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说:“只应纵情痛饮酬答重阳佳节,不必怀忧登临叹恨落日余晖。人生短暂古往今来终归如此,何必像齐景公对着牛山流泪。”林茹说:“香甜的桂花馅料里裹着核桃仁,用井水来淘洗像珍珠一样的江米,”
林贞说:“听说马思远家的滴粉汤圆做得好,趁着试灯的光亮在风里卖元宵。”林冰说:“全身衣服都沾满了血泪和尘埃,尽管现在战乱结束了,但是回到故乡也还会感到悲哀。”林茹说:“在风雨中,梨花落尽了,寒食节也过去了,清明扫墓的时候,有几户人家的坟墓还会有后人来祭拜呢。”林贞说:“我的心追逐南去的云远逝了,身体却随着秋季由北向南飞回的大雁归来。”
林冰说:“故乡家里篱笆下栽种的菊花,今日又开了几朵呢?”林茹说:“昨天刚登上龙山宴饮,今天又在这里举起了酒杯。”林贞说:“菊花为何这样受苦,遭到两个重阳的采折之罪?”林冰说:“薄雾弥漫,云层浓密,日子过得愁烦,龙涎香在金兽香炉中缭袅。又到了重阳佳节,卧在玉枕纱帐中,半夜的凉气刚将全身浸透。”
林茹说:“在东篱边饮酒直到黄昏以后,淡淡的黄菊清香溢满双袖。莫要说清秋不让人伤神,西风卷起珠帘,帘内的人儿比那黄花更加消瘦。”林贞说:“九月九日登高眺望山川,归心思归烟雾积聚不散。”林冰说:“在异乡共同喝着花酒,看见鸿雁天上南来,离家万里之客一同悲伤。”林茹说:“我是在无花可观赏,无酒可饮的情况下过这个清明节的,这样寂寞清苦的生活,就像荒山野庙的和尚,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显得很萧条寂寞。”
林贞说:“昨天从邻家讨来新燃的火种,在清明节的一大早,就在窗前点灯,坐下来潜心读书。”林冰说:“独自远离家乡难免总有一点凄凉,每到重阳佳节倍加思念远方的亲人。”林茹说:“远远想到兄弟们身佩茱萸登上高处,也会因为少我一人而生遗憾之情。”
林贞说:“像东风吹散千树繁花一样,又吹得烟火纷纷,乱落如雨。豪华的马车满路芳香。悠扬的凤箫声四处回荡,玉壶般的明月渐渐西斜,一夜鱼龙灯飞舞笑语喧哗。”林冰说:“美人头上都戴着亮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身上香气飘洒。”
林茹说:“我在人群中寻找她千百回,猛然一回头,不经意间却在灯火零落之处发现了她。”林贞说:“一轮缓缓移动的秋月洒下万里金波,就像那刚磨亮的铜镜又飞上了天廓。我举起酒杯问那月中的嫦娥:怎么办呢?白发日增,好像故意欺负我。”
林冰说:“我要乘风飞上万里长空,俯视祖国的大好山河。还要砍去月中摇曳的桂树枝柯,人们说,这将使月亮洒下人间的光辉更多。”
林茹说:“小路可真是细长!高桥不用倚扶吗?远处山上的枫叶朦胧色淡,麦田边的小屋显得很孤独。野草一夜间又随风生长出来,刚过一年的小路就消失了。”林贞说:“清明后梨花会生长,到这个季节我很思念你。”
孙秋时常回想起,数年前,三位女儿在中间花园嬉闹的场景,这些几度出现在梦境中。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花蕊扑鼻香。一壶浊酒喜相逢,惯看秋月春风。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渺。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家设酒宴,这些场景让孙茹想起来在孙家酒宴时候场景,想起了许多往事来,梦境环绕,梦境如此贴近心灵,梦境起,梦境来。
林冰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林茹说:“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林贞说:“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林冰说:“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林茹说:“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林贞说:“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林冰说:“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林茹说:“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林贞说:“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林冰说:“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脚著******,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林茹说:“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林贞说:“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林冰说:“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林茹说:“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林贞说:“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林冰说:“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林茹说:“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林贞说:“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