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模样,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萧弦没有回去她的房间,而是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了下来,一个人在那里看电视剧。能看得出,我的话有对她产生了影响,只见她一个劲地在转换频道,心不在焉的,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电视。没过多久,我就远远地看到她倒在了沙发上,估计是睡着了。
当时我正在厨房里干活。看她毫无防备地就躺在沙发里,我又担心,我怕等一下冷文彬回来,看到她又会起歪主意,便想上前把她叫醒,劝她回自己的房里去。可我转念一想,她刚刚对我那么大脾气,如此无礼,倘若我现在又靠近她,她肯定又会怀疑我的企图的。与其,要无端端地受她的气,不如做好自己本份的事就算了,懒得去赶这趟混水。
我当时,会狠心没有去提醒她,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以为,冷文彬今晚是不会回来了的。因为,自彥熙小姐住到医院了后,他几乎是晚上出去混,白天就在家睡大觉,偶尔去医院看一下彥熙小姐,所以,我觉得我对萧弦的担心是有点多余的,也就没有去顾及那么多了。
可我还没有干完完活,就看见冷文彬回来了。
冷文彬看上去喝了不少洒,脸上红通通的,走路也摇摇晃晃的。一见他回来了,我就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儿,小跑到客厅。想趁他没发现萧弦之前,让萧弦回自己的房里去。免得他借着酒劲胡作非为,对萧弦做出不该做的事,把家里弄得鸡犬不宁。
刚开始,冷文彬并没有发现躺在沙发上的萧弦,他一进门就朝二楼走去了。看着他上了楼梯,我才松了口气。可当我放松了戒备,要走回去厨房时,冷文彬不知怎么就看见了萧弦。
只见他一脸银笑,一双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色迷迷地盯着沙发上的萧弦。是的,冷文彬又从楼梯上歪歪斜斜地走了下来,然后径直朝沙发上的萧弦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便把魔爪伸向了熟睡中的萧弦。
我忙跑回去,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想,就是不想让不该发生的事,在我的面前发生。作为这个家的管家,我觉得我有义务阻止切战争在这个家爆发。
我跑回到原地的时候,萧弦已经醒了,正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冷文彬虽然不胖,但身材槐梧的他,说轻也不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纵然她有男人般的体格,也未必能挣脱这个牢笼。很显然,萧弦的努力是徒劳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被冷文彬牢牢地困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
“冷文彬,你想要干嘛?你要敢乱来,小姐不会放过你的!”我用力拉扯冷文彬,大声喝道。
冷文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醉了酒,就更没有人性了。我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轻轻一推,便把我推到了一边。
我不死心,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就往他身上扑去。可这次我没有这么幸运了。冷文彬把矛头指向我,用一只腿摁住沙发上的萧弦,然后双手拉住我,不停地掴打我的脸,然后又拿我的头去撞那张大理石茶几,直撞得我头破血流,待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差不多都要晕过去了,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了,再也没有力气去搭救萧弦了。那一刻,我甚至觉得,我也快要死了,我几乎动都动不了了。
“死八婆,少管我的事,胆敢把今天的事告诉彥熙,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他又朝我身上吐了吐口水,才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了萧弦身上。
在冷文彬对付我的时候,萧弦有几次,就快要挣脱冷文彬的魔爪了,但可能是天注定这件事一定要发生吧,当我看到一丝希望时候,它又会马上破灭了。
萧弦像一个小鸟一样,被冷文彬拎回到沙发上,并很快就被他撕裂了身上的衣服。顿时,萧弦身上就衣不蔽体了。可她还没有放弃,拼了命要从冷文彬手中逃出来,可每次,跑了不到两步,又被冷文彬抓回到沙发上。
几经对抗之后,萧弦也许知道无论自己怎样奋力反抗也是徒劳无益了的,便苦苦哀求冷文彬,求冷文彬放过她。那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听到她如此低声下气对一个说话,而且还是向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可冷文彬才有会管她呢,他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个机会,怎么可能被萧弦一求情,就舍弃自己的欲念呢。
冷文彬无视萧弦的哀求,肆无忌惮地强了她。渐渐地萧弦的声音就从苦苦哀求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痛苦的声音引来了家里全部的仆人,可谁敢过去阻止冷文彬呢。他们都站得远远的,就像是在观看表演的观众一样。也不怪他们没有人性,也不怪他们没有同情心,只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们的做法或许是明智的。一来,萧弦跟他们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好过,他们没有救她的理由。二来,冷文彬也算是这个家的一个主人,谁敢得罪他呢,得罪他就是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为了一个平常跟自己针锋相对的下人,而去得罪自己的老板,有谁会愿意呢?说到这里,姑妈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很明显,姑妈是很同情萧弦的遭遇的。
“那不能报警吗?”苏言问。
听到苏言的问话,姑妈叹了口气,说,你都不知道,那时彥熙小姐的势力有多大,当地的政府官员都是她的朋友,你说要报警,那只会害了萧弦。冷文彬,顶多也就挨顿骂,就会没事了,彥熙小姐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为了萧弦而毁了冷文彬。
暂且不讲为什么没有方法救萧弦,还是讲讲之后发生的事吧。
冷文彬足足折磨了萧弦半小时,才带着满足的笑容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客厅。
我挣扎着爬到萧弦身边,发现她像死了一般躺在沙发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眼里虽然充满了泪水,但仍能看到它饱含了深深的恨意。脸色苍白,牙齿紧紧咬着颤抖的下唇,嘴角渗出了丝丝鲜血,不知是被她自己咬的,还是被冷文彬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