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优雅的目光在穆衣和郁占的身上扫来扫去,呃,她怎么觉得衣衣似乎配不上屋子里的男人。
衣衣除了外貌长得女人外,其他地方确实不像个女人。
“喂,优雅,你的眼睛像手电筒一样扫来扫去的,够了没?而且你给我说清楚,你那是什么表情?是觉得不可思议吗?是他先黏上我的,赶都赶不走的那种……作为邻居你好歹要站对队伍啊!”穆衣一手端碗,一手挥舞着筷子。
她的碗里放着几块红烧肉,而坐在她身边的郁占客气的只夹点蔬菜。
“嘿嘿,嘿嘿,吃饭,吃饭……”裴优雅掩住眸光,朝郁占笑着说,恩,算你倒霉,看上衣衣。
好看的男人眼光就是不一样。
可以参考一下,也许自己以后找人也要往高级别方向找。
“很好吃,饭菜”郁占客观地评价道,这并不是客气。
“那是,优雅以前可是当过酒店的厨师的,你有口福了!嘿嘿,这次,是你占了我的运气……”为了表示诚意,穆衣吃饭的速度是越来越来,嘴巴几乎没有停过。
裴优雅不习惯被人称赞,所以她的脸有点红了。
这一脸红就让穆衣惊艳了,其实逗优雅是件快乐的事。
可爱贤惠又对国家有用的女人少见啊。
“咳咳……咳咳……还是说说你们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有多久了?”裴优雅找个安全话题,她实在不适合放在别人的聚焦中。
紧张。
“我们?我们离婚了!”穆衣大方地又大声地道。
“什么!”
裴优雅尴尬地望向郁占,郁占的脸色果然不好……乌云密布?总之裴优雅感觉到一股冷空气压境。
她以为——以为他们是鸳鸯,但没想到是散伙的鸳鸯啊。
“我——们——是——夫——妻!”
一字一字地咬得清晰。
“嗯嗯,我们曾经是夫妻”穆衣抬头说,她才不怕!事实就是事实。
裴优雅挪了挪身子,她被卷入炮火中了?但她又不能赶人,所以她只是低头郁闷!郁闷啊,在自己家里还要受气。
“……”大概是顾忌到是别人家,郁占也闷声了。
半个小时后。
穆衣一放下碗筷,就被裴优雅以帮忙收拾的借口拉到厨房,说起悄悄话。
“衣衣,那个,你家那位好像心情不好。”话中有话,意识是:拜托,吃好了,可以走了。
“是吗?他好像一直是这样啊,没关系!优雅不用害怕,他要是发脾气砸坏东西,我赔给你!”穆衣抚摸一会优雅的头,柔软的头发齐腰,瓜子脸,杏眼柳眉,整齐的刘海。
唉,好羡慕啊,怎么看怎么女人。
“是吗?你家的小剑好久不见了,上次你欠我的费用还没赔我啊,你不会忘了吧?”裴优雅拍掉穆衣的手。
不要以为她那么好欺负!她的头发很好玩吗?赔?小老虎咬坏的沙发,砸碎的镜子,玩坏的窗帘等等。
如果她那么计较,那么认真……等到某人赔是哪一天?
穆衣闭嘴了,那个当会计的都这么精打细算吗?
“嘿嘿……嘿嘿……没忘,没忘,待会叫郁占赔给你,说话算话!”眼咕噜一转,恩,郁占差点撞到她,讹某人一顿也是应该的。
“……”裴优雅是无语了。
她打赌那个叫郁占的男人亏了,另一面,是不是代表她的手里会进一笔账呢?裴优雅喜不外露,脑子像计算机一样,算着家里的损耗费,管饭费等等。
郁占在客厅里等着,他陷入回忆中。
是啊,他和穆衣是如何相遇的呢?那些点点滴滴是如此鲜活!在这两年里,自己已经复习很多次了,还好,记忆是一本翻不坏的书。
绵绵的雨声,他起身,站定在窗台边。
“那个,那个,衣衣的男人,这是数目”有了穆衣的那句话,裴优雅就不手软了,她递给郁占一张纸条。
“恩?”郁占不解,瞥了纸条一眼,目光锁定穆衣。
“咳咳……她欠我的,你还吗?”虽然没有看自己,裴优雅还是要解释一下。
穆衣摸摸撑饱的肚子,点点头,打开门,她要回家。
“当压惊费用如何,你可别忘了,我今天差点就命丧黄泉了”说者轻松,听着心里轻颤。
门砰地关上了,把郁占甩在后面。
虽然穆衣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一下子甩掉,她和他从认识后,就没有甩掉过他……二年前她以为甩掉了,没想到,命运啊。
这不,又缠一起了。
“一周以内”给了一个时间,郁占就追了上去。
当两人一前一后出自己的房门时候,裴优雅扬起了笑容,哼着歌把门上锁!
郁占追上穆衣,牵住穆衣的手。
“不要闹别扭好吗?”
“……”
“答应我,跟我回家,我们的家还好好的”
“郁占——都两年了……”
“两年了,我想你”
被拥抱着,亲吻着,她不是柔弱的女子,可是对深情,她总觉得自己会溺亡,溺亡在深情的海里。
“可是——可是我们离婚了啊……”穆衣是逃无可逃。
“那是你骗我的,骗是签字的,不算,我们再结一次好不好?”说到离婚郁占的心里是非常气愤,衣衣竟然在他睡意朦胧说,让他联系签字。
当他找不到人时候,就收到一封离婚协议,竟然有他的亲笔签名!
他……他被设计了。
“我再考虑一下。”穆衣推脱道。
她当做没看到郁占跳动的青筋。
郁占皱眉。
“哈欠——”穆衣抹了抹鼻子,委屈地说,“都怪你,我好像感冒了……”
女人的武器之一是撒娇。
郁占握了握穆衣的手,执手在唇边呵气。
“对不起。”是他做得不够好,衣衣才会离开。
“没事,我都不是没死吗?”穆衣以为郁占是为差点酿成的车祸道歉,当她笑着抬眼,对上郁占的眼睛。
只对了一秒。
穆衣就别开眼。
“哈欠——”第二个喷嚏。
喷嚏打完后人就被锁在了温暖的怀抱里,这个男人的气味,原来自己一直没有忘记啊。
“你还记得我们的以前吗?”带着浓浓的鼻音,穆衣问。
“记得,那天是我感冒了……所以我说了,你是我的药,一辈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