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事情就好办了,毕竟夏香还没有自恋到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得爱她,这样两个人可以向老爷子开诚布公的谈谈,身份立马转换为同壕战友。
回到厅里找到老爷子,敞开心扉的谈了一次。
老爷子自始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只是听到她男朋友是路家老三的时候乐了起来,点点头表示这门亲事就这么算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这下,三个人都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明显气氛有些奇怪,而且谢前芳竟然是赵家的外戚,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而余下的人则是好奇的看着,各自揣摩着赵老爷子的用意。
饭后,老爷子说累了,让夏香扶他上楼歇歇,进入书房后里面还有一个中年人,打扮的一丝不苟,金边眼镜下绝对是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
老爷子坐下后就没有再说话,眯着眼睛养神。那个中年人倒是站起身,与她握手后就开始自我介绍。
“您好,我是赵老先生的律师,此次我是来公证您所占财产的份额。”
早先前就听说赵老立了遗嘱,只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她的一份,很疑惑,老爷子却继续在闭目养神。
赵氏主权的百分之十!这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大到可以买一个小一些的城市。太贵重,不能要。
得到与付出一定是会成为正比的,如此大的馅饼是会砸死人的。
刚想拒绝,老爷子开口了:这不是白给你的,这是当年老婆子的股份,本来一直想给宁晨,奈何没能等到那天,虽然没能完成老婆子的心愿促成你和宁晨,不过还是希望你在日后能帮他一把。没人知道老婆子留下了这么多的东西,我把它转到你名下,财产不是问题,希望日后在宁晨上位的时候,你能站在他这边。
实话说,很疑惑,既然注定是为赵宁晨铺路为何不直接给他,反而要交给她这个外人。
老爷子继续道:宁晨那孩子,太过锋芒毕露,家里这群人把他的底牌摸得太清,我得给他留条后路,而且,我是很相信你的。
夏香想了想后在遗嘱条约后加了一条,仅作保管人,无权限动用。
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用了也不安心,早早的说明立场也不必遭人猜忌落个悲惨下场。
把做好的糕点摆在桌上,都是老爷子爱吃的,临出书房的时候,赵老低低的说了句,路家那小子,还不错,有福气。
正主的事情已经说完,也不想再多做逗留,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她真的不适应。
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在这里看见谢前芳,赵老的事情就必须要让路家知道,看周围观望人的表情,无疑在认为自己将是赵家接班人的未婚妻,这可不行。
从一段感情开始,她就有绝对的标准:不隐瞒!什么事情都不足以隐瞒,小说、电视剧里都是由误会和隐瞒而造成凄惨收场的。而且她从来都没有觉得那样有多伟大,生活不是演戏,没有那么多的分而复合的机会。有问题自然要让最亲密的人知道,两个人一起解决才是最好的。刚巧,路知清也是这么认为的。
马不停蹄的赶回路家,客厅里还是有一堆的客人,路爸说路知清在楼上陪桐桐打游戏呢。
推开二楼桐桐的游戏室,一大一小两个小帅哥正坐在地上,游戏是额……超级马里奥……
没人理她,没关系,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看他们打游戏。
他们黑脸,没关系,想必是谢前芳那个贱人打电话来使坏了。
可是,屋子里为什么这么冷,刚才明明还是一身的汗来着。而且,貌似又发烧了,看了两个帅哥似乎还是没有理她的意愿,窝在气垫上沉沉的睡了,头疼,睡会。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路母给她准备的卧室里了,头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路知清竟然坐在墙角的椅子上继续黑脸。
“赵老对我很好,我跟赵宁晨没有任何关系。”简短了解释,努力的往被窝里缩了缩,还是冷啊。
好半天没人应声,抬眼一看路知清已经在床边脱衣服了。
“那个……这个……额,我还是病人”惊恐万分的看着他脱掉衬衫换上了睡衣。
路知清依旧不说话,努力的在脱。
看见床上越缩越小的人,低声道:“胡说什么呢!”
钻进被窝紧紧搂住有些烫的娇躯,今年冬天怎么总是爱生病,以前听说她很健康的,比牛还壮就只有这种程度?
夏香丢脸自己思想长毛的行为,把头埋在他胸口,无聊的数着深蓝色睡衣的格子。无论站着还是躺着她能倚到他最舒服的地方就是胸口了,因为路知清锻炼的很好,一点可不会铬的慌。
数了一会,头更晕了,用脑袋蹭蹭,便想找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去。迷糊间似乎听见他说了一句:“你只能是我的。”不得不说,这话说的真男人,她喜欢。
晚上吃饭的时候,路爸已经知道她与赵老相识的事情,但为赵宁晨铺路的事情她可没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口风一向很紧。况且这件事对路家并无坏处,下午的时候还听说路爸和赵老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她才敢说出来。
就这样,在路家把年过的还算不错,至少未来的公公婆婆还是对她很满意的。尤其是路母,真是觉得她乖巧温柔,合体大方。
之后,连续几天,路家是门庭若市,新春贺礼都能堆成山了,这刚送走一批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美女,十足的美女,艳若桃李,进门后对着路知清就甩了一个飞眼,夏香立刻抓住身边的路知清,美女D大小的让她颇有危机感,努力的挺挺胸脯,低头看看自己的,明明是C的,也不小啊,怎么跟人一比怎么差那么多。
“夏香,你不认识她吗?”路知清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问道。
努力的辨别后,实在是没有印象。“不认识。”
路知清想想也是,这么多年,那丫头变化这么大谁会再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