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伺候他更衣是没错,可他也不用脱的如此彻底吧?“王爷,你还是换种惩罚吧。”芍小七实在是无法战胜心里的障碍。
“怎么?王妃是想要反悔吗?喜儿的病好了吧?”赫连铭直视着夏沉鱼,貌似关心的问道,然眼里是一束接一束的冷光。
“没反悔……”该死的,竟然威胁她芍小七,好吧,你不是要让我穿衣服吗?那得看你受不受的起。
“还不快点。”
芍小七找来一旁的亵衣亵裤,动作快速的陇上赫连铭的健壮的身躯。等到穿亵裤时,她停顿下来,淡淡的说道:“王爷我只给我家喂的大黄穿过裤子,你确定你要我来穿吗?”
“大黄?”
“家里喂的看门狗,我给它取名叫大黄。那大黄可听话了,晚上总要穿上我给它做的裤子才睡觉,别人脱还脱不下呢,这还奇了,比很多高智商的动物还知羞耻呢,这是不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啊?”芍小七迎上赫连铭愤怒的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淡笑着说道。
赫连铭的手指捏的咯咯想,这夏沉鱼好大的胆子,竟然拿狗和他比,然而又找不到话里面的不是,她只是在说一条狗而已,难道还要他和一只狗计较?愤怒的看向一旁的夏碧月:“月儿,过来服侍本王。”
夏碧月上前接过亵裤给赫连铭穿上,她心里很是纳闷,何时家里养过一条叫大黄的狗了?且不说养过没有,夏沉鱼不是失忆了吗?她疑惑的看向夏沉鱼,这个妹妹现在变得她也捉摸不透了。
等到他变成衣冠楚楚的禽兽,芍小七殷切的端来盆子,给赫连铭洗着脸,手上的劲有多大使多大。
赫连铭的脸被搓的生疼,推开夏沉鱼:“王妃,看来本王有必要找人教你如何伺候人呢。”眼睛冒着火焰,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芍小七自知若是在过分下去,他必不会放任自己,见好就收才是王道,低眉顺眼,“夏鱼没伺候好王爷,王爷说的是。”埋下的头颅却在轻微的颤抖,在别人看来是在害怕的颤抖,然而,是不是真的是如此呢?
屋外适时的传来王管家的提醒:“王爷,时间快来不及了。”
赫连铭甩了甩黑色广袖,怒气匆匆的走出房间。
见赫连铭离开了,芍小七赶紧跑开,她可不想创造和夏碧月相处的机会。
夏碧月还在纳闷,自是没留意到夏沉鱼是何时出去的,等到她反应过来时,房里已经没了人影。
一日复一日,秋天姗姗来迟。
黑衣人站在一身华服的赫连铭跟前,恭敬的说道:“王爷,根据属下这几个月的观察,现在的王妃和以往的差距甚大。而且,并不像一个单纯的失忆的人,根据全国报上来的失忆范例来看,王妃是最不像失忆后的人,她没有失忆人该有的生活作风。”
赫连铭看着手里手里厚厚的手札,锋利的眉峰聚着凛冽的气势。“下去吧,以后不用再监视夏沉鱼了。”挥了挥手,黑眸幽深如深潭。
视线落在窗沿上栖息着的一只燕尾蝶,一记掌风,刚才还美丽生动的蝴蝶已经掉在地上,毫无挣扎之意,似乎死的没有痛苦。
太美好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王福……”低声唤道。
不远处的王福一个闪身已经在赫连铭跟前待命:“王爷请吩咐。”
“你去告知夏沉鱼,今晚有宫宴。吩咐人去好生打扮,越惊艳越好。”赫连铭勾起薄唇,眼里却找不到半点笑意。
“是……”王福恭敬的告退前往王福莲阁。
赫连铭闲适的半眯着眼,享受着炎炎夏日后的清爽天气,夏沉鱼,本王对你今晚的表现可是很期待,你千万别让本王失望哦。
想到她和赫连玉见面的景象,阴霾的心情渐渐转晴,他的快乐往往喜欢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尤其是姓夏的和那在皇宫里的那位。
“什么?宫宴?”芍小七望着不远处的莲池吃惊的问道。
“是。一会儿会有人送来所需的东西的,出席宫宴会盛装打扮,王妃也必须穿上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王福看着夏沉鱼身上的衣着,小声提醒道。
“知道了。”芍小七垂下头,瘫在板凳上,皇宫啊,多少红颜的葬身之处啊,今天,她就要见识到了古代的皇宫了吗?惊讶之后有着隐隐的期待。
等到王管家离开后,喜儿兴奋的来回走着,“哇……小姐,小姐,王爷要带你去参加宫宴呢。以往都是带着夏侧妃呢。”
侧头看向满面兴奋的喜儿,这丫头挺八卦的嘛,她来了这古代三个多月来,还没听到过宫宴呢,她就打探清楚了。不愧为随时随地为夏沉鱼着想的无自我的傻丫头呢。
喜儿睁大眼看着鱼贯而进的丫鬟们。
顺着喜儿的视线,芍小七看过去。大约有二十多名丫鬟手捧着托盘灌进来。
一个接一个的托盘被放置在桌上后,来的人再次鱼贯而出,只剩下两个丫鬟俏丽的站在一旁听后差遣。
视线落在那些托盘里,惊叹的摇摇头,这要是全弄在她身上,她还用的着活吗?只怕早被压扁了。
两个丫鬟看到芍小七眼里的震惊,鄙夷的对看一眼,大惊小怪。
喜儿不满的嘟起嘴吧,这两个丫头竟然露出那样的神情,太可恨了。正要开口责难,手被自家的小姐拉住。“小姐?”她不明白为何小姐要拉住她。
“你们过来帮本宫吧。”芍小七恢复了以往的满不在乎,这些首饰是很华贵,但是不属于她的无论看多少遍也是无用功。
两个丫鬟迈着小碎步跑来,一个拆开芍小七头上的锦带,一个拿起梳子。
看她们的阵仗,也不知这最何时受得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自从每日清晨去叫赫连铭起床后,她的睡眠严重不够,精神总是欠佳,也不知这变相的惩罚何时到头啊。
芍小七觉得时间过去很久了,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才醒来。睁开迷蒙的双眼时,镜中的少女任就被折磨着,头发已经弄好,两个丫鬟正在她的脸上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