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奴才见皇后娘娘脸上有几份倦态和哀怨,说话、行事便更加小心了,别人知道不知道,玄清宫的奴才们可都知道,皇后最近是皇上的心头肉,要十二分小心的伺候着,否则,可能就是脑袋想挪挪窝了。
安昕硬着头皮走进内室,迈轲正阴沉着脸、深锁眉头的坐在内室正中央的楠木镶金边的软榻上,全身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十分危险的男|性气|息。
“过来!”迈轲轻出了一口气,悠然的说,“都过去了!”
说着,就势将她一拉,全然入怀,宽大且有点厚茧的手掌,抚过安昕脸上的每个角落,带着一种不自信的探究,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希冀,迈轲倾过身体,从安昕的眼睛开始吻起,吻过她的额头、眼帘、眼脚、唇角,很用心,很仔细,如同对待自己一件稀世珍品。
安昕此时,尚未从与拓励相见的情绪中走出来,下意识的,很拒绝的推搡着迈轲的亲近。
迈轲体|内那一直强行压|抑的狼性情绪此时完全爆发了,刚才还是柔情似水的男人瞬间消失了,留下的,是那个被醋意蒙蔽了心智的野|兽。
做为帝王,他能容忍店小二的讽刺去为她要一碗馄饨,却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将心留下别的男人身上,仿佛,那才是对他帝王尊严的最大玷|污。
迈轲野|蛮的撬|开安昕的唇|齿,将他那蛮|横的舌强|行侵|入,那强|悍的舌一如它的主人一般,粗|暴的舔|抵着安昕的甜美,在那里肆|意的狂|欢、跳舞、纠|缠、拉扯、周而复始且得意忘型,仿佛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抵至欢|乐的圣殿。
狼性的撕|扯与啃|咬,继往开来,昨晚,虽然是安昕现在身体所经历的第一晚,却也没有如今的痛并兴奋的感觉。
而此时,迈轲狠狠的吮|吸、重重的吞|噬,像是要把怀中的这个女人嵌|入自己身体一般,动作疯|狂且粗|野,仿佛要给她印上深深的烙印一般,进而告诉全天下的男人,这个女人有标签了,她有主人了,而那个主人就是我玄风大帝。
细细密密的痛,沿着身体的每个器|官游|走着,昨晚尚未消失的旧痛,如今又增加了新痕,白天里见到的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消失了,替尔代之的是一个疯|狂索|要的男人。
迈轲毫不怜惜的将安昕扔到了龙榻上,并在安昕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形下,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扯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当安昕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安昕再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当然,盛怒之下的迈轲,直接将安昕的泪水忽略不计,此时,他只想用行动证明,这个女人是我的,而且必须是我的。
大手,毫不怜惜的将安昕的丰|盈、挺|翘握在手里,唇齿间,吞|噬着她所有反抗的语言和意识,在觉得怀中的人儿瘫成一汪春|水之后,迈轲毫不犹豫的挺|进了自己的硕|大。
随着意识的渐渐剥|离,安昕只是不自觉的攀|附着他,而迈轲却始终如深水中跳着探戈的大鲨鱼,在和自己的猎物嬉戏,并最终肯定的将她吞干抹净。
为了避开迈轲强加在身上的钝力,安昕紧紧的攀着迈轲结实的臂膀,双腿更加紧密的夹住迈轲遒|劲的腰|身,注意到身上可人儿那细微的变化,迈轲有一种征|服的喜悦感,渐渐的,也由力量型的选手转变为技巧型的高手。
随着他那如小蛇般带给她战|栗的巧|舌,在她的娇|嫩的肌|肤上或深或浅的掠|过,安昕已不能自抑的呻|吟起来,尽管她很讨厌自己发出的这种声音,但就是无法抑制,但迈轲却很满足她的这种声音,她的娇|吟能激起他战斗的力量,是他冲锋的号角。
随着冲锋的号角吹出最激昂的曲子,迈轲如同穿越在桃花谷中的猎豹一般,动作矫健快捷,又如同游走在桃花涧中的大鲸鱼,细细的、密密的填充着、吞噬着她。
鸣锣息鼓时,随着那股滚|烫的热|流冲进安昕的身体深|处,安昕只觉得被迈轲贯|穿的几乎失去了呼吸,大口的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欲|仙|欲|死!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不得不佩服白居易他老人家所描绘的宫宠是如此的绘声绘色,安昕此时,像被抽了筋一般无力的瘫软在迈轲的怀中,迈轲细细的抚过安昕仍在战|栗的身体,性|感的薄|唇吻过安昕的脸庞,脸上浮现出几丝不易觉察的愧疚。
“你欺负我!”安昕缓过劲来,粉拳雨点般的落在迈轲结实的胸膛上,脸上梨花带雨的样子,迈轲心疼了,昨晚刚刚是她的第一晚,今天,她又跟着自己跑了一天,现在,又被她如此粗|暴的对待,迈轲心痛却无法说出口,只能深情地回吻着她,企图吻回刚刚的粗|暴带给她的伤害。
“昕儿,都过去了,好吗?”喃喃的问着,却不需要她回答,感觉到下腹部又升起那种炙热,迈轲懊恼的放开了安昕的身体。
连迈轲也觉得奇怪,自己又不是毛头小伙,更不是色中饿鬼,缘何对她却总是按耐不住,索要无足。
随着迈轲一声令下,内宫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小卓子香草看着芙蓉帐外那散落一地的衣服,瞬间便明白了这里,刚刚上演了怎样激|情的一幕。
泡满玫瑰花瓣的浴桶中,茵蕴的水气袅袅的缠绕着,给安昕的身体映上了一种柔柔的粉色,愈发显得秀|色可餐。
全身舒展在的温热的水中,头发被热气打成小卷儿贴在脸上,面色中带着苍白,迈轲如同凝视猎物的野|兽一般,时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轲——,救我——”随着安昕清楚的说出那句“救我——”之后,便在浴桶中晕了过去。
迈轲大呼一声“宣太医!”,然后迅速的捞起她,用一张大麾快速的将她抱好,轻轻的放在龙榻上。
龙榻周围的幔帐轻轻的摆动着,此时,在迈轲的眼中,十分的碍眼。
没多久,鱼贯而入的大医几乎站满了玄清宫的外店。小卓子也是,最近,见皇上对皇后上心的程度,每次宣太医的时候,小卓子便不是一个、两个的宣,而是宣太医院当值的所有太医,随时候命,奴才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极品了。
“王太医!”
“臣在!”
“快给皇后诊视!”
“微臣遵命!”
迈轲迅速的将安昕的玉臂掏了出来,皇后玉臂上的清淤及牙印使得王太医触目惊心,斜着脸将手搭在皇后的脉搏上片刻,随向着迈轲跪倒一拜,“皇后娘娘因疲劳过度暂时晕倒,身体并无大障。只是——只是——”
迈轲斥退了周围其他人,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道,“只是什么?说!”
“皇后娘娘此前身体曾残留过毒素,这此残余的毒素排出尚需一段时间,所以,在毒素尚未排清之前,还请皇上、皇后务必慎重,皇后娘娘的身体不能有孕,否则,娘娘的生命有危!”
“你说?”迈轲拧了拧眉心,“毒素排完还需多年时间?”
“两年!”
迈轲定定的瞧着王太医,“有没有加快毒素排出的做法?”
“有,唯一能加快毒素排出的办法,那便是割脉换血,但换完血后也得休养一年时间,让血脉完全融合,但此种方式十分痛苦,娘娘恐身体难以承受?!当然,这种办法也一般多用于习武之人,一般人没有内力,根本无法忍受换血之痛。”
王太医是宫里的资深太医,不但医术高明,且前后共伺候过三代皇帝,加之年岁也长,迈轲对其一向很尊重。王太医如是说,那实际情况就——
从王太医口中得知的迅息却使得迈轲如同坠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
“朕知道了,退下吧!”迈轲无力的摆了摆手,坐在榻前看着那个仍旧晕睡着的女人。
在宫里,皇上若不想让那位妃子怀孕,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什么喝汤药、点穴推拿法等等,办法倒很多,但每一样都是女人要受十分的痛苦,就那喝药的法子简单些,但时间长了,却会导致长久的不孕,自己的妃子,能有这种担心的并不多,因为,他不会宠那位妃子多到需要她喝如此多的“隔子药”,但到了眼前这位,迈轲犹豫了,但他也从未想过要让她喝隔子汤。
此时此刻,迈轲倒十分希望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那会是什么情形呢?
一脸凝重的迈轲,在玄清宫没做多长时间的停留,带着小卓子便前往“正大殿”,“正大殿”是玄武朝议论朝政的地方,此时,王太医和爱徒华硕正在殿前候旨。
见皇上风风火火的进来,王太医携爱徒急忙跪下施礼。
“平身吧!小卓子在外面候着,任何人不得打挠!”迈轲也没有在龙榻上坐下,只是走近站在王太医的面前,显然,皇上很着急。
迈轲看了眼华硕,小伙子长得一表的人才,浓眉大眼,约莫二十岁不到的样子,身子骨瘦瘦的,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听王太医说,你可以将‘隔子汤’炼成丹药?”
“回皇上的话,奴才只是将药汁提炼成膏状,并不如师傅说的那样神奇。”
“哦?所有的药物都可以吗?”
“因药典上药方过多,又因这‘隔子汤’配方简单,药理间相生相克的药物较少,加之,奴才见所有的娘娘每每要喝一大碗的隔子汤,于是,无事时仅炼就了这一药方,只是尚未尝试,不知药效如何,估奴才惶恐……”
“你这药丹味道是苦的吗?”
“味道微苦,不过臣想,加些蜂蜜便可改善其味道。”
“能做成糕点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