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露希习惯开车到市里与姐妹们吃早午茶。聊着各自的生活。晚上她回到小镇上过她的生活。
这天她写着字,突然她的屋外有个敲门声,她走到门前,看了看,没人。
“有人吗?谁啊?”她不屑得问道。看了没人,便关门朝屋里走。也没理会。径直走到电脑旁,窗外有个身影晃过。“谁在那?”还没人理会。她心想是路过的人随意走着看看。
到第二天,她大早上起来,从院子里拉了水管,自己洗车。擦干后,开到茶餐厅。中午回到家,接到她爸妈的电话,“我们再过2周回来,你没问题吧?”她知道这就是通知她,而不是和她商量,她在电话这头暗自高兴着,其实她早想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不要有人打扰。她的几个好友都住在那个茶餐厅的周围。假期她时常约她们来家里。这回他们又可以来聚会了。
露希在创作一部小说,这天她的门铃响了,她去开门,“surprise”他们进了屋。
“来为我们相聚干杯。”“干杯”,正当大家举杯时突然灯灭了。
“怎么回事。陆郝问,跳匝了吗,我去看看。当屋里灯一亮,就看到屋外站着一个人,“快看,屋外有人。谁啊?”当他们几人全到门口时,眼前站着一个满身是泥的人。
露希几人聚在一起,问他:“你要做什么。”
“救我”他焦急的说着,眼睛里满是恐惧。说着倒在了地上。
陆郝说“把他先弄进门吧,要是那群人又来了不好。”他们扶他进了门。
乔治帮他包扎了伤口,娜雪给他擦去了脸上的血迹。忙完后,大家做到沙发上“露希,你家这可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呀。”露希尴尬地笑了笑。“还好,老娘胆子大。”
这夜,他没醒来,大家都在露希家住下了。第二天醒来,陆郝为大家做了早餐。“手艺不错啊。“伊恩调侃道。“不然怎么照顾露希。”陆郝说。在大家吃早餐的时候,昨晚的那人走下来了,他介绍道:“我叫翼轩,谢谢你们昨晚救了我。”说着咳了两声。
“你小心伤口。”
“我先走了。”翼轩说着往门口走去。
"你家这么偏僻,他咋走。”伊恩问道。乔治说他开车送他。说着拿起外衣追了出去。
“嗯。”娜雪说:“我也一起吧,一会上班呢。”“别一起,不安全。”露希说道,“一会我们几个一起。”等翼轩走后,他们也出门了。
这天晚上,在灯光灰暗的屋子里,关着窗,露希右手按着鼠标,左手叼着一只烟。她穿着一件褐色棉大衣,屋里阴冷,她突然站起身,要去开空调,空调吹出的只有冷风,于是她一把把手上握着的遥控器使劲扔在了地上。瞬间遥控器摔了个粉碎。“shit”,她走到电脑旁,一把又拽去了空调的电线。环顾四周,她爬上了床。被子裹着身子,开始又打起了字。她又熟练的点起了一只烟。屋子的窗户被风吹的打开了。她的烟灰被吹到了床上“shit”她大骂。当她低头去拿纸擦烟灰,灯突然熄灭了。
她下床摸索着拖着拖鞋,拿着手机移动到电匝边。电匝在靠近门边,她一手拿着手机照着,一手打开电匝的开关,就在她调试电匝时,她的手电照到了地上,门缝里流进了液体,她用手电靠近一照,血。她吓得往后一缩,打开了屋门,从自家门到走廊尽头是拖拉过的血迹印。她迅速进屋拨给了陆郝。“这,这有血,你快来我家。”
陆郝急忙从家门里出来,衣服就往身上一披,到街道口打了个出租,“郊外桥口下”。陆郝焦急地朝司机说道,“要快。”
当他到门口,看了看门外,楼道灯光明亮,地上整洁如初。他敲门,露希匆忙跑到门边谨慎地问了问,听到他的声音才放心开了门。一开门她冲到了陆郝的怀里。当缓过神来,她指着地面“你看地上,血。”露希声音颤抖地嚷着,“没有,没有,你看错了吧。”两人还特地向走廊尽头走了过去一探究竟。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钟声能被听到。这时指针指到一点,露希家电话响了,陆郝去接了。“喂,露希,娜雪现在还没回来,是和你们在一起吗?”他用手揉揉眼睛,说道:阿姨,我是陆郝,娜雪不在这里,她是不是和朋友出去玩了,忘了和你说了。”在陆郝印象里娜雪不是时常夜不归宿的。她不像伊恩喜欢约上三两好友上网k歌,街上乱转。这么和阿姨说也是为了让她宽心,但他心里也知道他的假设不成立。
“她出去玩的话,手机都是通的,今天我打她手机,已经关机了。她,她不会出事了吧?”
房间这头露希被陆郝的说话声吵醒,她的睡眠本身很浅,加上陆郝声响大。他俩立刻起身收拾,开上露希的小车前往娜雪家。
一进门,娜雪母亲就冲向了露希,“一定帮我找到她,阿姨请求你们。”她请求着声音颤抖着,看得出她很害怕。他们安顿了娜雪母亲,便联系起所有娜雪的好友。结果不如人意。经过一夜的四处搜寻消息加之情绪激动又惊慌失措,他们到4点多累了,商量着先等伊恩和乔治外出寻找的消息。于是在沙发上靠着休息。伊恩和乔治刚进门,失落无助地看着他俩,还摇了摇头。正在他们商量下一步计划时,电话响了,这时凌晨5点多,电话那头是市警局,“有人在路口发现一位女士,把她接到了警局,那女的什么也没说,在纸上就写下这么一个号码。你们家有人失踪吗?”
“有消息了?是娜雪吗?’’娜雪母亲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好好好,您先别让她出去,先安顿好她。我们这就赶去。”
大家刚到警局,就看到一位衣衫褴褛的女子坐在最角落里,用双手抱着大腿蜷缩着。看到她的穿着和身形,他们都一眼认出那就是娜雪。她的母亲看到后嚎啕大哭地冲上去抱住她。“娜雪,你怎么了,抬头看看妈妈,妈妈来了。”另一边乔治问了值班的警员,事情具体经过。送娜雪来的人还没走,警察让隔壁屋在做调查的人,调查完后出来,事情经过一说“我早上起来是去跑步的,就看到草坪里那颗树后面有人,走过去一看是这姑娘,当时是晕过去了,我就使劲推了推她,然后她才醒。醒了后就一直不说话。我就将她带到警察局了。”说话的是一老汉,看上去就70岁左右。话语中透着同情。“我觉得这姑娘可能遭遇了不测,你们……”没等他话说完,“别乱说。”伊恩叫住了他。应要求娜雪被带到医院做检查,但没发现有任何伤。
他们把娜雪和她妈送回了家,露希帮着娜雪妈给她洗澡,她们都关心得询问着,但她不说话,她的目光满是冷漠与呆滞。大家准备去上班出门时。“让我陪着她。”乔治大声说道。娜雪妈拒绝了。
这天乔治工作频繁出错,会议上发言讲了两句突然说不出话。会后,被要求休假。他离开了公司,来到超市买了三大袋娜雪爱吃的零食,还有许多食材,打算为娜雪下厨,博美人一笑。但是距离事发5天了,一点希望也看不到。
“问她也不说话,逗她也不笑,我做的饭她平时最爱吃的,她也不吃。”陆郝和露希来了,当露希进房间看娜雪时,陆郝拍了拍乔治的肩膀,终于,他将多日里来的恐惧和悲伤都释放了出来。陆郝听到他声音哽咽,还用手掩着面哭泣,他心里也满是悲伤与无奈。也许这来自朋友的默默陪伴是他最好的安慰剂。
露希见了眼前的这个姑娘总想上去抱抱她,她不知道失踪的那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未来还会在她的这位最好的朋友身上发生什么,但是此时此刻,她要告诉他,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会敞开胸怀拥抱她,接纳她,没有什么事能够让她们的友情破裂。
就这样度过了9天,在第十天早晨,娜雪醒来爬下了床,走到睡在客厅的陆郝身旁,她坐在了毯子上,将头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他被惊醒,醒来看到娜雪终于有了反应,他抱着她哭了。
但在接下来的第三天,娜雪吃饭的时候,娜雪妈给她盛饭,在递饭碗的时候看到她胳膊上有一片淤青。着急的拉过她的胳膊,捋她的袖子,一看胳膊上除了淤青还有一道道割痕“怎么回事?”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