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紫君把全部心思都放顾她的工作上,无暇顾及到她的丈夫。另外,她对萧弦可以说是既崇拜,又尊敬。根本没有想到,萧弦会打曾子学的主意。
萧弦到底对查紫君施了些什么魔法,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查紫君对萧弦可是惟命是从,萧弦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好像都不用思考似的。结果,她的疏忽大意,就把自己的丈夫送上了萧弦的床。
我记得那天,刚好是星期天。小伊伊在学校有表演,彥祥少爷与子青小姐特意把工作放到了一边,一大早就陪着小伊伊到了学校,去看他们的宝贝女儿表演。
那天的早晨,天气很不错,东边的红霞预示着那天会是大好天气。
太阳还没有出来呢,查紫君就出门了。临出门前,她对我嚷道,说她今天不在家吃饭了,不用做她的饭了。还告诉我说,她是要去萧弦的公司办点事。这样,家里就只剩下曾子学和我们几个下人了。
除了我,那几个工人白天的时候,都基本上呆在屋子外面,不会进屋。而我,则基本上都呆在厨房里,除了接送小伊伊上下学,还有就是出去买买菜。
那天,查紫君才出门不久,萧弦就又来到了曾家。因为她与查紫君的关系,门卫只要一看到她出现,就不用通报就会直接放她进来了。
她的到来,让我有点紧张。
“你来干嘛呢?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我说。不带任何表情。
萧弦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只是径直走向沙发,从容地坐了下去。她今天打扮得很妖艳,嘴唇涂得跟火一样红,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紧身衣,大半个胸呼之欲出,好在她在外面穿了一件小外套,才不至于春光大泄。而下身则穿了一条窄臀的超短裙,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这样裸露在外面了。脚上穿了双红色的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换成是男人,我想,我也许会对她的这身打扮怦然心动。只可惜,我是一个女的,一个传统的农村妇女,无论是出于嫉妒,还是对道德的拥护,我对她的这身装扮,都显得很反感。
“我没有骗你,他们真的不在家里。彥祥少爷与子青小姐到学校看伊伊表演,查紫君也去你公司办事了。”我走到她身旁,心平气和地对她话,尽量不让自己说话带有任何的感qingse彩,既为了我自己,也想替这个家做点什么。
萧弦依然没有回答我。这不禁令我误以为,她是来找我的。
“难道你不是来找他们的吗?”我问。
“不是!”她回答的很干脆,接着又说,“这里,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了吗?”说着,她狐疑地看着我。
“我刚刚已经说了,彥祥少爷与子青小姐去……”我本想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但我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就被萧弦打断了。
“那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谁,还有谁,我吗?”我指着我,惊讶地问道。
“哈哈!”萧弦突然大笑起来,“义凤,你太搞笑了。我找你,我找你干嘛?”然后,她诡异地看着我,神秘地说,“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在家!”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又突然想起,家里确实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曾子学,当时他还在睡大觉呢。
“去,帮我把他叫下来,我有事找他!”萧弦对我说,显得很不客气。
“他没有那么早起床的!”我如实说。确实,曾子学从来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子弟,早上的时间到了他那里,顶多才半夜。
“你不会叫他吗?你去叫了,他不就会早起喽!”萧弦不耐烦地说道。
“我才不去呢!我最讨厌别人叫他起床了。我们去叫他,简直就是找骂。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说完,我就转身往厨房方向走去了。
“你信不信!”萧弦提高了声量,“你如果现在不去叫他,他醒来后,肯定是要骂你的,说不定还要扣你工钱呢。但是,如果你现在就上去叫他,他或许还会奖赏你!”
我心动了,可并不是因为奖赏,而是因为怕被骂。我停住不前,然后想了想,觉得还是按照萧弦说得做为好。
我敲了很久的门,曾子学才很不情愿地开了门,一见是我,张口就想骂。
未等他开口,我就赶忙把萧弦吩咐我的话说了出来。
“萧弦找你,就在下面!”
果真,一听到萧弦的名字,曾子学原本还眯着的双眼马上光亮起来,精神抖擞,倍感兴奋。
“谁,你说是谁?”曾子学兴奋地问道。
我敢说,他刚刚肯定听清楚了我在讲什么,只是他觉得不可置信,想确认清楚罢了。
“我说,是萧弦,她在下面等你很久了!”我耐着性子答道。接着,我又问他,“她来找你干嘛。”
听到我这样问,曾子学马上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要你管!”曾子学有点生气,“那是一些生意上的事,说了你也不会懂!”说完,他就重重地把门给关上了。
“我不懂,你懂!”我一边下楼,一边咕哝,以发泄心中的不快,“你要懂得话,就不用你老婆在外累死累活了。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就一个窝囊废,还在那里装模作样!”
一下到楼,我就钻进厨房里去了。可在这种环境里生活久了,我发现自己都变得神经兮兮了,对任何事,都想窥探。所以,我虽然呆在了厨房里,可我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到客厅里侦察情况。
曾子学下楼的速度可谓是神速。平时,从他起床再到饭厅里吃早餐,不到半小时,他是不可能出现的。而今天,我才回到厨房没多久,我就听见他“噔,噔,噔!”地从二楼下来。从楼梯那边传来的声响,可以判断出,他是小跑着下来的。
曾子学下来了,我又有了机会,可以近距离地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我帮他沏了一杯茶,然后就端了出去产。放下茶后,我就往旁边一站,站到了曾子学的背后的不远处,对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