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阿斯顿马丁,在洛憶的记忆力,她看到权彻开车,好像都只是阿斯顿马丁,她从未看到他开别的品牌的车,这让她有一点困惑。但是随后一想,她觉得自己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关注他的喜欢呢?
车上放着KateHavnevik的Thinkagain,轻柔的曲风,极为清澈的声音,总是能让她浮躁的心情缓缓地平静下来。
洛憶轻哼了几句,声线竟毫不输于KateHavnevik,在她的身上似乎多哀而不伤,悲而不痛的感觉。
权彻听了以后晃了神,在那零零轻哼声的敲击下,镀上金边的记忆盒子被撬开了繁重的锁链,久未开封的记忆一幕幕重演在脑海里。同样是轻哼着歌的洛憶和他,同样是这首Thinkagain,同样是阿斯顿马丁……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变了,似乎回不到从前类似相濡以沫的生活。他,或许都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借口才能拥有她。
看一了眼洛憶,她此刻形如一个安静的洋娃娃,闭上星星一样的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偶尔眨动几下,甚是可爱。
权彻在不经意间放慢了车速,好让她在酣睡中更为舒服。
很快地,车子到了权家大院,也就是权彻祖辈住的地方,权子淅的生日宴也是在这里举行。
宴会是在下午六点半开始的,现在只是下午一点多,想到还是睡梦中的洛憶,权彻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了一抹微笑。
有下车,把洛憶公主抱在怀里,佣人在要问好之际,权彻伸出一只手指摆在嘴边做一个禁声的手势。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让他爱的她,安然入睡。
怀里的人儿轻轻挪动了一下,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继续入睡,权彻轻笑出声。
来来往往的佣人惊住了,他们从未看到大少爷笑得如此温柔,也从未看到大少爷抱着一个女人回家。
一阵风吹过,拂过门前的柳树,池塘里的水泛起了涟漪,洛憶的头发随风飘扬着,宛若舞动的精灵,美得诧异。
见此,权彻挎着大步把她带到他的房间里,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嘟囔:“我不怕生病,我怕你生病。”
然后,他带着飘扬在风中的零碎回忆,独自走向那个属于他和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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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面别有洞天,檀香木做的书桌、书架,真皮沙发,玻璃茶几,酒柜上的美酒……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还有各色各样的古董,让人眼花缭乱,却又不是美感,带着一丝丝的凌乱美。
权彻从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倒入高脚杯,轻尝一口,继而仰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猛地,他起了身,转向书架,拿出一本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