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古代,萧野铭显然不会是明君,典型昏君一个,听了她这阿谀奉承的话,高兴极了,捏着她的手问,“去哪了?手这么凉。”
安儿正想说去了厕所,洗了个手,所以凉。
那边,池勋的暴喝,差点吓得她从萧野铭腿上滑下去。
“谁干的?”
安儿与萧野铭面面相觑。
随即,默契地望向苏夏,她懦懦地低着头,偏侧着脸似乎不想让池勋看清楚她。
池勋固执得很,将她死死抵在沙发上,俯身盯着她微微有些红的眼睛,“怎么回事?”
“洗脸的时候,眼睛进了水!”苏夏,按照安儿提供的最好借口,接了他的话。
几乎是粗鲁地扭过她的脸,池勋捏起她的下颌,诡异的眸子中冒着如鬼火般可怕的愤怒,“谁干的?说不说?”
“疼!”苏夏尖叫,可见池勋的力道绝对不是一般的小,“我说!”
池勋重重地松了她,“说清楚,撒一个谎,你知道后果的!”
苏夏一个寒战,池勋的惩罚方式她非常清楚,如果说一个谎言是一次,她或许能够接受,而他是一个谎言里一个字一次,她经常下不来床,他却还不放过。
萧野铭箍住她腰的手收紧,示意她快速将刚才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交代清楚,安儿俯首将唇附在他的耳边。
“帮她,好不好?”
苏夏说过,池勋最近对她警惕性非常高,她眼睛红了,他肯定能察觉,恐怕连脸上并不清晰的红痕他也会知道。
她要安儿保密,无论如何帮她,不要让池勋知道她被姐姐羞辱这件事,否则他们苏家又会不得安宁。
“萧野铭,帮她好么?”见男人没有反应,她又凑近一些,低低请求。
她娇嫩的唇,就在耳边,随着她说话,时不时轻擦在他耳垂上,激起他心弦一阵乱颤。
他来不及说话,谁知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却还要在他耳边轻吐兰香。
“嗯……”自诩控制力无敌的萧野铭,竟然就因这不是挑逗的逗弄而没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叹出声。
池勋的暴吼后,包厢内本就安静,加上都等待着苏夏的话,几乎连呼吸都很轻,他的这声低叹发出,在诡异的气氛内,更添一种诡异的暧昧。
烧得人心头一热。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安儿在他上挪动了个位置,方便更贴近他耳边低语,好商议帮助苏夏的事。
“唔!”
急急的一声,带着丝得到轻微触弄的满足叹息。
萧野铭几乎着了火的大手按住她,她若再磨来磨去,他保不准会立刻清场,在这里就吃掉她。
“你干嘛?帮她呀!”现场越来越安静了,安儿又着急,只能攀住他的脖子,直接将嘴唇贴到他的耳朵上轻轻吐气出声。
萧野铭浑身一震,大腿也因为激动和刺激而轻轻颤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如狼似虎已经不能形容他了。
他健硕的身体一翻,大腿缠住她的大腿,将她恶狠狠地压在身上,“女人,不吃干净你,你不懂安分!”
三少太过威武,连萧五都狂汗了!
那边,池少还在生气呢?
这,是要上演啥戏码?
“你干嘛?众目睽睽的!”安儿抵住他,焦急万分。
萧野铭咬牙切齿,“你也知道众目睽睽?公然趴在老公身上呵气挑逗,你老公若是定力不好,指不定会当场叫出声来!”
虽然叫出声来没有,浪叹已经是事实了!
“别别,还有苏夏……”安儿着急得语无伦次,这边有狼,那边想从虎口拔牙。
萧野铭捂住她的嘴,“女人,我不想玩,我只要你一个!”
“呜呜……”安儿费尽全力,含糊出一句,“好多人!”
“哦……”萧野铭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老婆也有这意向,那做老公的必须得满足,坚决坚定地将老婆喂饱!”
他清了清嗓子,不顾众人什么表情任何姿势,他都霸道无比地宣布。
“清场!”
两个字,意味什么,所有人都清楚,人人暧昧非常地笑着,乖乖离去,带着对接下来场景的想入非非。
“都别走!”
安儿大喊一声。
众人石化,老大箭在弦上,嫂子居然让他们别走!
有思想进步者,大为感叹:三少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差,瞧这彪悍的语气,够格当他们的嫂子了!
“老婆?”
连见过安儿彪悍行径的萧野铭都吓了一跳,他是不介意将自己高超的技艺在人前展示,但是他介意自己老婆的身体。
那是,绝对只能必须他一个看,其他人休想!
一看他腻腻歪歪的表情,安儿就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她恨铁不成钢,现在都是什么关键紧要的时刻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半天都没弄明白,他忽然兽性大发是因为什么。
清了清嗓子,保证自己的嗓音不会因为这男人到处煽风点火而变得沙哑暧昧,她才小声道:“有事,回去说!现在,帮帮苏夏。”
顺手,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掐,盼着疼痛能将他从邪恶的深渊拉出来。
当安儿凑到他耳边,轻吐兰香的时候,她的话萧野铭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现在被她彪悍一掐,倒回过神来了!
众人准备退场,池勋却没有这个打算,他的女人眼睛很红,是哭过了,他的女人脸上有红印,明显是被哪个存心找死的人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