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臣女不是有意冒犯殿下,求殿下恕罪!”素衣郡主吓得连连求饶,她爹虽然是昭王爷,却也只是个外戚,以綦王的地位,别说她犯了这么大的错,就是她没犯错,若他想杀她也是轻而易举。
“不是有意,本王看你持剑过来的样子,方向感很好嘛!”夜阑城冷哼,这个素衣郡主他也见过几次,一向跋扈的要命,只是庆幸她没落在自己手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臣女适才是听到这个女子的嘲笑,一时愤怒才会失了分寸!素衣不断的磕头求饶,都是那个臭丫头的错,她就算做鬼也不刚过她。
樊月先是一直拧着眉在看戏,一听到提到自己,一脸的茫然,我?嘲笑?什么时候?
对上夜阑城慵懒的眼神,他修长的手轻揉了下她的脑袋,被她嫌恶的躲开,夜阑城沉下脸却没有发作。
苍介站在一旁,听了这话,走上前说道,“郡主误会了,刚才樊姑娘只是赢了打赌,忍不住高兴了点,如果这样令郡主不快了,在下替她向你赔个不是好么?”
苍介说话斯文有礼,素衣却气的够呛,给我赔礼?我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受!
“滚!”夜阑城冷哼,不再多看她一眼,算她运气好,今天他不想杀人.素衣下的连话都不敢说,叩了两个头,慌慌张张的跑了,生怕夜阑城反悔。
“喂,丫头,我救了你一命,你打算怎么报道?”夜阑城坐回去,一把讲樊月拉了过来,按在自己腿上。
樊月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没好气的说,“怎么后悔了,要我再把命赔给你呀!”
一旁随侍的丫头下人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都慌张的垂下眼,不敢乱看,只有一旁的苍介,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头又松开。
“这倒不用,不如,以身相许可好?”最后半句是趴在她耳边说的。
樊月只觉得脸上一顿燥热,暗骂道,流氓!还是个绝色流氓。
“别在心里骂我!”夜阑城好像看透她心里所想一样,轻笑出声,“你也怕我?”
虽然这样问,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她有怕她,她气恼的瞪着他,这男人到底想怎样。
“不然本王吃点亏”夜阑城叹气,倒像是真吃了大亏,拿起桌上的白色瓷瓶,“这个就当谢礼好了!”
樊月看他把瓶子放在怀里,心里那叫个心疼啊,她可是花了二个月的工夫就炼出了这么两颗,早知道就自己留一颗好了。
“那现在可以放开了吧?”樊月冷冷的说,
夜阑城这回倒没为难她,懒懒的放她自己起来。
这一上午的比试已经完了,等过了晌午的毒日头,到了下午,才会继续比赛切磋,经过上午的闹剧,樊月也没了兴致,而且苍介的身体也没有全好,坐了一上午,倒很疲倦,于是两人过了晌午,没有去武场,而是在铃响院的后院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