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睡觉!你不能进去!”宝琴背对着挽清没看到她已经出来,知道拦不住面前的主,声音带着些哭腔。
“王妃!你总算出来了!”紫姬狠狠的瞪了挽清一眼,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那双充满愤恨的眼睛。
“紫姬姑娘心情倒好,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这一大早的我猜你不是来给我请安的吧。”想起昨天司马流云对她做的那些小动作,又看到她今日的拂面,挽清也能猜出她大概脸上出了什么问题了。
“少给我装蒜!背里如此陷害我,王爷最讨厌心胸狭隘之人,你就不怕王爷知道!”一脸坦然,像是自己清白,紫姬瞪着挽清的目光像要吃人,“快些将解药给我,姐姐你也不想王爷生气吧。”
紫姬的声音很虚,她不笨,这么多日的相处她也知道挽清不怕封玄奕,只是这么说让自己心头踏实些而已。
“一大早的,哪来的母鸡打鸣,吵的人睡也睡不着!”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挽清回头,司马流云套着件外套,里面的白色里衣还没整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他媚眼一挑,看着这边的两人,脚步轻缓的走了过来。
修长的手臂搭上挽清的肩膀,替她整了整身上的外衣,“天冷,怎么为个杂碎衣服也不穿好。”
挽清盯着他胸前白皙的肌肤,似乎没穿好衣服的是他自己吧,他却是不介意,一曲身子,靠在了挽清身边。
紫姬站在二人面前,看着司马流云如此无视自己,本就气愤的要吃人的脸色几欲爆发,双手在腰际紧紧的握成拳。
“哟,若是不注意还以为这飘了片雾呢,姑娘好心情,这么一大早的是过来给我和清儿送早点吗,如此便真是多谢了,咦,餐盒呢?”司马流云的脸色极其欠扁,挽清都觉得他作的有些过分了,他偏偏还不察觉,邪魅的桃花眼扫过面前两手空空的主仆。
“我想起来了!昨日就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往我脸上抹了什么东西!”紫姬有些激动朝前面扑了过来,扯住司马流云的胳膊就想打,身后的丫鬟扑上来阻拦,宝琴也在一边瑟缩的想拉住这几人,场面有些混乱,挽清却撇到司马流云在冲自己使眼色。
心中有些开明,立马扑了上去拽着紫姬的头发一阵狂拽,司马流云也泼妇一般的混迹在两个女人中间,来劝架的两个丫头还没进来就被司马流云给推了出去,紫姬的叫声有些惨厉,挽清的尖指甲已在她的脸上留下好几道划痕,她虽想还手,但两个柔荑却被司马流云握的动弹不得。
那素雅的衣服也快划了好几个口子,挽清心中舒畅,这样的场景是想了许久的,司马流云在一旁紧密的配合她,一不小心将紫姬的面纱给扯了下来。
看清她脸上此刻的样子,挽清吓了一条,那本白皙如玉的肌肤红了一大片,还多了些黑点,不像雀斑比雀斑大了许多,脸上还挂着几道刚刚画上去清晰的指甲印,那妖媚的一双狐狸眸子也有些塌了下来,虽画着浓妆,却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惨烈,本绝世的容颜如今一看险些让人吓个踉跄。
紫姬抬头怒瞪着面前的两人,见遮丑的面纱给扯了下来,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得,抬手上下两掌将挽清与司马流云轰开,二人一起落在了五米外的空地。
紫姬有些发狂,再也装不下她的柔弱,本就毁容的脸更是狰狞不堪,抬手一挥,几柄带着红头巾的飞镖便飞到了二人身边,挽清打了个滚躲了过去,司马流云掏出折扇挡掉了,没有命中目标,紫姬的脸色更难看,似想豁出去一般朝面前的两人狂奔而来。
司马流云皱眉,起身挡在了挽清面前,一把折扇挥的十分潇洒,挡住紫姬那发狂般一波波的攻击,只见她抬手一掌,将院中的石凳子给轰烂了,挽清想自己许是真的激怒她了,若是这时被封玄奕看到,那真不敢想。
司马流云对紫姬显得有些游刃有余,却因紫姬有时候的攻击是冲着挽清去的有点分神,久了他便有些恼了,折扇一挥,一股强烈的气流冲着紫姬而去,紫姬躲闪不开,被击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本就凌乱不堪的神色狼狈至极,挽清起身站在司马流云身边,关键时候,他还真靠的住。
爬了起来,紫姬抬头,却并没有死心,还想冲过来,司马流云推开挽清,折扇挡住她的一次次的撕咬,声音清幽。
“原来王爷藏了三年的女人就这般模样啊,若是这样子被他看到,还真不知他如何想呢。”
紫姬一听他这话,动作便慢了下来,脑中一思考,便知道自己不能再跟他这么纠缠下去,使命在身,此刻若被查了身份,这三年的潜伏被就白费了。
收回本欲拍出的掌力,也知司马流云在这里她占不了便宜,紫姬一跺脚,狠厉的目光却未离开,那扭曲的吓人的脸色也越发恐怖,捡起地上的纱巾,扭身离开了。
跟来的小丫鬟有些惊慌的跟在她身后,深色惊恐。
“没事吧?”关切的看了一眼挽清,挽清却撇到他的手上倒有个小伤口。
“该我问你才是。”紫姬一向出手狠毒,挽清也怕她使什么毒术,想起容止送给自己的银针便掏了出来试了试,还好没红。
司马流云见挽清紧张,咧嘴一笑,“一般小毒近不了我身,清儿如此挂心我,到让我好生开心,一起去用早膳如何?”
“先把伤口包扎了吧。”挽清瞪他一眼,恼他的不正经,却也感激他在关键时刻那么护自己。
帮他把伤口包了起来,便与他一起去了饭厅,本以为这时候也不早了,府中该没人在吃饭,没想到一踏进去,便看见封玄奕与木云鹤坐在那里。
“大哥?”
挽清有些奇怪,一大早的木云鹤就来了,封玄奕撇了一眼挽清,看着挽清与司马流云动作亲密,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木云鹤假意咳嗽几声,提醒着挽清离司马流云远些,挽清知他意,却没照做,靠着木云鹤的椅子坐了下来,司马流云坐在挽清身边,封玄奕坐在几人对面,明显的局势,倒把封玄奕隔成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