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漱完出来,基朗正在大厅看球赛,你说为什么0:00还有球赛,说实话,这么些年我都没想明白,一群糙老爷们儿抢一个球,有什么好看的。
看见我出来,他向我找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朝他走去坐在他旁边,他接过我手中的毛巾给我擦头发,没擦一会儿开口说:“怎么样服务周到吧!”
我点点头。
“今天玩得开心吗?”
点点头。
“累了吧。”
点点头。
“你先去睡吧。”一把把毛巾盖我头上然后推推我,转头看着电视不再搭理我。我怎么没反应过来,这是糖衣炮弹吗?我转头看着他。
“笑得好难看。”
我看着他,然后冲上去,掐着他脖子说:“你看到了我的真面貌,我要杀你灭口。”一边掐着他脖子,一边摇晃。
可能是我摇得太厉害了,他不能看清楚屏幕,所以……他怒了。
“松手。”
我摇摇头做鬼脸,“你能把我怎样。”他虚着眼睛冷眼看着我,我就知道玩大了,果不其然,他伸手搂着我的腰要把我往地上扔,我连忙松手抓着他衣服,他真的会把我扔地上。
天旋地转,腾空,落地。不疼?睁开眼,原来我躺在沙发上,基朗正看着我,我望着他傻笑,我就说吧,他也不能怎么我。
我看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最后他的唇准确无误的封印在我的唇上,很轻,很轻。看着他我慢慢的闭上眼睛,去感受他表达的一切。
抓着他衣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变成搂着他的脖子。
或许是感觉到我搂着他的脖子,离开我的唇看着我的眼睛说:“木头,你准备好了吗?”
看着他炽热深邃的眼睛,我中毒了,闭上眼睛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本来就不多的衣服,慢慢的离开了它的主人,他很烫,我也觉得燥热,当他温热的手一触碰,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我不确定,所以当他解我后排扣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
他看看我然后起身坐着,我不敢看他低着头,不仅不敢抬头我也不敢跑,虽然怕,但我更怕他生我气,我说过,他一对我生气我就有一种他嫌弃我的感觉,我怕他嫌弃我,所以我没跑,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他,他满脸通红。
等了好久他才开口说:“你去睡吧!我看会儿电视。”
我看着他犹疑的说:“你没事吧。”他一转头看我,我就跑了,鞋都没来得及穿,遭了。
躺在我舒适的大船上,很快睡意来袭,我就倒头睡了,也忘了刚才那一出。
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看周围,才想起这是在酒店,本想倒头继续睡,基朗就来敲门了说:“醒了就起床,你不是想出去逛逛吗?”
看看手机,才8:00有没有搞错,我怎么不记得我设置了闹铃,不管了。
收拾好对他说:“走吧!”看看我说:“外套。”我看着他不动,本想挣扎一番,谁知他看都不看我,直接略过我出门走了,我立马跑回去去拿着衣服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
出门就看见他了,他站在电梯门口,我跑过去抓住他手臂,得意的说:“你倒是跑啊。”他给我一个白眼。
“丑死了。”说完进了电梯,“阿嚏~”看看他没说话。
因为毕业后就没回来过,趁此机会我想逛逛,所以,我们现在正在压马路,才两年,整体还是没变,路都认识,我就这样拉着他逛。
“阿嚏~”
我走在前面,他慢吞吞的走在后边,我转身看着他,他走近的时候开口说:“河堤的这片杨柳差点儿就没了,还是大一的时候政府说要扩建道路,这片杨柳太漂亮了,太多市民建言保留,所以把它们留着。”
“春天的时候柳絮飞舞,那场面漂亮极了,要是从这儿过就比较烦,尤其是有鼻炎的人。”
“阿嚏~”
他只是安静的听我说,我朝他走去,握着他的手说:“我带你去下一个地方。”
揉揉鼻子笑着说:“好。”我看着他咧嘴笑,也不说明去哪儿。
“傻木头。”
“走热了,你替我拿会儿围巾。”说着就取下围巾往他脖子上套,他当然抗拒了,不是因为是女士的,是他冬天从不围围巾。
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给你拿着。”说着就伸手来拿,“不要,围你脖子上,待会取下来的时候才是暖的。”
我拿着围巾,特别像拿着一个圈套,等待猎物。“拜托拜托。”撒娇对他百试百灵。他看着我不后退了,我笑走近把围巾围他脖子上。
“你太高了。”我看着他说,看看我叹口气然后弯下了腰,我看看周围没人就趁机吃他豆腐,故意蹭过去贴着他的脸,还偷了一个吻。
他偏头看着我,我笑着迎上他的目光,怎么着,我就是耍流氓了怎么样。可能是被我的样子逗笑了,伸手牵着我的手。
现在依然是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只不过我们俩牵着手,而且我越走越快。
一前一后两个人,都在笑。
他感冒了。
不是疑问句,都打了一上午的喷嚏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说,所以不能告诉他去告诉他去哪儿,如果说了他一定不去,还好他不识路,他哪儿知道我接下来要去哪儿瞎逛。
他停下不走,我回头看着他,他说:“你知道了。”我也没打算瞒着他,感冒的是他,想瞒也瞒不住。
走近另一只手抓着他手臂说:“来都来了,去看看吧!”他看着我不说话,最后低头看看我抓着的手说:“你也不用两只手都抓着我吧!你在也跑不了啊。”
同意了,我挽着他手臂朝医院大门走去。
“什么时候感冒的。”
看看我说:“昨天。”
昨天,你昨天没感冒啊!转念一想,我看着他询问,你看电视究竟看到几点。看见我看他,他还瞪我一眼,你还有理了,我这暴脾气。
基朗不同意输液,所以也就是开了些口服的药。医生让忌口,所以,我卖关子卖大了,这下倒好,都吃不成了。
“我们回去吧!”
给老曾头打了个电话我们就回去了,想着他不太舒服,我善解人意的提出坐车回去,他反到说想走回去。
出出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