和眼疼呢,难道、、、
此时凌韵不敢多想,使劲吃奶的力气睁开眼睛,片刻后终于重见天日了,不过这里是、、、
凌韵回顾一下四周,陌生的卧室,看在眼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突然想起昏迷前平头男的那句话,该不会是、、一想到这,凌韵心头不禁地愣了一下,有没有谁告诉她发生什么事了?
正当凌韵郁闷着,一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想知道怎么回事,你应该问问我”
凌韵条件发射地转过身,瞥见在浴室里出来的焦临予,穿着一条睡裤,光着的上身,露出上半身好看的六块腹肌。凌韵惊叫一声,连忙扯起床上的被子忙盖在身上。
顺势眼光往下瞟,瞧见自己身上的晚礼服好好地服帖在身上, 这才缓了口气,随即又小心眼地斜睨一眼焦临予,不客气问道,“你有没有什么?”
焦临予轻笑一声,用干毛巾擦拭着刚洗的头发,“你觉得呢?”
听到对方这般回答,凌韵怔了怔,该不会什么吧,不过有没有感觉到传说中的疼痛,应该没事吧。
凌韵小心翼翼瞥见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的焦临予,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问道,“那个,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焦临予忽然转过脸,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向凌韵抛了抛媚眼,“你说呢?”
凌韵吓了一个激灵,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凌韵不死心地下了床,用力掀开被子,发现、、没有,什么也没有,干净洁白的床单,这时,凌韵跳动不安的小心肝稳稳地下落了。
接着凌韵听到一阵阵的偷笑声,凌韵黑着脸转过身气愤愤地来到焦临予跟前,“你刚才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