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谁允许你伤害他的!我说过你不可以伤害他,就算你是我亲身父亲,当初他害死了我妈妈也不允许你害死他!真正害死妈妈的不说他!是我!如果那天不是我自寻短见就不会伤害妈妈!……你不是我父亲!就算你是你也不配!因为你不爱妈妈!你从来都不爱!”蓦然——
那阴森的面孔变得狰狞恐怖,就在她的身后一团黑火正在烧灼!她在愤怒,她在心痛,她在自责!
到底还是自己害了艾空泯,若不是自己,他早已成为血族的王;若不是自己,他早已子孙满堂;若不是自己,他也不会被自己害成这样!
自己的错!全身自己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你殁风魔魇的错!我恨你!我好恨好恨你!
“不可原谅!殁风魔魇你实在太自私了!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吼——”全场气流顿时变得宛若龙卷风一般的威力。殁风魔魇沉了眸子,他内心有了少许的彷徨,看来是他平日低估这生活在人界的女儿了,竟想不到她的功力尽然比他略胜一筹!
“殁风魔魇你该死!你伤害了妈妈!你伤害了艾空泯!你该死!”
蓦然,苏赤城冰凉如尸的指间出现一只魔杖,近乎一米长的魔杖顶端一颗耀眼莹彻,还弥散着白皙银光的水晶球。水晶球是被银白色的骷髅头形的支架串着。然而,在这同时,那双银眸顿时呈现了原始形态,银白与血红的结合就是一种邪魅的预兆。
倏尔,另一只手的指间出现电鞭!苏赤城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便向殁风魔魇挥去。当然,殁风魔魇不是白痴,他不会站在原地让苏赤城白白打,他倏尔腾飞而起,银眸带着一丝心悸。
“宝贝儿!我可是你父亲,女儿哪有打父亲的道理呢?”
“哈哈哈哈父亲?你真的是我父亲吗?千百年前你不要了母亲跑到另一个国度不是修炼而是找另外的女人!从你抛弃母亲的那一刻我就不承认我有你这样的父亲!父亲,啧啧啧真是亲密的字眼!可惜我这个父亲为了杀了自己的女婿不惜毁了他闺女!”
话完又是一鞭狠狠的挥去——
殁风魔魇再是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倏尔,苏赤城那无情绪的面孔上竟出现一丝玩味樱唇缓缓勾勒起丝丝冷意。
“殁风魔魇!你接招吧!”
倏尔,那魔杖轻而易举的一挥动便有数十个骷髅水晶向殁风魔魇飞奔而去。另一只手又是狠狠的往殁风魔魇那挥去电鞭。这次殁风魔魇躲得有些吃力,殁风魔魇蹙起浓黑的剑眉,手掌间出现硕大的一团“霹雳电雾”狠狠的向苏赤城砸去。苏赤城轻而易举的挥鞭便将那“霹雳电雾”打得消逝在空气中。
随后,在这个房间内便进行了激烈的战斗,每次都是苏赤城略胜一筹。看来苏赤城对付殁风魔魇是绰绰有余了。
苏赤城手掌间已经换成一把尖锐的冰箭,她冷血无情的拨动弦,那箭便离弦朝已是精疲力竭的殁风魔魇飞奔而去——
“你真冷血”最后尾声,苏赤城只听见殁风魔魇留下的四个字。
苏赤城退出了战斗模式,她真想戏谑大笑,宣告全世界,她的父亲尽然是这样一个人!
苏赤城回过身,艾空泯已经是昏厥过去了。蓦然,门口出现了那曾经熟悉的面孔
乔玥瑰凰、艾莎聖煌、艾亦德、艾越南、艾琉玄、艾枫影、艾岢果还有乔祭城与乔曲磬
银血眸猛地一颤,身子僵硬在那。阿姨阿姨
“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乔玥瑰凰倏尔的激动飞奔而来拥住苏赤城令苏赤城缓过神,不知不觉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苏赤城边笑边流泪的回抱着乔玥瑰凰,心中萌生着温暖。乔玥瑰凰给予她的慈爱就像妈妈那样温暖,让她不知不觉的会去依赖。
“阿姨对不起我”苏赤城哭的上期不接下气,她其实十分激动乔玥瑰凰活过来了。但如今她却把她的宝贝儿子弄成这样。她对不起他们,真的对不起他们。
“什么都不用说!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觥晄珠’仅不过是泯儿肚内的一个从不离身的宝贝而已,如今只不过到了你肚内化毒而已。这化毒的时间也差不多四年,泯儿只要在血族的冰岛上睡个四年,你再将‘觥晄珠’还他便是。”苏赤城真的十分敬佩乔玥瑰凰那度量,果真是母仪天下呀!
“儿媳,真的不好意思,五年前”苏赤城缓过神,仔仔细细打量了下艾莎聖煌。抹去泪水,笑着摇头。
“叔叔说笑了,五年前是我自己身份的原因,都不怪阿姨叔叔。”苏赤城生疏的称呼让夫妇二人听着怪里怪气的。
“三嫂!都是我淘气,应该是我的错!但如今见你与三哥这等关系哎呀!看来当初我还真是一位媒人呢!”艾苛果的淘气与可爱苏赤城不是第一天见。苏赤城还这是哭笑不得,这就像秀逗开始酸的要命如今却甜滋滋的。
“你呀你!你还真有理了呢!”苏赤城哭笑不得的宠溺她,的确,艾空泯这个妹妹还真是个大活宝!可爱淘气不说,精灵古怪倒是主题。
艾亦德、艾越南、艾琉玄、艾枫影也纷纷和苏赤城扯起五年来的家常事。然而,这时某两人活生生的被众人无视。
最后。
“凰,那我先将泯儿送去冰岛了。”艾莎聖煌用法术将艾空泯放置在大泡沫里消失在众人视线。
随后,乔玥瑰凰终于想起这次来到凡界的真正目的。乔玥瑰凰那张美人脸上显示出一丝戏谑。乔玥瑰凰回过身,看向苏赤城再看向乔曲磬
“宝贝,你该改叫妈了。宝贝,还记得五年前那些你蒙受的冤情吗?”蓦然,乔曲磬沉重的面色变得惨白眸子彷徨的不敢直视苏赤城与乔玥瑰凰。
“我知道!我早已经知道是谁在冤枉我!”苏赤城眸子沉了几分,并没有直接指明而是意味深长的扫视周围一周。令身侧的几人不解。“三嫂!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五年前那天你不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