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的好女人,我如此对你,你都坚持在我身边,我也知道你爱我的对吧!”他激动忘情地用唇吮住她的两瓣樱唇,用喘急的间隙又说了一句:“对吧?”她无法挣脱,也无能挣脱他的强健的身体,她只任由着他揉捏着她柔嫩的身子。
“我们之间是爱吗?可以用‘爱’来形容它吗?”她生涩地说。“不是爱是什么?”他说。
“是‘欲’。”她回答说。
“不管是‘爱’还是‘欲’,总之一点我要你!”说完他把她抱起扔在小单人床上,单人床在受到力量后“咯吱”一声响,如黛又梦餍似地惊坐起身来,准备离开。
“我要真爱,我要为真爱献身!我不想沉沦在欲望的河流中,再如此下去我会被淹没!”她的柔弱怎能敌得过陈凯歌的威猛,他不顾一切地把她镇压在小单人床上,迷乱地说:“不要抠字眼,都是一个道理,就是我要你,要吃你。”小单人床在冲压的力量下“咯支咯支”地有节奏地响着,这有节奏的响声加上她的反抗,更加刺激着他的情念,在她终于在他强大的洪潮来临时顺服下来,他疯狂地问她:“以后还想要别人吗?有我够不够?”在她身受情感磨难后,她不容易决心有了自己的单人床,而眼前她又一次被他降服打败,不!是她的身体被他降服打败,在她单人床上又一次被他占有。
此时此刻,陈凯歌好象是那野性的雄狮在得到满足后温顺下来,他用宽大的手掌抚摸没有声响的如黛的脸,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是冰凉潮湿的,他的大手掌一扭转,把她掉过去的脸扭过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柔嫩的脸,他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一样地触碰了一下。
“过两天你的奥迪车就要到家,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在两个月之前就给你定单下去了。”他说。“你做事总是这样我行我素,我什么时候和你要车了,我要车去哪个方向?我要先创业,我不要你的车,我是你什么人,要接受你如此贵重礼物,把车给你的‘河东母狮’吧!谢谢你的好意。”说完她弹跳下单人床。“哎!你说你这个女人有神经病吗?”他惊讶地望着她说,没有料到如黛会这样不领情。
“不是我有神经病,我也知道奥迪是个好东西,但我目前不配,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用黄金把我包装起来,越是外在的辉煌,内在越是荒芜,我不想被你继续驯养!”她坚定不移地说。
“女人还是像个温驯的羔羊好,不要想逞强。”陈凯歌放下他平时傲气婉言劝说,他知道不能让她这个女人有那么一天,翅膀丰盈起来的那么一天,她会象鸟儿一样飞离他的视线。
“我今天认真地再和你说一遍,请你不要干扰我的生活,我和你真正意义上来说不是一家,不要把我包养着,你这是在亵渎我的灵魂人格。”她郑重其词地对他的眼睛望着说。
“包养你!论包养有那么多的蓓蕾初绽的美女不包,包你开过花蕾的女人!”陈凯歌生气地大声说,当他看到如黛那双眼睛里直勾勾木然地望着他,才意识到这句话大大刺伤了如黛,他暂歇下来不再说话。
“好!你一直认为我不是你所向往的初绽蓓蕾的女人,是开过花的残花败柳,从今天开始请你不要走近我的空间一步,去寻找你的所谓美丽花蕾吧!”如黛哭笑不得,陈凯歌本来想缓下语气,但是本能的个性让他脱口而出:“只要你五花肠子六花心地想做你的事业,我就找回来给你看!”说完气冲冲摔门而去,走出去他却又非常后悔自己怎么说了那种话来,但为时已晚,不容他再有口头解释的机会,如黛心中仅有的一点依恋已经消失殆尽了。她绝望地关了书房的门,她依在门上慢慢地顺着门软软地跌坐在地上,伤心地泣哭流泪!
秋天的日子里黄叶潇潇,天空一片蔚蓝、阳光和煦地照着大地万物,城市中到处飘飞的落叶,却在无形中给这个城市增添了一番味道,别有情调,一种浪漫的色彩,悠闲不为人知的风情。
在小城的珠光路上,一座独立的小楼特别的显眼,新装修的门庭上写着:石桥画室,石桥画室宽敝的教室里学生在老师的指导下认真学习着,绕在石桥画室的东面有一个外楼梯,楼梯的白墙上爬满了绿色的叶子,在细心看看是一株硕大的山荼花树蓬满的树冠履盖着楼道,楼梯的第三层顶上也同样醒目地立有“如黛工作室”。这外楼梯好像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在处处黄叶潇潇的秋日,绿色的外道楼梯倒很雅志,石桥拾阶而上三楼,在绿色楼道上,他快乐地哼着歌。卷曲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猪秧子!”他一边从楼道上来直奔如黛工作室,一边大声叫着猪秧子,停薪留职的猪秧子也被大家怂恿着参加了如黛工作室的一员,听到老公石桥的叫声在门外飘然而至,她放下手里的事情连忙迎出来,“小旺旺有点咳嗽,你回家时带点感冒药回去。”石桥嘱咐着她。
“恩!你不说我也会做的。”猪秧子说。
“如黛呢?”石桥回着往里跑,如黛正站在那个窗户下,对着她的作品陷入沉思状态,听到石桥叫她,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又紧锁眉头思考着什么,今天的如黛脱了一点稚气。
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她顺直的头发烫成了卷曲的大浪花,身穿一件黑色的中长外套,外套的质地很柔软,搭配着她的发型整体看上去显得有点艺术的气质。
“在忙着呀?”石桥关心地走近她问。
“恩!”如黛知道是早不见晚就见的石桥,没把他当外人,头也不抬继续地思考,好象很纠缠的神态。
“你的助手不要太轻闲,有的事尽量让她参加做做。”石桥不客气地关照着如黛。
“你就害怕我偷懒,自己好像勤快得很!”猪秧子不服气地噘着小嘴瞟了他一眼说。
“石桥!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的领域你不要干涉,不要可爱的老婆在此,一天要来检察几趟,让人忌妒!”如黛开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