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思这才和依霜、小桂子进了门。
“你这风寒恢复的挺快,说说都吃什么药了,我也得备下点儿。”刘澈本来就是兴师问罪来的,所以上来就发难。
岳思思早就算准了刘澈要来寻晦气,一早就作了布置,可是关键时候,刘澈的太监总管小桂子,把自己府里一般人都吓唬住了。
岳思思感叹皇威果然难测的同时,任命的低头回禀道:“回皇上,我的体质不同于常人,病在我身体上是来去如风。药也就是寻常的药,皇上不用打听。再说了,以皇上的绝佳龙体,绝难得什么病的。”岳思思拍马的功夫,还是她称老二没人敢称老大的。
“就是的皇上,你就是偶尔个头疼脑热的,一趟功夫拳脚下来,还不是立马儿生龙活虎了?呵呵。”依霜怕岳思思的马屁不够味道,赶紧上去补了双马蹄子。却也只是把刘澈逗出了笑脸。
“你们主仆二人,真是尖牙利嘴,依霜也让你主子调教出来了。哪儿会儿需要邻国谈判了我一定派你们去,哈哈。”刘澈话锋一转,就要往使臣上面说。
岳思思何等样人,刘澈话音未落,岳思思就接话说:“这都是依霜自己的天分,就像皇上的睿智聪慧,那都是天生的。”岳思思赶紧掉转风头,但是依然没忘了马屁。
“托皇上洪福,也托主子福,依霜才能有今天。”依霜说完更是行大礼叩拜下去。
刘澈见这主仆二人,不慌不忙的马屁逢迎,就是不按自己牌路出牌,索性直接说:“行了,这里没外人,昨儿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可是毕竟人家是来使,被揍成那样也是说不过去。”
“来使怎么了,咱们天朝的百姓就不是人了?皇上您自己出行都没拿百姓不当回事过,他一个夜煞国使臣,更不该这样嚣张。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夜煞国,您还怕他不成?”岳思思见皇上说白了,自己也就和盘托出了自己的观点。
“你们就不怕因此付出代价?”刘澈近一步试探,他要确定岳思思不是一时兴起胡闹才好做出最后判断。
“代价?就是金钱吧?这可不归我管,哈哈。”岳思思笑了两声说:“闲事归我管,您如果觉得我管的是闲事的话,我承认这一条。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夜煞国,您还怕他不成?”岳思思毫不畏惧的迎上了刘澈的眼神,看来,生在红旗下的岳思思果然没有怕皇上的习惯。
“小国,那就不结交了?毕竟是邻国,和我们只有一水相隔。那可是我们天朝的门户,万一和别国勾结,对我们来说也是一大祸患。”刘澈站起身来,细细的和岳思思说了利害关系。
“不行就出兵收了他们,我们领土辽阔,也不在乎多个夜煞国。”依霜豪情万丈的说。
“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么?虽一水相隔,可夜煞国和我国风俗相差甚远。再说,出兵最忌无名目,就这样侵略邻国,别说邻国军民不会甘心臣服,就是我们天朝自己的军民,又会怎么想呢?无故出兵,损折的只会是百姓。即便收了夜煞国,国民不真心归顺,也是个不好管理的烂摊子。“岳思思轻声细语驳斥了依霜,看啦皇上这次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岳思思也就开始认真的替皇上想开了。
岳思思未加思索,便列举了举兵不可行的原因,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刘澈很震惊的看着岳思思,在刘澈眼里,岳思思只是个刁蛮任性,脾气执拗的小女人,自己之所以要纳了岳思思,也不过是不服气岳思思的脾气,真感情却未必有。
只是这时候见岳思思分析的透彻入微,心里不免泛起了丝丝旖念,但是很快收了心神,刘澈可不想被一个女人迷住,那样的皇上绝不是个千古称颂的帝王。就像父皇,为了个女人就能放弃大好江山,他刘澈怎么也理解不了。
“那么我们总得先个办法才行,他即是告到了府衙,我们就不能不给使臣面子。但是也不能寒了本国百姓的心。”刘澈一脸的庄严肃穆。
“原来皇上,也不是想吹胡子就能吹胡子的。看来还是姑奶奶您过得自在。”依霜在岳思思背后嘀咕,这么一来,依霜对岳思思天马行空的所作所为,更是的崇拜无可名状了。
“你以为皇上是昏君啊,就算皇上是昏君,也不能想吹胡子就吹胡子,皇上根本就没胡子么。”岳思思和依霜在皇上面前开始耍宝。
“你们稍安片刻,等我们解决了正经事,给你们在大内单辟出一个院子,专门用来打嘴架行不行?”刘澈这招算是拿住了岳思思软肋了,岳思思怎么都行,唯独不能死人一样的带屋子里不动。
“哦!嘿嘿,那就不用了,不过呢,我们帮你解决了问题,这酬劳么……”岳思思真是努力钻营赚钱不休。
“你你你,你是几世的‘铁公鸡’脱胎啊,这么爱财?”刘澈觉得岳思思爱财的癖好已经走火入魔了。
“啊?我说皇上,‘铁公鸡’该说你才是吧,我顶多也就一财迷,可是你身为天朝堂堂天子,居然就这么一毛不拔的,你就不能照顾下我小小的财迷心情么……”岳思思胡搅蛮缠的功夫,即使做了个穿越旅行,也丝毫未见削弱。
“好吧,赶紧商量正经事,如果事情圆满解决了,我就答应你个合理要求。”刘澈尽量理性的用词,怕自己一不小心让岳思思钻了空子,又给自己的内库捅个大窟窿,他十分明白,岳思思对邀赏上面绝对属于狮子大开口类型的,和那娇小玲珑的身材绝对成反比!
“合理要求?怎么讲?咱们还是丑话说在前面的好,别回头你不认账我不认帐的伤了和气。”岳思思何等样人,那是谈判桌上的高手中的高手,怎么会让刘澈几句话就轻飘飘的大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