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打开一听可乐,递给肖平,肖平摇头不要,她自己喝了起来。
于云声哥俩的情绪都不太好,但是当着肖平的面都压下了火气,喝着肖平沏好的茶水,默默的没有言语。
肖娅对姐姐说:“这次来多住几天吧,你来一次也不容易,回家又没什么大事儿。我姐夫还那么忙吗?”
“你姐夫他总是那个样,我也不多过问他,男人嘛,你问太多了他会烦的,把你的关心当成监督,何苦呢。”
“是吗?那可不行,男人你不把他管严了他就会出格,哼!我就是对我们家的云涛严加管理,这样我还不放心呢。”柳莺接茬说了几句。
“管住了?”肖平问她。
“差不多吧。我要是知道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哼,我饶不了他,也不放过那个骚货。我就会找人寒碜他们俩,让他们丢尽脸。”
“然后呢,不过了?”
“这个我到是没有仔细地想过,但是我家的云涛他不会那么干的,他也不是什么大款,也不是当大官的。谁跟他呀,也就是我要他吧。”
“你胡嘞些什么,不怕大姐笑话你。”客厅里的于云涛听自己的媳妇这么说话,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在搭茬。
“怕啥,大姐她又不是外人。你真的有了花花肠子,有可能我还得找大姐帮我呢,不能让你欺负喽。”
“现在的事情啊,都得看得开,别太较真儿,男同志在外干事业,不可能不接触女的,你要是弄的神经兮兮的对谁也不好。”肖平说。
“哟,大姐,叫同志这个称呼可挺新鲜,现在早就叫先生小姐女士了。我就是闹不明白,男人是咋想的,还想让老婆给看守家里这块阵地叫红旗不倒,在外面勾三挂四说是叫彩旗飘飘,红旗好看呢还是彩旗好看呢?”
“按照词汇解释,红旗是正路,彩旗是陪衬。但是彩旗是多色彩组合,会让某些男人眼花缭乱。红旗虽然是单一色彩,它高高飘扬在家的阵地上,但能让男人心里踏实,即使他走的再远,也会奔回真正属于自己的阵地,因为他明白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肖平很投入的说着。
于云声听着自己的大姨子说出的这番话,心里也在反思。
“照你这么说,女人就得忍受男人在外面胡作非为,自己忍辱负重?”柳莺问。
“不是,能做到忍辱负重的女人并不多,因为要看前提是什么。是彻底放弃他还是想挽留他,他走的有多远,都很重要。现在的一些家庭里出现各种各样的矛盾,解决的方式方法都不同,离婚的还是少数,但没有离婚的闹的筋疲力尽的,两败俱伤名声扫地的也有,如能退一步冷静地处理,会是另一个结局。”肖平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着。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柳莺“啪”的一声,又打开一听可乐,“女人总是应该牺牲,叫我看,男人能潇洒,女人也别闲着,看谁丢人。”
“你的观点是说气话,那样家里不是乱套了。”肖娅对柳莺的话不以为然。
“乱套?只许他乱不许我乱,啥规矩。”
肖娅看客厅里的于云涛的脸色已经变了。“别说这事儿了,我看说点别的吧。”
“天也不早了,大姐坐车也挺累,早点休息吧。”于云涛说着。
“好吧,大姐明天晚上去我家,我请你吃晚饭,学校要开学了,白天我得去整帐。肖娅,你们都去啊。大姐,你看我叫她名字叫惯了,不愿意叫嫂子,你可别挑理。”
“叫名字亲切,我挑什么理啊。”
于云涛两口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