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同手里提着老板的号码箱跟在她的后面,他的帅气和高大的身躯很引人注目。
走之前女大款给他换了行头,崭新的报喜鸟西装,雪青色的衬衣,深兰色的领带,锃亮的皮鞋,使本来就英俊的他更加神采奕奕。
他穿上这些的时候,心里直打鼓,得多少钱才能买下来呀,他看自己的老板拿出牡丹卡,到取款机前“啪啪”的按动键子,一会唰唰的出来了一沓百元大钞,连续取了三次,回到交款台前,点出一半交了衣服和领带的钱,又去交皮鞋的款,最后又给他买了块手表。他咋舌的样子让女大款很得意自己的富有。
当老板把他的旧衣服团团的卷在一块儿,扔进废纸葙里的时候,他心疼地问;“我带回去留着以后穿,扔掉了多可惜。”
“以后?以后让你穿你都不会穿了。”
“那我穿什么,我还是学生。”
“傻小子,你靠学的那些知识去挣钱还不如跟我走上两趟挣的钱多哪。”
看他迷惑不解的样子,她开心的大笑起来。
南方某城市。
叶非同的老板告诉他以后要叫她“经理”,没有外人的时候要称她“姐姐”。看她的年龄自己都可以叫“阿姨”,可是她还是让她叫“姐姐”,他心里象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但是自己为了让母亲能住进医院得到治疗,他忍下了这个委屈。
在星级宾馆,“姐姐”去开房,不知道她为什么竟然俩人开一个豪华间,看到叶非同疑惑的样子,她对叶非同说:“这样可以节省支出,又可以保证安全。”
晚上,“姐姐”换上了透明的睡衣,招摇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躲闪着她的目光,他已经感到了她那火辣辣的眼神和不安分的举止。
“姐姐”看到这个小伙子的确是个“雏”,她更疯狂起来。
她到卫生间去洗淋浴 ,几次喊他送这送那,看他还是不解风情,气的女大款几乎要赶他走,可看到他英俊帅气的模样,心里又是舍不得,她在想着下一步的打算。
她让叶非同也洗一洗,说天热身上有味儿,他无可奈何的等她出来后自己进了去,他把门锁的紧紧的,慌里慌张的洗了洗,马上出来了。
他看到“姐姐”已经睡熟了,手里的书落在了地毯上,他轻轻的捡了起来,关了台灯,回到自己的床前,合衣躺下。
已经是后半夜了,坚持不下去的叶非同也渐渐的睡着了。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脱的光光的,“姐姐”躺在自己的怀里,不知道怎么到他的床上来了。
他吓坏了。
他慌里慌张的想穿衣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姐姐”醒了,她打开了号码箱,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在里面放着。
他求她把衣服给他,“姐姐”文雅的叼着女士烟,悠闲自得的享受着。
“找衣服吗?在这,可昨天晚上怎么算?你怎么把我弄到你的床上来了,我看你是个孩子,才让你和我一个房间,是为了你和我的安全,没想到身边的人,你,就是个小流氓,我回去找介绍人算帐。”
叶非同被句话造蒙了,解释不清楚的事啊。他无力的说着:“我没做什么,我睡着了。真的,阿姨,不,姐姐,你相信我好了。”
“姐姐”冷笑着,看着他急的满脸通红,心里得意着。
“我相信你什么?你一文不值,只是个穷小子长了个叫人喜欢的模样。把钱退给我,我打个电话,医院就可以把你的母亲赶出来,可以吗?”她拿出来了手机。
“我去打工挣钱还你,只求你别让医院赶我的妈妈。”
“你已经收了我一个月的佣金,我为你买行头花了六千多元,你得几个月能还清啊。”
“我就是卖血卖肾,也还你。”
“那你还是还我的钱为好,不然你卖肾以后有个好歹我可负不起责任。”
“我现在没有钱,你让我怎么还?”
“那不是我的事情,我不同你谈了,咱们回去找你的学校,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清楚就行了。我一个快五十岁的人怕什么,我有钱,到哪里都能生存,你呢?想想吧。”
“你想让我怎么样?”
“陪我,只要我高兴了,什么都可以给你,我有的是钱,没有什么其他用途可以花完我的钱,我要象一个男人一样享受人生的快乐。”
“你可以成家嘛。有家就有了一切。”
“家,哼!我最恨家!有个家就得有丈夫吧,我没有精力去防他会不会有外遇,没有能力整天防备他会不会害我。我要年轻的帅气的,英俊的高大的,你符合我所要求的条件,你会给我带来快乐,我会宠你娇你。回去以后你还是你,别人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给你配备手机寻呼,你只要能做到随叫随到就可以。好不好,宝贝。”
叶非同听说过有男人从事这畸形的行当,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逼的走到这么一步,女孩子当娼妓是为了生存,或许还有更凄惨的事情逼迫她,可自己一个堂堂的大小伙子怎么能走着一步?
他一想到还在医院的母亲,想到姐姐为了供自己上学而嫁给大她二十岁的男人,他的心又碎了。
他的脸上淌着屈辱的眼泪,他看着被装进箱子的衣服,如不答应,自己都走不出去这个房间,再说她把昨夜的事情同学校一讲,自己会被开除出校,家人会怎么看自己。
他默默的走上前去,在箱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姐姐”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